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脑前一动没动,已经七个小时了,终于把这4000字的章节补了回来,头痛的要炸了;勉强只修改了一遍。发上去后,风凌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兄弟们,月票犒劳一下吧。谢谢>;
话说到这里,凌天顿了一顿,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叶轻尘的脸色,见他又是失望,又是失落,还有些惭愧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略有些愧疚起来:如此费尽心机,算计这样一位世外高人,是不是过分了些?
但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容得凌天后悔,再说,只是探听写消息而已,又不是对叶轻尘有所不利;如此一想,凌天旋即心安理得起来,继续着话头说道:“但凌天与先生相见恨晚,恨不能与先生彻夜长谈,如若先生不嫌凌天冒昧,晚辈欲请先生过府一聚,品评天下美酒,彻夜长谈如何?”
一听凌天此言,叶轻尘不由有些兴奋起来,听得凌天那句‘品评天下美酒’,更是转眼之间满腔郁闷一扫而空,哈哈大笑,道:“哪里的话,公子相邀,叶某高兴还来不及,倒是叶某受宠若惊才对!”
心中高兴之下,叶轻尘自动将称呼也改了过来,从老气横秋的自称‘老夫’,转眼之间变作了‘叶某’。有意无意间已经把凌天当作了平辈论交的知己朋友,却再非是当作一个值得欣赏的后辈一般的对待。
凌天笑了,首先长身站立了起来,伸手一抄,自门边将叶轻尘的白布招拿在手中,笑道:“那好,今日晚辈便替前辈拿着招牌,看看会不会有生意上门。晚辈也好发个利市。”
叶轻尘笑的颌下鼠须直抖起来:“好像不能吧?非但不能发利市,而且有你这位凌天第一浪荡公子拿着我的招牌,恐怕以后叶某在承天城再也无人问津了!哈哈哈……小兄弟,你这可是断了我的财路啊,以后叶某若是没银子买酒喝,那便直接找到你府上去了!”
“哈哈,前辈几时要来,晚辈便何时扫塔恭候!只恐凌家庙小,前辈这尊大佛不愿入住而已。”凌天笑嘻嘻的道。
两人说的都是玩笑话,但两个人话中却都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若是化玩笑为事实,倒也是未尝不可。凌天与叶轻尘两人又是相视一阵大笑。
笑了一阵,叶轻尘忽道:“公子,我们这样称呼未免太也生分了些,若是兄弟不弃,还看得起我这个算命的,不如以后你便叫我老哥哥,我叫你小兄弟便了。”
凌天失笑道:“小弟本早想说这句话,只是唯恐老哥哥你身为世外高人,不屑结交小弟这等红尘俗世人,深恐唐突,是以迟迟未敢开口。老哥哥此话可真是说到了小弟心坎里了,哈哈……”
叶轻尘大喜,佯作吹胡子瞪眼睛的道:“胡说,老哥哥我岂是那等人?”
凌天连连道歉,心中却是暗道:你也不需谦虚,在此之前,你本就是那等人。若不是我一坛天品美酒将你留了下来,恐怕此时你早已无影无踪了。
见凌天道歉,态度颇为诚恳,叶轻尘回嗔转笑,道:“小兄弟你却也不用腹诽,哈哈,老哥哥我这数十年以来,还真的是鲜少与人如此交往,只是一个人夜郎自大,整日里坐井观天,若不是此次来到承天,还真不知道天下上又出了小兄弟你这等俊彦人物。”虽是承认错误,但话中却仍有一分寂廖的意思。
凌天笑了笑,见叶轻尘竟然毫不避讳,坦然承认这一点,足见其为人是何等的光明磊落,心中对叶轻尘的好感不禁又添一分。
两人出得雅座,在外间的众护卫纷纷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声音立时惊动了正在另外一间雅座等候的凌晨与玉冰颜,两女顿时也走了出来。
凌天心情舒畅,身子一闪,将叶轻尘的身子推到自己前面,笑吟吟的道:“这位叶先生,从今天开始,乃是我凌天的结拜兄长,大家以后见到,须要礼遇恭敬。”
此言一出,除凌晨之外,众人不由神色各异,均是大出意料之外。尤其是众护卫,纷纷猜测自家少爷又是犯了哪门子疯病,竟然如此降尊纡贵,认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江湖骗子做了结义兄长!
尤以玉府侍卫为甚,均想,这个纨绔子弟想必是被这个江湖骗子给蛊惑了,不过一个纨绔子弟被骗子阴,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人人均不敢将这种情绪流于脸面,万一凌天恼羞成怒,将气撒到自己身上来,那自己岂不是冤的要死?是以一个个均是冷眼旁观,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凌家众护卫纷纷躬身再行一礼,叫道:“叶先生好,我等有礼。”叶轻尘却是不卑不亢,含笑回了一礼。
凌晨脸色含笑,显然对这个结局早有心理准备;而玉冰颜一脸的若有所思,天哥此举,是不是另有用意?难道这位江湖相士竟然真的是一位风尘异人?
凌天一挥手,道:“回府!”众护卫一涌而出,在前开路。
叶轻尘却有意留在了后面,抓住凌天衣袖,低声道:“你这惫懒小子,老哥哥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结拜兄长?怎地我自己却是不知道的?”
凌天哈哈大笑,道:“老哥哥,你让我叫你老哥哥,你又叫我小兄弟,而我们两个又不是一母同胞、嫡亲骨肉,那不是结拜兄弟,那却是什么?”
