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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需要拥抱的狗砸会收到抱抱

愿逐月华流照君。

唐丰伸手,那些渐渐消散的光点,依依不舍地缠绕着他。

月光好亮。

在这样透彻的月光之下。

如月光般柔和的这些光点,也可称之为“月华”了。

只是唐丰不明白........

不过,既然那个世界线的展博说了,时间会让他明白。

那么,他便也不着急。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有什么不可一信的呢?

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谁算计了。

唐丰迎着月光往回走。

他的脸,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下,白到不像生人。

或许是刚刚接触了一个,消亡的灵魂.......

哦,差点忘了。

那甚至不能称为独立的灵魂。

只是一个人的,片段。

..............

月亮太亮,不是什么好事儿。

唐丰迎着月光回去的时候,眼睛好似被过亮的月光刺痛了。

眼角微微湿润的唐丰,此刻心里想的却是。

如果生病了,接下来曾老师的计划,是不是就又像上次他预想的郊游计划一样,破灭呢?

本来上次说好了,野炊露营完了,要去农家乐,去游乐场,去电影院。

结果,子乔的恶作剧和他俩的两个下手对象,接连把曾老师吓得不轻。

一群人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天一亮,就跑路回家了。

什么露营农家乐,游乐场电影院的,全都破灭了。

唯一完成的,也就是野炊了。

想到这里,唐丰总有些遗憾。

想不到一场秋游,一场春游,都不太顺利。

如果说,秋游是告诉自己,尽享一年丰饶季节的产出,冬天该到了。

那么,春游就是让人能够,尽览新一年初生事物,告诉自己,冬天该走了。

冬天该走了,春天该来了。

他的生活要进入新篇章了。

或许他不该在意这些,不该在意那些穿越世界屏障,跑到这里来的人。

或许,他应该请人帮忙,封死这条道路。

..................

只是,唐丰不明白,为什么曾老师那么那么看重这一场春游。

刚刚唐丰走时,曾倾下身为曾老师盖好毯子,恰好听见他的呓语。

含含混混的,倒听不清楚。

于是唐丰耐心地蹲下来,靠的更近一些,侧耳倾听。

他趴在曾老师的胸口附近,听得最清楚的,便是那砰砰的心跳声。

在心跳声中。

唐丰听见曾老师说:

“唐丰.....春.....游...快乐...吗..”

唐丰当时不觉,只是浅笑一声,为他掖了掖毯子,便走出天幕,向远方去了。

现在,在回去的路上。

唐丰倒是有所怅然。

他的步伐时轻时重,叫人见了,不免觉得忧心,是不是冻傻了?

唐丰倒是一无所觉,更不知自己已经走到何处了。

一道声音让他清醒。

“真傻了?不知道回家啊?”

唐丰抬头。

是子乔。

他披着关谷的睡衣,站在河边的天幕旁看着他。

原来已经走到这里了。

唐丰撑起一个笑:“你怎么来了?”

子乔快步走过来:“你们这边,动静太不寻常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唐丰叹了口气:“没事儿,我找人看着曾.......”

子乔打断他未说完的话:“你找人看?你找人看着,曾老师能哭得整个营地都知道?”

唐丰一惊,快步走进天幕。

曾老师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是都喝晕了吗?

现在这是.......

酒劲儿没过吗?

没听说过,喝晕安安静静的,还能中途醒来发疯啊?!

唐丰赶忙发问:“怎么了?”

子乔探进个头,吐槽道:“还能怎么了,发酒疯呗!”

“好悬给关谷也吓够呛,现在正光着在我被窝呢!”

唐丰震惊:“啊?!你俩玩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反正人现在就光着在我被子里呢。”子乔愤愤不平,根本不明白唐丰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的真假。

唐丰彻底压不住咳嗽,咳了两声,看着旁边的人,拿着手机拨出号码。

一声。

拨通了之后,唐丰开口问:“让你们看着人不要出事儿,这是怎么着?”

那边响起就是一声哭腔:“老板,遭不住啊,拦不住也打不过啊!”

唐丰又是一声诧异的“啊?”

对面继续哭诉:“老板,老板,我们现在正往医院赶呢老板!太厉害了,俩人根本拦不住。”

唐丰没办法了,叹口气承诺:“医药费我包,休息三个月。这三个月工资翻倍,替我问候他们。”

顿了顿,唐丰又道:“下回,你招人的时候,标准高点。”

唐丰挂了电话,看着眼前哭泣不停的曾老师,不知道如何是好。

子乔走进来,拍拍曾老师的肩膀:“刚刚把那俩大汉怼翻了之后,就跑去我们帐篷了。”

唐丰卡壳:“做.......做了什么?”

子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什么,也就是关谷在外面尿尿,他端着盆水对着关谷的睡袋进行了泼洒攻击。”

子乔的面上有显而易见的悔色:“然后......”

唐丰快咳死了,说话都含混不清:“咳咳....然后.....咳.....什么?”

子乔坦然:“我就湿身了。”

唐丰再次震惊:“你在关谷的睡袋里面干什么?”

子乔恼道:“喂!你脑袋里都是些什么啊?我是说我湿身了,跟关谷的睡袋有什么关系?”

