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沧澜把小姑娘抱到车上:“回酒店。”
蓝蝶皱眉:“为什么不回家?”
男人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妈过去了吗?”
蓝蝶笑了笑,委婉纠正:“你妈妈过去了。”距离感很足。
贺沧澜轻抿了下唇,沉声:“那就更不能回家,不然就不能尽情g你了。”
“哎呀,你怎么满脑子那个,像什么话。”蓝蝶的脸红的娇媚,不断闪躲着那不停惹火的大手。
男人摸着她的小脑袋:“不想这个,你觉得正常?我都多久没见你了,嗯?”
“你也好意思说,”蓝蝶嘟着嘴:“不来也好,都自由,你可以开个大后宫,我也试试外国猛男的味道。”
“啊……”腰上被狠狠捏了一把,男人像一头凶狠的兽:“你是健忘?外国猛男刚才是不是趴地上了?”
“有没有受伤?”蓝蝶赶紧转移话题。
伤了,还不轻快。
安德烈王子也不是乖乖等着被打的等闲之辈,一八六的个子,平日里爱好跑步和击剑。
所以,贺沧澜的右眼才没有完全避开攻击,肿成了铃铛。
“小事。”男人轻描淡写。
“顺路买了药,回去我给你上药,今晚好好休息。”
男人睨了她一眼:“上药可以,其他的,你说了不算。”
大手在E.上使劲捏了一把,蓝蝶忍不住尖叫出声。
贺沧澜不再逗她:“我忙会工作,临时调整计划,这几天不走了,好好陪陪你。”
蓝蝶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软软的应了一声:“好。”
……
贺南之终于打通了蓝蝶的电话。
小姑娘瞥了一眼在平板电脑上认真工作的男人,悄悄的靠着车窗,压低声音:“工作太忙,我直接在单位休息。”
“啊?那你干嘛关机?”贺南之半信半疑。
“没电了,这道理都想不明白?”小姑娘反客为主了。
贺南之翻着白眼: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哪怕和别人吃个饭,什么也不不发生,那也不行。你是我钦点的小婶,时刻记着你的身份,听见没蓝蝶?”
“我欠你们贺家的。”蓝蝶飞了个白眼,转头看见贺沧澜往这边看了一眼,周围一下子就觉得气温降了几个度。
“行行行,我卖你们贺家了,啊,等着做史上最贵小婶,到时候不给我整出逆天聘礼来,我百分百撂挑子,甩的你小叔360°找不着北。”
“哈哈哈……”南南要笑yue了:“钻钱眼了你?”
“那可不,爱情当饭吃啊,连个面包渣都买不到……”
蓝蝶和贺南之平时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两人打闹习惯了,嘴上嘟嘟跑满火车。
等放下电话,才发现贺沧澜正盯着自己,眼神怪异。
蓝蝶被盯得发毛:“再这样看下去,我猜你一定会爱上我。”
贺沧澜咳了一声,似乎被呛到。
小姑娘笑的甜甜,摇晃着他的胳膊:“干嘛呀?还不许人立个人设玩呀?”
男人坏笑:“那我只能深扒,扒的底裤都不剩。”
“你是榴芒你怕谁啊。”
车门开,男人一把把蓝蝶掳进怀里,直接抗在肩上,堂而皇之的进了酒店大堂。
蓝蝶瞥了一眼,是安缦城市酒店。这人,还真是喜欢和“安缦”结缘。(后来知,安缦集团的二代是贺在m国的球友)
酒店的狂欢,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属实就是寻个刺,激。
他给她沐浴。
他问:“安全期危险期?”
小姑娘眼睛眨了眨:“快到危险期了。”
他耐心的帮她冲着湿发:“蓝蝶,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小姑娘没说话。
她永远无法猜中每一个开头。
她以为,在某一天,他会隆重的向她求婚,对她说:“蓝蝶,嫁给我吧?”
或者,哪怕一步到位,她也会惊喜。
幻想他直接把她带到民政局,咔咔在小红本上盖上两个大红章,男人看着她,捏着她的小下巴,动情的叫她一声:“蓝蝶,宝贝……老婆!”
还是自己想太多……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很快,过了旧历新年,他就34周岁了。
他还没有婚姻,也没有孩子,是为了什么?
蓝蝶默默在心里做了决定。
“宝贝?”男人放好吹风机,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仰头看她。
瓷白的小脸上淡如水,五官迷人精致的像洋娃娃,可洋娃娃看起来没有笑容。
“不开心了?不想要的话,我们就不要,都是你说了算。”
那个小姑娘忽然绽开了笑容:“谁说不想要了?我想要。”
“想要什么?”男人的大手覆到了她的颈肩处,食指在细白肌肤上轻摩。
“要这可以吗?”蓝蝶彻底放开了自己。
“要钱的。”男人嗓音带了丝哑,听起来别样的性感。
指腹已经下移。
蓝蝶双眼染上了情,欲:“多少钱?都给你。”
“把你一辈子给我。”
高大的魁梧试探着压过来:“太久没有了,我会温柔一点。”
蓝蝶迷迷糊糊的点头。
吻从唇间辗转,流连,如春风掠过冰雪消融的湖面,一圈圈荡漾的涟漪,是身心的震撼。
时隔近两年,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两人感官无限的蔓延。
贺沧澜做到了一头温柔的狮子,不停的安慰她,低哄她。
让她勇敢的打开心结,真正的放松了自己,去接受他最浓郁的爱。
直到听到小姑娘一遍遍动听喊她:“贺沧澜,”
男人红着眼:“蓝蝶,谢谢你,重新接受了我!”
“贺沧澜,我要你……爱我……”
拿命也要给!断断续续的,用打架后伤痕累累的残躯,强忍着倒时差的疲惫,一气把小姑娘g到睡着……
京市。
汪怀远的hui赂的事情,让汪正道焦头烂额。各种找关系的时候,才真正体会了什么叫人走茶凉的冷漠。
正在书房烦着的时候,门砰的一声,女儿汪书仪走了进来:“爸,我不嫁。”(已经超了订婚时订的婚期了,程家很不满)
汪正道抬头:“理由呢?”
“那男人是个……废的。”汪书仪眼圈红红的:“爸,他现在就一条腿,下半辈子离不开拐杖了,能有什么出息?”
“书仪,你没得选了。”
汪书仪抬头,看着汪正道一脸的不容商量,寒了心:
“爸,你就忍心让你女儿一辈子守活寡?这滋味连死都不如你知道吗?”
“退婚,不光汪家身败名裂,你也会被指责成忘恩负义的女人,书仪,来日方长,有办法解决的。”
“有什么办法?让我去偷吗?”汪书仪感到绝望。
“怎么说话呢?”汪正道重重的放下手里把玩的文玩核桃,吓得汪书仪一哆嗦。
“哪怕为了书涵,你也必须得嫁!”
(程父在京市z府,汪书涵也在,还属于小兵级别。)
汪书仪重重关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脑海中,浮现出程成的嘴脸:“汪小姐,我和舔狗一样追了你一年,如今,是不是该轮到你跪,舔了?
汪家眼看着有大事发生,蹦跶不了多久了。我要不是因为身体残疾,会找你这样家庭的?我还没嫌晦气呢!过来,给我当舔,狗,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