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何云峰告诉高文良,妈妈暂时不能回家!
高文良十分激动问何云峰:“为什么我妈妈不能回来,只要您放弃了我妈妈,谁敢阻挡!”
“文良贤侄,现在有一个事实你可能还不知道,张大伟又从国外回到深圳了。有人说已经三年了,有人说两年了。这次回来的目的,一个是收集中国民族企业名牌企业信息给外国人,他拿回一定的好处费。等外国企业成功收购了这家企业,他还能拿到一部分佣金。”
“第二就是回来报仇,报你妈妈当年的两刀之仇,还有你妈妈在我们去韩国时把他的势力连根拔起的仇。当然一切根源都是我,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吗?文良贤侄!”
高文良眼睛里流出泪水,激动的说:“何叔叔理解,等我和妈妈通电话后,咱们再谈好吗?何叔叔?”
何云峰说:“好,好!文良贤侄,赶快联系你妈妈!”
高文良挂掉何云峰的电话,看看身边的曾娟和赵力丽说:“和云峰说,张大伟已经从国外回来深圳两三年了。藏在哪里不知道,他这次回国一个是收集中国的民族名牌企业信息卖了外国人,收取好处费,等这个企业被外国收购后,再得一部分佣金。”
曾娟说:“民族败类!”
赵力丽说:“这样的人就应该千刀万剐!”
高文良说:“张大伟回来的第二个目的,首先就是要找我妈妈报仇,一个是我妈妈刺他的两刀,二是把他的势力连根拔起的仇。总之就是和我妈妈势不两立,你死我活的。”
曾娟说:“所以嘛我说什么了?你在那儿待的时间越长,可能麻烦越多。我们不了解情况,没有目标的乱闯,我们在明处,张大伟在暗处,随时都有被他们加害的危险。所以我们现在回来是非常正确的!即是见到你妈妈,你妈妈也不能马上回来,和你妈取的联系还是可以的。”
赵力丽说:“曾娟书记说的对,我非常赞成曾书记的说法!现在情况是很复杂,我们不能冒然行动”
高文良说:“我非常想听到我妈妈的声音,就想见到我妈妈。”
曾娟说:“别急!你妈妈妈那边现在打雷下雨,可能不方便。慢慢联系我们上车走吧。”
姜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车,在向公路来的方向看着。
高文良拨了一下妈妈的号码,还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曾娟继续开车,上了驾驶室,副驾驶空着,高文良赵力丽依次上车,姜涛从另一个方向上车。
汽车缓缓的走了,逐步加速。
高文良又拨起了妈妈的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高文良心里十分着急和疑惑。妈妈倒是接电话啊?干嘛呢?打雷下雨就接不了电话吗?
画面切换到深圳冷秋月那里,冷秋月连续给儿子打了三个电话,已经通了,却给按掉了,最后一个竟然挂机了。
儿子良子,你在干嘛呢?是妈妈呀?为什么不接电话还给关机了呢?
没有办法给何云峰打了电话:“峰哥,我刚刚给儿子高文良打电话了,两个不接,第三个挂机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急死我了!”
何云峰说:“秋月妹子,别着急,我给挂一个试。”
何云峰挂通了,和高文良说了几句话,就让高文良给妈妈回个电话。可是高文良在给妈妈冷秋月打通了电话时,一个晴天霹雳,电闪雷鸣,让二楼阳台上的冷秋月毫无防备,手机掉到楼下。
紧接着豆子大小雨点突然从天上黑云女魔疯狂的甩向深圳大地,打得门窗玻璃等所有物体霹雳啪啦作响。而且狂风大作,大有摧毁一切的势头。
冷秋月跑到一楼,几次想开门捡回手机,都被外面的狂风暴雨顶了回来。急得冷秋月直跺脚,无计可施。这时候吴浩瀚从地下室走上来,看到冷秋月着急的样子问:“怎么了秋月姐!怎么急成这样了?”
冷秋月用手一指说:“我给我儿子文良打通了电话,还没有说话,谁知道一个晴天霹雳,吓了我一跳,我的手机掉在楼下。出不去!”
吴浩瀚一看外面的狂风暴雨,冲出门外随即关门说:“拉紧了,等我回来开门。”
吴浩瀚冲进了瓢泼大雨中,现在外面已经形成了湍急的河流,冷秋月从朦胧的雨中隐隐约约看到,吴浩瀚在急流中用手摸着手机。不知道多长时间,吴浩瀚在更远的地方拿着水机奔着房门艰难的走过来。
当到了门口时,冷秋月松开一扇门,吴浩瀚带着狂风和雨水进了屋,吴浩瀚随手把门带上关好。吴浩瀚刚出门时,身上干爽,现在就是一个落汤鸡刚捞出水,他站的位置身上流出来许多雨水。
吴浩瀚伸手把手机递给冷秋月说:“秋月姐,赶紧擦干,看看能不能通话。”
冷秋月心里过意不去的说:“浩瀚兄弟,赶快换衣服,别着凉了。”说着冷秋月上楼,用自己的毛巾之类擦了擦手机,把手机外壳拿下,全部都是水。甩毛巾擦干,再看手机早已经是关机状态。
冷秋月手里拿着手机甩了甩,好像是甩出去了一些水,又甩了几下。
突然衣小帅从一楼跑到楼上,到了冷秋月的房间里:“阿姨干嘛呢?”