叶轻尘愕然以对,总觉得他有些强词夺理,却又偏偏说不出他错在哪里,思量一会,方道:“以小兄弟的地位人品才智学识,便是当真结拜为兄弟,反倒是老哥哥我高攀了,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以老哥哥如此高人,也要在乎那焚香盟烛,三叩九拜之俗理不成?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是兄弟,便是兄弟,日月为凭,天地为证,哪来的那么多的婆婆妈妈的规矩!既然老哥哥叫我小兄弟,那你就是我老哥哥,那我们就是兄弟,这本天经地义的事,还需要什么理由?”见叶轻尘还有推脱的意思,凌天赶紧含笑打断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咄咄逼人,让叶轻尘全无回避的余地。
其实叶轻尘想要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让凌天如此一说,也觉得自己如果再是推辞,未免也就太过于造作,太过不近情理了,不由失笑道:“兄弟,你却是好一张利嘴呀!”
青衣相士叶轻尘何等人物,他自然是明白凌天一口咬死两人关系的用意所在,未尝没有利用自己的意思!但却是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心中,对于多了这么一个兄弟,竟然也是欢喜之极,毫无一丝反感的意思。
叶轻尘前半生孤苦伶仃,飘零江湖,虽得大造化,遇得明师,修得有一身绝顶武功,更兼有颇多本领,单只相法一项,天下几无人能出其右,但他内心深处却也有甚多说不出的孤独凄凉;人间至爱亲情,几曾享受过半点?虽然明知道凌天有利用自己的意思,但对于自己突然之间多了一个亲人,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种陌生的暖洋洋感觉!
凌天突然站定,自两人相遇以来,第一次郑重其事的正面看着叶轻尘的眼睛,双眼中透出无限的真挚之情:“老哥哥;小兄弟此一举动,若是说没有私心在内,莫说老哥哥你不信,便是小兄弟自己也不信!但无论老哥哥信是不信,小兄弟只想说一句话,如果小兄弟看一个人不顺眼,哪怕此人乃是天下武林至尊,对小兄弟有着天大地大般的利用价值,那声大哥,小兄弟也仍然还是不屑于叫出口的!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尚望老哥哥观为弟的作为,以证我俩今日结义的情谊!”
叶轻尘悚然动容!自凌天诚挚的眼神表情之中,叶轻尘知道,凌天这几句话,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忍不住心中有所感动,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小兄弟,我却是信你!老哥哥生平阅人无数,自信不会看错人,也不会信错人,人言为信,无信如何立于人间!”
两人对望一眼,四手相握,忍不住同时仰天大笑。
二人走出酒馆门口,西方天空已经是红霞满天!不知不觉,竟然在此小酒馆中度过了大半天的光阴!
凌天间玉冰颜低着头跟在自己身后,一言不发,偶尔抬头,眼神之中也是满是幽怨之色,心念一转,顿时了然,故意慢走几步,跟她并肩而行。玉冰颜抬头看他一眼,小嘴一撅,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
凌天笑道:“呀呀,这是怎么了?这么红的一朵小牡丹花怎地突然开在了我颜儿妹妹的小嘴上?虽然好看,不过也不是个地方呀;来来来,哥哥我给你摘了去,要不等会回到家里,就该让凌晨那丫头挂上油瓶了啊。”说着戏谑的伸出一只手,向玉冰颜嘴上摸去。
玉冰颜勉强嗔着脸,一巴掌将他伸过来的大手拍到一边,终于还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转瞬想起不该笑时,却已来不及了,不由气的狠狠跺了跺脚,一张小嘴重新又撅了起来。
凌天呵呵一笑,凑到她耳朵边道:“颜儿,彼此相交于心,我真的不想让你为了我而为难,你却愿意为难于我吗?”声音低沉,刚好让玉冰颜听见。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却是直直敲进了玉冰颜的心中!
这句话一字字钻进玉冰颜耳中,玉冰颜突然觉得自己心头一热,眼眶亦一热,鼻头一酸,心底一阵柔软:原来,他果然是为了我着想!虽然玉冰颜早已猜到了这一点,但此刻听凌天亲口说了出来,仍是感觉一股巨大的幸福突然涌来,瞬间便充盈了整个心田,心中刚才的委屈,幽怨,突然间便无影无踪,只觉得自己快乐的想要放声而歌。
见到玉冰颜低垂着头,眼睛却是偷偷向自己瞟来,双眼之中,又是满足、又是害羞,又是窃喜,又是不好意思,还带着一丝的娇俏,和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凌天不由得心中一荡,便要将她揽进怀中。
却见玉冰颜突然哼了一声,低低道:“你是我什么人,我才懒得与你为难呢!哼!”说完了这一句,只觉得玉脸霞飞,又热又烫,小女儿之情表露无遗,玉人不由得一跺脚,加速向前冲了过去,只留下一阵怡人的香风。
“兄弟,你可是将老哥哥的胃口吊到天上去了!”青衣相士叶轻尘抱怨道。
回到凌府,凌天便径直将叶轻尘请到了自己的小院,而他自己,吩咐凌晨几句之后,便先去向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那里报了个平安,这个是每天例行的功课,逐个问候了几句,顺便去看了一下秦大先生,对于秦大先生的身体恢复,凌天心中一直放之不下。晚年丧偶,这等沉重打击,不是三年两年便可以恢复过来的。见到秦大先生身体健康,尤其是精神亦显健旺,方才放下心来,简单说了几句话,便匆匆赶了回来。
玉冰颜得凌天之言解开了胸中垒石,她亦是聪颖之人,自知自己也确实并不适合过多参合凌天的诸般事情,早早的便回到自己房中休息。
等到凌天回到小院,叶轻尘早已经等得有些望眼欲穿,急不可耐了。
凌天哈哈一笑,道:“老哥,莫急;今日定要老哥你喝个痛快!不过,要饮好酒,须得先静心,心浮气躁,则绝世佳酿入口也是味同嚼蜡,刚才的事老哥哥难道忘了,说到酒道之事,甚少有能逃过小弟之眼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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