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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日下午三点,明斯克的火车站内,一列火车缓缓停止,两分钟后,亚历珊德琳从火车厢门走出,踩踏着阶梯来到站台上,在她的身后是林尚舟与其他女孩。

早就在这里等候的白鲁塞尼亚高层领导见到亚历珊德琳后便围了上去,一名身穿灰色德系正装,带着黑色圆框眼眼镜,留有浓厚灰色络腮胡与一头浓密的灰黑色头发的中年男人走在人群首位,他那看向亚历珊德琳的脸上有着与往日波兰高层领导与乌克兰国王及盖特曼所完全不同的慈祥笑容,就像长辈见到自己许久未见的晚辈那样。

事实也确是如此。

“多年未见,不知您近来怎样,亚历珊德琳陛下?”

中年男人和蔼的用德语对亚历珊德琳问道,他的问题也让亚历珊德琳的内心感到有些疑惑,他这样子很明显是过去认识自己的,亚历珊德琳也从男人身上的衣服判断,他是个德国人,再加上他对自己的用语,亚历珊德琳确定面前的男人在过去见过自己,自己也有很大可能见过他。

于是亚历珊德琳便开始在脑海中快速搜索着面前这个男人的样貌,希望能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到有关他的信息。

中年男人看到亚历珊德琳陷入困惑,他便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便继续讲到:“亚历珊德琳陛下,我是白鲁塞尼亚的国王,弗拉基米尔·冯·霍亨索伦(成为白鲁塞尼亚国王后改的名字),您也可以叫我瓦尔德马尔·冯·霍亨索伦(本名),我是先皇威廉二世陛下的侄子,从血缘关系上来讲我是您的叔叔。”

“我在您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父亲来到了白鲁塞尼亚,所以您对我没有印象很正常。”

听了弗拉基米尔的话,亚历珊德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实话她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瓦尔德马尔·冯·霍亨索伦这个名字,对眼前突然出现的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叔叔也没一点印象,但毕竟对方名字里带个霍亨索伦,这就证明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德国皇室成员,仅凭这一点,亚历珊德琳对弗拉基米尔的初印象就很好。

“啊...是弗拉基米尔叔叔您啊,小时候的事情我确实记不起来了,不过承蒙您的好意,我最近过得很好,现在与希佩尔宰相一起出国访问。”

亚历珊德琳淡笑着对弗拉基米尔说道。

而在弗拉基米尔的身旁是一名相貌英俊,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他看到弗拉基米尔与亚历珊德琳如此亲近,眼睛深处流露出了不小的嫉妒之意,在不善的看了弗拉基米尔一眼后,男人走向了林尚舟,面带笑容的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您好,宰相先生,我是西吉斯蒙德,是弗拉基米尔国王的弟弟。”

“您好,西吉斯蒙德先生。”

林尚舟伸出手与西吉斯蒙德的手握在了一起,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虽然西吉斯蒙德隐藏的很好,但林尚舟还是从这个男人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如果让他找一个拥有类似气息的人,那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杨克与马恩纳这两名德国情报机构的特务。

直觉告诉林尚舟,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份不一般。

在弗拉基米尔与西吉斯蒙德之后,便是白鲁塞尼亚的现任首相与其他一些高层人士,与他们一一问好后林尚舟一行人便坐上了前往国王宫殿的汽车。(明斯克的宫殿只查到一个距离城区一百多公里的,所以就不写宫殿名字了)

......

晚上八点,晚宴过后,亚历珊德琳带着她身边除特蕾西娅外的一众女孩回房休息,而特蕾西娅则是牢牢跟在林尚舟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虽说这里被层层保护,但这里终究不是柏林。

林尚舟带着特蕾西娅漫步在夜晚的宫殿花园当中,鞋子踏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林尚舟一边慢悠悠的走在花园中的小径上一边回想着不久之前宫殿外上出现的“不速之客”——白鲁塞尼亚社民党人。

与乌克兰不同的是,白鲁塞尼亚这个国家的社民党以及其他一些左翼政党没有被查禁,哪怕是有些激进的激社也在白鲁塞尼亚这个国家内上有一席之地,不过他们没有被查禁不代表他们就拥有参政议政的权利,白鲁塞尼亚这个国家有着选举,但也不过是一种形式,这个国家的政权被国王弗拉基米尔与执政党基督教民主党牢牢握在手里。

白鲁塞尼亚的社民党人十分大胆的来到了宫殿外,进入宫殿的理由也很简单“希望与德国社民党宰相交流经验”,这样的理由让卫兵十分犯难,如果宰相不是个社民党人,那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把这群不速之客给赶走,可宰相偏偏是个社民党人,跟他们的意识形态一样。(我上游戏看过了,白鲁塞尼亚社民是修)

