林瑜一听此话,吓得哆嗦,“我没有!我不敢!”
王明东“嗯”了一声,语气懒洋洋的。
他指着客厅道:“扫吧!我去睡了!”
林瑜立刻去找扫帚,等林瑜扫地扫了一半,他也洗了澡出来。
他上身露着,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肌很是惹眼,浴巾松松的围着下半身。
林瑜不合时宜的咽了咽口水,这个小动作,被王明东看在了眼里。
他勾起似有似无的笑,说:“打扫完就去客房睡。”
林瑜也是这样打算的,大半夜从半山上走下去,没有遇到歹徒,也会遇到野鬼。
顺着她的目光,王明东定格在自己的腹肌上,他笑眼略过林瑜,却又故意板起脸孔,“林瑜,请问你盯着哪里看?”
林瑜的脸烫得吓人,“我没有盯!我近视眼什么也看不到,散光的!”
林瑜说完立马垂下眼睛,不敢再看王明东,手上的活儿也越加麻利了。
第二天,在校门口等林瑜的黎梨,见她打着哈欠灰头土脸的出现时,她惊讶了,“你昨晚去偷人了?这么无精打采?”
林瑜苦哈哈地笑,“我这是去当住家保姆了!”
“住谁的家?”
林瑜闭嘴不敢说了。
黎梨认认真真扫视了她一圈,斩钉截铁地说:“昨晚你在王明东家!”
林瑜惊得能蹦三尺高,“你怎么知道?”
“你跟你大哥说你在我家睡,可你压根不在啊!我随口一猜就中了!你们之间有奸、情!”
林瑜双手合十给她作揖,“我求你了,小声点,不要被人听到,又传到那个闷骚男的耳朵里了。”
黎梨拉着闺蜜,一边走一边问:“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没有!”
“你都住在人家里了,还说没有?”
林瑜气得抓头发,“都说没有!我解释不清楚了!”
“没有就没有!”黎梨抱着闺蜜,“你镇定点!我相信你!”
林瑜瞪她,“你根本不信我!你的眼神,就是想吃瓜!”
被拆穿的黎梨尬笑,“这么明显?”
林瑜咆哮:“当然!”
两姐妹走到分岔路,便分开了。当林瑜在教室门口看到王明东时,她如雷击一般,焦了!
王明东扭头看她,严肃道:“这位同学,进来吧!”
林瑜想逃课,却不得不在他压迫的目光下,走进了教室。
整节课,林瑜都心不在焉,却又被该死的王明东,提溜起来回答了好几次问题。
每一次都是错误的答案,王明东意味深长地叹气。
虽未评价她一言,却犹如评价万千句。
中午吃饭,林瑜耷拉着脑袋进了包间。
三人看向她,十分不解。
傅长芸问:“姐妹,你怎么了?”
林瑜没力气的挥手,“没事,就是精气神提不上来!”
黎梨给她捏肩膀,“放松下来狗子,咱不能任人摆布,你要反击!”
林瑜翻了个白眼,“还反击?在课堂上被虐了三次,次次要命!”
黎梨同情地拍她的头,“加油!”
下午傅长卿来接黎梨,黎梨把这件事给傅长卿说。
傅长卿点评:“林瑜逃不脱王明东的手心。”
“你怎么这样认为?”
傅长卿拍了拍小妻子的头,“男人最了解男人!”
两人正说着话,黎梨就看到斑马线上,白蕊心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最后还重重给了那男人一巴掌。
黎梨尖叫:“老公!快吃瓜!”
傅长卿探头一看,冷漠地说:“不关我们的事。”
“那男人是谁?你认识吗?”
傅长卿:“不认识,别管她。”
白蕊心此时也看到了傅长卿,她奔跑着到车中间,拍打傅长卿的车窗。
她的危险行为,让同为等红灯的其他司机按喇叭,可她偏执地不听,大声喊:“长卿哥,有人纠缠我,快让我上车!”
傅长卿就像是没听到动静一样,目视前方,压根不管。
黎梨皱眉,“这样好危险啊!”
傅长卿:“作死不可留。”
白蕊心去拉车门,可车上了锁,压根拉不开。
等绿灯一亮,傅长卿立马启动车,开走了。
白蕊心不敢追上去,身边的车流都在按喇叭,她只能咬牙退出来。
和她拉扯的男人走了过来,语气很卑微,“蕊心,你听我说,这次的事情没有办妥,的确是意外。”
白蕊心表情狰狞,“别给我说意外!是谁说他的手下,都是老虎战士?区区一个坠机,都安排不清楚!”
“蕊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把那贱女人除掉!”
白蕊心眼里一片猩红,“机会是靠自己争取来的!你喜欢我十多年,应该知道我的性格,你没点成绩在手上,你就没有价值!”
男人一时语塞,看她的眼神,带七分深爱三分畏惧。
“席瑞,你看我也没有用!我白蕊心,不会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
这句话,半是鼓励半是威胁。席瑞提了口气,双拳紧握,“蕊心,你等着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说完这话就离开了,白蕊心看着他的背影,不屑地笑了。
傅长卿和黎梨回到家,黎梨中午吃饭滴了油,于是换了一身衣服,傅长卿便耐心的等待着。
黎梨问:“其实我很好奇,像白蕊心这样的人,被拒绝得那么彻底,怎么还会有勇气缠着你?”
傅长卿:“她也许不是喜欢我,只是气不过我不喜欢他。所以深情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麻痹自己的武器。”
“你和白家闹得这样僵,白君泽那边,你怎么处?”
傅长卿笑:“这一码归一码,白家做了什么,君泽也是知道的。”
两人说话间,傅长卿的手机响了,恰好是白君泽的。
“长卿!我妹妹今天是不是追你的车跑了?”白君泽的语气有些焦急。
“怎么了?”
白君泽叹气,“她出车祸了,在医院。”
“哦!”傅长卿冷漠地应了一声。
他才无所谓,就算白蕊心死了,也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白君泽沉吟半晌,艰难地问:“长卿,虽然这样说很过分,但是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哪怕是看一眼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