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开车等在了酒店对面的马路上,他还在车里反思着是不是自己的行为太过了,
要不要主动去解释一番的时候,就接到了女孩的电话,
便笑着接起,却没想到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求救声。
失去理智的他,跑的太着急了,
横穿马路的时候,为了躲避急速的车子,一个翻身躲过,却因分心撞到了路边的石墩上。
南倾画这时也看到了南景陌手上的鲜血。
便着急着想要脱身去查看,却被坚定的语气阻止了,“我没事的,我先抱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沈凌川和九宸谁也不敢去接南哥怀里的女人,只得一人一边扶着人往车里走去。
坐到车里之际,南景陌冷沉吩咐一声,
“你们别去了,处理好酒店的事,一个也别放过。”
处理这种小事,对九宸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当然比沈凌川更顺手,便说道,
“南哥,我来处理就行,让小川送你去医院吧。”
车里的南倾画有些担心,再次开口,“那个,南景陌,我们交给警察叔叔好不好,我不想你杀人。”
九宸清冷的脸,站在车边笑笑,
“放心吧,大小姐,南哥一个坐办公室的人,一向斯文有礼,哪里会杀人,他只是让我去报警而已。”
南倾画岂会不知,九宸这张脸她虽然没见过,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谁了。
便抓着南景陌的衬衣,用一双可怜兮兮的小鹿眼盯着面前放大的俊脸,
“送去警局好不好,不要做犯法的事。”
九宸一向不喜欢扭捏,又担心南哥的手臂,“大小姐,放心,我一定会送去警局处理,我对天发誓。”
随后又转向沈凌川,“小川,快点去医院。”
看着车子离去,九宸笑着走进酒店,来活了。
他必须将人送去警局之前,泄泄气才好。
医院内,两人都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南倾画除了手上的痕迹,没有问题。
南景陌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手臂骨头有条裂缝,骨裂了。
医生建议他打上石膏,暂时住院挂盐水,消炎止痛。
待医护人员和沈凌川走出病房,
安静的室内,
南倾画坐在病床前,眼底重新染上失落,挪了挪小屁股,和南景陌拉开了一点距离,声音很轻,
“不早了,我也要走了。”
“去哪里?今晚你不打算睡这里吗?”
南景陌及时拉住了转身要走的女孩,看了眼一旁的病床。
南倾画背对着他,很是委屈,“我们和好了?”
南景陌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何止是让她伤心了,如果刚刚的一幕,他再晚到一分钟,后果都不堪设想。
他索性拔了手背上碍事的针管,用打着石膏的手起身,从身后圈住女孩,
下巴抵在女孩的头顶上蹭了蹭,声音满是歉意,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沈凌川和夏云西在一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沈凌川的。”
南倾画一头雾水,她知道的呀。
南景陌没有听到回应,只能将手臂圈的更紧一些,凄凄惨惨祈求,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你闹了。”
“放手。”
她被抱的太紧了,石膏搁着她的腰,好疼。
“我不放,是我太笨了,我不该用这样的方式试探你。”南景陌变的无赖起来。
“南景陌,放手 ,我疼。”南倾画开始推他。
“你也会疼?你知道你为了陆霆琛的事情东奔西跑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也很疼。”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他。”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干这种蠢事了,原谅我吧,恩,好吗?”
南景陌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真的知道错了。
自己真的是太蠢了些,再怎么心急不该和她冷战啊。
突然,他松开了她,
似乎想到了重要的事情,直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那把银白色的手枪,放在南倾画的面前,
突来起来的举动,吓的南倾画说话都不稳了,“呜呜,南景陌,你干嘛? ”
有被笑到,
南景陌笑出了声,拉过女孩的手,将手枪放在了她的掌心,
“这把手枪是我自己特制的,为了随身携带,所以很小巧,也跟随了我好多年。
它里面一共有十发子弹,我现在将她送给你,以后遇到了刺手的事情,就用这把枪。”
南倾画握住了那把银灰色的手枪,小小的一把比她手掌大一些而已,重量也不是很重。
细细看,上面还刻着一个字母:m,那是陌字的开头字母。
所以,她可以是当成定情信物收下这个吗?
不可以,
小说里面有一段内容, 有一次南景陌着急出门忘了带枪,路过郊区的时候被仇家给绑架了,还狠狠羞辱了他一番。
知道南景陌最怕黑,更是无情的将他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使他精神上饱受折磨。
后来误打误撞,刚好被野外拍戏的夏云西给救了。
而南景陌怕黑,不用想就知道是童年的阴影,是女三南倾画为了乐趣,将他关在狭小的小黑屋几天几夜,说是为了玩躲猫猫。
南倾画还是将手枪重新还给了对方,她害怕南景陌没了手枪,会重蹈小说的情节,
“你常年在外工作,你更需要它的保护,不是吗?”
南景陌语气坚定,“我手里有好多这样的,我重新去家里拿一把就是了,这把就留给你。”
既然南景陌还有其他的,南倾画欣然接受,再次握在手里,新鲜的把玩起来,
“还记得吗,怎么使用?”
头顶的温声细语再次落下,南倾画的手被温热的大掌覆盖,
“虎口对准了,这样握住,然后扣动扳机。”
她握着枪,他圈着她的细嫩小手,做出了开枪的动作。
南景陌轻扣扳机,坏坏在女孩的耳畔喊了一声,“彭。”
南倾画吓的以为真打了出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用手肘抵了抵身后的臭男人,“你坏死了,差点吓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