这群社民党人最后自然没能进入宫殿,不过林尚舟把自己带来的社民党人派出去跟他们“交流经验”去了。

当然,在白鲁塞尼亚王国获得独立之初,这个国家大选选出来的是左翼社会党,然而因为这不符合德国的利益,所以仅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由白鲁塞尼亚人民选出来的左翼社会党政府就被德国强制解散,德国人在这个国家的土地上按照符合德国利益的标准为这个国家设立了国王与执政党。

想到这里,林尚舟不由得停下脚步,他叹了口气到:“德国人还真是罪大恶极啊...”

波兰和乌克兰两个国家的烂摊子还能推一部分责任到奥匈帝国身上,因为奥匈对这两个国家有着自己的利益需求,可白鲁塞尼亚现在的样子就只能由德国自己担责了。

听到林尚舟的叹气声,特蕾西娅向前走了一步关心的轻声问道:“菲里茨,怎么了?”

“没什么。”

林尚舟摆摆手,接着自嘲道:“只是在感叹德国人干出来的坏事之多。”

特蕾西娅想了一下后,对林尚舟安慰道:“不过我想你是不会再像之前的人那样,干出那么多的坏事吧?”

“当然不会像他们那么坏。”

林尚舟毫不犹豫的说道,如果说损害东欧这些国家的利益能最大化的为德国牟利,那林尚舟是不介意当恶人的,不过他也不认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靠直接损害他人利益为自己牟利归根到底是竭泽而渔,友好合作才是长久之计。

“既然你不会像过去的人那样,那你就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想太多,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特蕾西娅走到林尚舟的身边对他说道。

林尚舟点点头,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他扭头看着身旁的特蕾西娅,右手犹豫着想要牵住身旁女孩的手,在犹豫了数秒后,林尚舟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里不是无忧宫。

“希佩尔宰相先生。”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林尚舟的心头一颤,接着他开始庆幸自己没去牵手,不然现在就麻烦了。

林尚舟从声音判断来者是弗拉基米尔国王,他转身看去,弗拉基米尔如同他所想的那样站在数米外的地方。

“弗拉基米尔陛下,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弗拉基米尔那圆框眼镜之后的瞳孔,看着林尚舟与他身边的特蕾西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很快的,弗拉基米尔就面带微笑的走上前去,对林尚舟讲到:“宰相先生,我能邀请您来我的书房与我一叙吗?”

(要跟我聊聊?)

林尚舟心中猜测着弗拉基米尔找自己可能会谈的事情,弗拉基米尔身为国王却亲自来找自己邀请自己,这让林尚舟觉得他找自己谈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事,同时毫不犹豫的同意道:“这是我的荣幸。”

......

几分钟后,林尚舟与特蕾西娅在弗拉基米尔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书房之外,停下脚步后,弗拉基米尔转身对林尚舟讲到:“宰相先生,您能否让您的护卫在外面稍等一会儿呢。”

“啊...当然可以。”

对于弗拉基米尔的请求,林尚舟没多想就同意了,他不认为面前的男人有加害自己的想法,所以扭头对特蕾西娅说道:“特蕾西娅,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吧。”

“嗯。”

特蕾西娅点点头。

随后,弗拉基米尔打开书房的门,邀请林尚舟走了进去。

进入书房后,弗拉基米尔邀请林尚舟坐到沙发上,他在关好门之后,来到林尚舟座位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弗拉基米尔陛下,您找我要谈什么事情呢?”

在弗拉基米尔坐下后,林尚舟直截了当的对他问道。

“是这样的。”

弗拉基米尔推了一下自己的圆框眼镜,试探性的对林尚舟问道:“宰相先生,近些年来国内人民对民主的呼声越来越高,其他政党也都要求恢复选举制度,您觉得白鲁塞尼亚是否应该在未来恢复正常的选举制度呢?”

“这个嘛...”