“只是你们家曾老师,盆里剩下的水,泼了正好进帐篷的我一身。”

唐丰庆幸:“还好还好......”

“还好?你知道!你知道!”子乔急的说不出话,随后愤愤然说了一大堆话出来,看起来气的不轻:“你知道个屁!老子进帐篷是趴着进的,谁知道帐篷里面好蹲一个男人啊?直接给我泼的,裤子都湿了!”

“关谷倒是没湿,但他睡袋湿了。”

“也就是说,我俩有一个人得待在睡袋里,一个人才能穿衣服出来。”

唐丰终于找到缝了,连忙插话:“那......那不应该是关.......”

“别提了,丫磨磨唧唧的,我给他扒了,套着他的衣服出来了。”子乔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唐丰眼角一抽,怪自己想太多:“所以这就是你刚刚说,他在你被窝的原因?”

子乔一脸无奈:“不然呢,他光着屁股出去跑,我还要脸不要啊?”

“再说了,他光着不出去跑,在帐篷里待着,就靠他那湿了的睡袋?”

“不给他冻死都是稀罕的。给他扒了之后,就塞睡袋里了,省得他骂我。”

唐丰咳是不咳了,听到这儿还是假咳了一下。

他妈的。

不愧是子乔。

太牛逼了,这话都能说的这么顺口。

最后一句怕他骂你才是重点吧,不然你小子被子里什么时候睡过男人?

不过........

唐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曾老师。

眼前的,还不知道该怎么搞定呢,他还有心思吐槽子乔?

于是,唐丰犹豫再三还是张口:“子乔。”

子乔扭头:“叫我干啥?”

唐丰:“吐点主意。”

子乔震惊:“啥?”

唐丰“呸”了一下,纠正道:“出点主意。”

子乔刚想拒绝。

唐丰从大衣兜里掏出来一叠“money”,郑重其事地交给他:“出点主意。”

子乔倒吸一口凉气,妈的,这不是引诱他犯......好像出个主意也不犯罪。

那就.......

子乔的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这叠厚票票,哦哟,这钱绝逼是真的。

这质感,这香味,这带着金灿灿的刺痛。

子乔下定决心:“好!”

“给你出!”

子乔蹲下来,盯着哭泣的曾老师看。

唐丰也蹲下来,有些无措地盯着曾老师看。

唐丰想:‘曾老师为什么会哭呢?’

他尚在恍惚中,就听子乔突然开口:“有俩主意,听不听?”

唐丰:“你说。”

子乔笑着开口:“第一,打晕他。”

这pass,俩大汉都打不过,他俩能行?

搞不好,不也得去医院急救室一游啊?

见唐丰摇头,子乔继续说:

“第二,抱住他。”

这下轮到唐丰深吸一口气了。

完犊子,这抱住,还能活啊?

应该能活,可能就是瘸两天。

可是他马上有大事儿要操办。

于是,唐丰伸手从右边大衣兜里掏出来一沓钱。

感觉身上都轻松了好些。

钱被唐丰递到子乔面前。

子乔也难得卡壳了:“你,你干嘛?”

唐丰:“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子乔诧异:“你的意思是,我上?”

唐丰给予坚决的肯定:“嗯!”

.....................

当然。

子乔没能抵挡钱的诱惑,但是在同意之前。

他说:“我........”

话刚开头,就被唐丰打断。

唐丰从裤子口袋里又掏出一沓,放在刚才那沓钱上面。

唐丰把这一大沓钱“布愣布愣”地一甩:“我懂你,得加钱,对不?”

子乔无话可说。

没错,他刚刚就是想说“我可不是轻易为五斗米折腰的,曾老师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缠着他呢!”

但是,他可以为十斗米折腰。

子乔把钱收好,塞到关谷睡衣的口袋里,把关谷睡衣完整穿好,不再像之前,一样披着就敢干了。

衣服穿好了,子乔视死如归!

“嗷呜”一声!冲了上去。

唐丰紧闭双眼。

听见嘁哩喀喳一顿动静。

随后就是一阵哀嚎。

子乔喊着什么好像被扔出去了。

唐丰吓得捂住耳朵,连听都不敢听了。

随后,他被拥入一个怀抱。

捂住耳朵的手被轻柔地拉开,他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嗯........\\\"像是蛮足的喟叹。

是曾老师。

“终于回来了.......”

唐丰受宠若惊,妈的,不是说疯了呸!

不是说撒酒疯吗?

这逼样是撒酒疯?

随着一句:“你怕我干什么?来,抱抱.......”之后。

唐丰也懒得管了,撒酒疯就撒酒疯吧。

反正现在的他,很需要一个拥抱。

抱完再处理好了。

唐丰这样想着,伸手去抱曾老师,将头埋在曾老师颈侧。

他再度闭上眼睛,不再是因为害怕。

他很安心。

............

啊,其实事情的真相是。

曾老师漱口完吐槽:“嘿,别说,这点芥末够辣的!”

子乔:“擦,不然你丫怎么哭成那狗样!多亏了我!”

两头收钱吕子乔。

子乔,丫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