冷秋月说:“手机掉到水中,你在干嘛了?”
衣小帅说:“我在查资料,好不容易查到了。刚才我听到打雷下雨的声音,就是那时候掉到水中的?”
冷秋月点了点头,把手机递给衣小帅。衣小帅看了看手机,里面还有水渍,便走到洗漱间,拿起吹风机调好档位吹了起来。
这时候吴浩瀚已经换好衣服也上了冷秋月的房间:“怎么样,能不能开机?”见到衣小帅用吹风机在给手机吹干。
冷秋月说:“进水了,现在打不开。衣小帅用吹风机吹干,看看行不行。”
吴浩瀚说:“要不把手机打开,把电池拿出去,把手机卡拿出来,按时在另一部手机上看看怎么样?”
衣小帅说:“已经干了,能不能用不知道。”
吴浩瀚说:“能把手机打开把电池和手机卡号拿出来吗?”
衣小帅说:“能!吴有买手机时留下来的盒子吗?里面有一个打开手机的开启针!”
冷秋月说:“有,我留着呢。”说着找到了一个手机盒子,找出了一个小针:“是这个吧!”
衣小帅说:“对,就是它。”衣小帅接过启动针,打开手机,拿出电池和手机卡。
吴浩瀚说:“秋月姐,你不是新买了一个手机吗?还没有用吧!”
冷秋月说:“可不是吗?还没有用,这就找上了?”
吴浩瀚说:“人家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已经买了新的手机,旧手机怎能不下岗?哈哈哈!”
冷秋月摇头一笑,拿出刚买的华为手机,打开把手机卡装上,一看电池只有45%,说明书上写的必须充满电才能用,于是便开始给手机充电了。
衣小帅看着冷秋月和吴浩瀚配合默契,说话客客气气,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感觉:难怪何总把吴浩瀚安排给冷阿姨当保镖,一定是有原因的。想着想着自己憋不住嘿嘿的笑了。
冷秋月问衣小帅:“小帅,你刚才说查什么?笑什么?”
衣小帅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我查到了中国几个企业被一个外国公司收购的案例,都是出自一个公司的手笔。先是给这些公司以融资上市为愰子,窃取这些公司的一切财务资产销售和工业流程等一系列的商业机密,然后制造一系列企业危机,当这些企业扛不下去时,就给这些企业注资,便低价掌握了这些企业的控股权。”
“这些外国控股企业表面上外资注入美元投资,实际上经过外企的一番操作,不但外企一分钱没投,反倒从这些企业套走大量资金,而且还成了这些企业的最大控股公司!太可气了!”
冷秋月问:“知道什么人干的吗?”
衣小帅说:“知道,他化名叫张磊,美籍华人。实际上叫张大伟,去美国后改的,地地道道汉奸,两面人。”
吴浩瀚说:“材料整理出来后,发给何总,让何总拿主意。”
衣小帅说:“好的吴总,我这就去办。”衣小帅下到一楼去了。
冷秋月和吴浩瀚聊天,说到这几天的事情,冷秋月心里燋急,总是想着马上给高文良打电话。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充电已经88%了,便拿起手机要给高文良打电话。
“秋月姐,新手机不充满是不能用的。用了也可以,但是对手机以后的隐患太大了!”吴浩瀚告诉冷秋月。
冷秋月急不可耐,抓起手机说“我等不及了!”便拨打了高文良的电话。
电话拨号响了,冷秋月等待着对方的手机说话,等待着十几年来第一次和儿子说话。
每一个电话铃声冷秋月觉得那么慢,就好像是一个小时一个铃声。冷秋月太想儿子了,她现在哪怕听到了儿子说话的声音也行。五声铃响,六声,七声。冷秋月把手机紧紧贴在自己的耳朵上,生怕漏掉儿子的回话。
十声,十一声。电话铃声间隔太长了,让冷秋月等待太着急了!是啊,十五六年了,冷秋月走的时候儿子高文良才十岁,如今二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啦,什么模样,个子多高,说话的声音都不知道。
“你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听到手机里的业务员的回言,冷秋月拿起手机又重新拨打:“怎么这么背,给儿子打个电话这么费劲!”冷秋月唠叨着。
吴浩瀚说:“秋月姐,这也许就是好事多磨吧?哈哈哈”
冷秋月生气的说:“人家急成啥样了,你却说风凉话!”
电话通了,电话里传出声音:“是妈妈吗?这边正在打雷下雨,听不清楚啊?等一会再打妈妈!轰隆隆,轰隆隆隆隆!”电话声音刺耳。这真是:
十几年里不见儿,思念儿子心如焚。
有了号码快拨打,霹雷一声掉进水。
捡起手机被水泡,烘干又换新手机。
多次拨打终于通,那边雷霆风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