听到这个问题,林尚舟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几秒后说道:“弗拉基米尔陛下,基于我个人的理念,也是基于您作为国王的角度,我认为白鲁塞尼亚在未来需要恢复正常的选举制度,这样不论对谁都有很大的好处。”

林尚舟在思考的时候也在脑海中想了一下白鲁塞尼亚的国策,他记得如果恢复选举,并让左翼政党上台的话,那左翼政党可以选择是否把弗拉基米尔给踢出去,废除君主制并触怒德国还是说保留君主制,让弗拉基米尔成为吉祥物。

对林尚舟来讲,只要白鲁塞尼亚不是亲俄派,第三国际的忠实同志以及无政府主义者上台,那剩下的左翼政党与现在的基民党谁执政都无所谓,哪怕是激社,也不一定会跟第三国际走到一起,反而有可能会因为东方俄罗斯的压力继续跟着德国。

所以,让林尚舟来讲,白鲁塞尼亚完全可以恢复民主选举制,反正最终都要和德国合作,那林尚舟是十分愿意看着这个国家变好的。

见林尚舟这么说,弗拉基米尔的表情顿时轻松了一些,他呼出一口气后说道:“既然您支持恢复民主选举,那我就试着为此努力吧。”

作为一名君主,弗拉基米尔虽然没乌克兰的瓦西里国王那样痴迷于乌克兰文化并与盖特曼对抗,但他不是个无能的昏君,正常来讲,君主都希望自己的国家变好,弗拉基米尔亦是如此。

“那么,宰相先生,您觉得白鲁塞尼亚若是恢复选举并进行大选,那您觉得哪个政党最有可能胜出呢?”

弗拉基米尔饶有兴致的对林尚舟问道,看起来只是在问他这样一个问题,但林尚舟知道,这问题实际上是在试探自己对白鲁塞尼亚左翼政党的态度。

“我对白鲁塞尼亚的了解并不多,所以没办法很好的回答您这个问题,让我自己来讲,那左翼社民党联盟有胜利的可能,现在的基民党也有胜利的可能,甚至于说其他政党也有胜利的可能,乾坤未定,人皆黑马。”

林尚舟模棱两可的答道,接着,他语气加重了一些,继续说:“不过不管是哪个政党上台,我都希望这个政党能深化我们两国的合作关系,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十分有利”

他的意思已经完全表现出来了,不在乎哪个政党上台,只在乎那个政党上台后是亲德还是反德。

亲德有好果子吃,反德也有好果子吃。

“啊...我知道了。”

弗拉基米尔点点头。

“啊...对了...”

林尚舟想到了白天见到的西吉斯蒙德,那人身上的气息让林尚舟很好奇,所以他准备问问弗拉基米尔他那个弟弟的事情。

“弗拉基米尔陛下,我冒昧的问一下,您与您弟弟西吉斯蒙德先生是亲兄弟,但为什么您二位的相貌差异这么大呢?”

听到这个问题,弗拉基米尔的无奈的笑了一下说:“这个啊,西吉斯蒙德的年龄比我要小一些,并且我患有血友病,疾病与公务导致我看起来更加显老,西吉斯蒙德年轻力壮,精力旺盛,他不仅在政府担任要职,也抱有对王位的野心。”

“这一点让我很是头疼啊...”

弗拉基米尔扶额说道。

“这确实是很令人烦恼的事情。”

林尚舟点点头。

弗拉基米尔的话看似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在讲述事情,但实际上向林尚舟透露了一个信息——西吉斯蒙德是潜在的王位篡夺者。

这也让他想起来游戏里有这样的事件,西吉斯蒙德与弗拉基米尔兄弟反目争夺王位,并且西吉斯蒙德上台后将停止弗拉基米尔时期正在进行的选举活动,实行独裁统治。

林尚舟认为西吉斯蒙德不会反德,毕竟他是弗拉基米尔的弟弟,也是德国人,不可能反德,但一想到这家伙上台后会实行独裁统治,林尚舟的内心就多少有点排斥。

就目前来讲,他对弗拉基米尔的感觉还挺好的,让他来选的话,他会支持弗拉基米尔而不是西吉斯蒙德。

“您的家事我就不过多言语了,但我觉得白鲁塞尼亚能够在弗拉基米尔陛下您的领导下越来越好。”

林尚舟对弗拉基米尔说道。

“那就多谢宰相先生您的祝福了。”

弗拉基米尔心情愉悦的说道。

随后的几分钟里,林尚舟与弗拉基米尔聊了一些没用的日常,十分钟后,林尚舟离开了弗拉基米尔的书房。

......

因为白鲁塞尼亚国王是亚历珊德琳的亲戚,所以林尚舟一行人在白鲁塞尼亚多待了几天,除开让亚历珊德琳在这玩之外,林尚舟也让自己的人与白鲁塞尼亚左翼派系充分接触。

通过一番接触,林尚舟得知白鲁塞尼亚的社民党组织了一个左翼联盟,里面啥人都有,白鲁塞尼亚社民党对德国的态度还算可以,剩下那些就比较反德了。

这一番接触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林尚舟知道了白鲁塞尼亚左翼联盟在民间的支持度挺高的,假如真的恢复选举,那左翼社民党上台的概率会很高。

到时候如果真是社民党上台,只要继续当德国的小弟,林尚舟就不在乎他们踢不踢弗拉基米尔。

林尚舟也得知白鲁塞尼亚社民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盟友——犹太工人总联盟,简称“崩得”,通过社民党人与崩得的接触,林尚舟得知这个崩得与德国犹太社群有相似的地方。

比方说,双方都反对锡安主义(犹太复国主义,巴以冲突的根源),毕竟与其追求那遥远的不知何处的应许之地,脚下的土地才是最重要的。

......

八月十五日,林尚舟一行人出发前往立陶宛王国,与过去的行程一样,当天出发,当天抵达,立陶宛王国与白鲁塞尼亚王国一样,国王是一个德国人。

不过与白鲁塞尼亚不同的是,立陶宛王国的国王更为年轻,并且这位国王不是霍亨索伦家族的成员,而是符腾堡的贵族,作为国王的称呼为维陶塔斯二世,本名为:卡尔·格罗·冯·乌拉赫。

林尚舟与亚历珊德琳在下火车与维陶塔斯二世接触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件事,他俩发现这位年轻的国王身上明显缺乏作为君主的活力,尽管在接见亚历珊德琳的时候,维陶塔斯二世的笑脸与恭敬是给够了,但林尚舟还是能感受到这名国王的颓废。

在到达维尔纽斯的宫殿后,林尚舟出于好奇,更多的了解了一下立陶宛的情况,接着他就知道这位年轻的君主为什么看起来还没隔壁患有血友病年龄还比他大的弗拉基米尔有活力。

根本原因还是出在德国强行干涉他国内政,让德国人去担任立陶宛王国的国王,并贪婪的牺牲立陶宛的经济来为德国谋取利益。

立陶宛的首都维尔纽斯看起来有模有样的,有个大城市的样子,但维尔纽斯的发展是德国人介入的成果,众多德国公司在这个城市设立总部,同时外国企业也来到这里发展,为这个城市注入活力,外资的到来让维尔纽斯的发展能与国际接轨。

但你若是去立陶宛的其他地区,你就会发现,那些地方还停留在十九世纪。

随后林尚舟找上维陶塔斯二世跟他聊了聊,林尚舟只是向他简单释放了一下善意,这位年轻的毫无从政经验的国王就一股脑的向林尚舟倒苦水,而这也让林尚舟明白了维陶塔斯二世颓废的一个原因。

他颓废的一个原因在于立陶宛的糟糕情况,另一个原因便是维陶塔斯二世是被迫来当国王的,前一个国王明道加斯二世去世后,本该继承王位的是维陶塔斯二世的兄长,但他的兄长爱上了一名地位很低的女人,因此失去了继承权,也在立陶宛掀起了一波丑闻。

倒霉的卡尔·格罗·冯·乌拉赫作为前继承人的弟弟,继承顺位自然而然的来到了他脑袋上,他也因此被迫离开家乡福腾堡,被迫放弃自己想要当建筑师的理想,被迫来到一个比德国小行政区还穷但内政,社会以及经济问题无比严重的立陶宛担任国王。

在林尚舟与维陶塔斯二世的聊天中,维陶塔斯二世不止一次向林尚舟表示自己想要回到符腾堡,回到平静的生活当中去,但他又表示父亲的遗愿带来的使命感让他不得不继续在这里执政,继续忍受着难以忍受的事情。

对此,林尚舟深表同情。

维陶塔斯二世虽然没有多少从政经验,但还不至于请求林尚舟把他弄走,在向林尚舟吐了吐苦水后,维陶塔斯二世整个人精神了许多,至少看起来比林尚舟见到他的时候要精神。

也正是这一次谈话,让林尚舟在维陶塔斯二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然林尚舟自己不知道这一点。

林尚舟一行人在立陶宛待得时间要稍短一些,三天后,八月十九日他们就出发前往波罗的联合公国,这个国家让林尚舟感到十分头疼,因为波罗的联合公国是德国拼凑起来的国家,北边是爱沙尼亚南边是拉脱维亚,他依稀记得自己过去玩过波罗的联合公国。

即使是玩家操控,想让波罗的联合公国以正常方式保留下来仍十分困难。

然而再难,林尚舟也要想办法让这个国家不裂成两半,在波罗的联合公国的几天里,林尚舟与在其他国家一样跟温和派系接触,鼓励他们想办法上台执政。

四天后,八月二十四日,林尚舟一行人启程返回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