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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高兴可以早回家的王仁,等回到家听到雨水家的事之后心情就没那美丽了。

这是不是傻柱和易中海太惯着贾家了,这都是什么想法。

算了下午就辛苦点,晚上还有好戏看呢。

王仁骑上车子,到了轧钢厂,把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摆放好,又把办公室卫生打扫一下。

就溜达着去了宿舍区后面保卫处的仓库。

王仁看到杜刚正忙活着,修理那辆吉普呢,就走过去看着他修理。

杜刚把发动机修理好,才发现王仁一直在旁边看。

‘科长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声。’

王仁笑着问道,‘怎么样修理好了。’

‘上午就修理好了,我再调整下。’

杜刚说完就跑到驾驶座把车打着火,然后下来叫王仁试试。

王仁上车开了一圈回来,就对杜刚比划着大拇指。

‘不错,手艺是真不错。’

‘你抽空把门和后备箱,篷布都给我安上。’

杜刚笑笑点起一根烟,‘科长,咱们可是轧钢厂,回头我给你都用铁皮和钢管焊和结实的,也叫你好好看看我手艺。’

‘行,听你的。’

‘走,跟我回趟办公室,有事跟你说。’

带着杜刚回到保卫处办公室,进了保卫科,王仁敲敲科后勤的办公室门。

‘肖敏,叫冉江园回来,你们去我办公室。’

领着杜刚进了科长办公室,王仁叫杜刚坐下,给他倒杯水。

王仁打开抽屉,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杜刚。

王仁指着办公室对面说道,‘那里你知道是什么地方,这是那里的钥匙。’

‘外面的铁门,和后窗是你焊的,铁门加锁,你留一把钥匙剩下的交给我。’

王仁一脸严肃的说道,‘你知道里面是什么,给我看好,保养好,登记好了。’

‘出了问题也别给我解释,按法律法规走。’

‘是,科长。’

王仁叫杜刚坐在,‘那里我和肖敏同志,冉江园同志一起清点过,之后就没开过,一会就交接给你。’

等到肖敏和冉江园到了,四人清点完,才签字交接。

王仁对肖敏说道,‘明天我就来入职,你抽空把门牌叫后勤给我做好。’

‘在科室门口给我立一个装容镜。’

肖敏记下笔记,才问道,‘还有吗科长。’

‘暂时就这些,你去忙吧。’

王仁到了三楼敲响后勤科科长的办公室门。

‘王科长登门这是有事啊!’有点秃顶的谢科长走出办公室,握住王仁的手说道。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王仁才开口道,‘这不分局的离职手续办完了,枪了交回去了。’

‘来您这换持枪证嘛。’

‘就这点事还自己跑一趟,叫你们科小肖来一趟就是了。’

王仁给谢科长发了根烟说道,‘这不为了和您聊聊天,拉拉关系嘛。’

谢科长笑笑接过持枪证,拿着王仁的照片,赶紧给王仁重新办。

谢科长把新证递给王仁,‘去秦处长拿盖章就能用了。’

‘有空我请你喝酒,可别推脱啊,以后可就是战友了!’

谢科长笑着说道,‘早等着你呢,还能跑了你不成。’

告辞了谢科长,王仁就来到秦处长的办公室。

‘你小子又有什么事,跑的倒是挺勤快。’

王仁坐到办公室前,把持枪证递给秦处长,秦刚拿着看看,就从抽屉里拿着公章盖上。

‘有空去部里在盖个钢印,会省很多麻烦。’

王仁点点头。

‘听说你快结婚了?’

‘是啊,这不是因为调职的事耽搁了吗,过几天安稳下来就打报告。’

秦刚笑笑,从抽屉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王仁。

‘算是我给你的礼物,以前打仗从徐州的战利品。’

‘他们说是翡翠,你嫂子不喜欢,现在便宜你小子了。’

王仁一听赶紧拿起来看看,这可真不小,水头也不错。

‘谢谢处长,你忙着我还有事。’

‘你小子急什么。’

王仁笑笑,‘能不急嘛,我这怕您反悔。’

说完王仁抄起东西火速离开。

这结婚礼物算是有了,赶紧找个师傅给自己做出来才是。

王仁到保卫科枪械室,叫杜刚给自己挑了把好枪,装弹夹,锁了办公门就往东四人民商场赶。

找到娜娜,量了手腕,手指的粗细记下就往家赶。

娜娜看着忙忙慌慌的王仁一头雾水。

回家又给老妈孙兰量了手腕才出门去皮匠家。

皮匠一看是王仁这小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王仁赶紧给皮匠上烟,‘大爷这不有事问您吗!’

‘就知道你小子没事不来,说来听听。’

王仁笑着说道,‘大爷,您是不是认识不少手艺人?’

‘嗯是认识些,你这么问肯定不是找我了,快说哪方面的手艺人。’

王仁拿出翡翠递给胡皮匠看看,‘我想找个手艺人给我做点东西。’

皮匠拿着东西仔细的看了看,‘行啊,你小子还有这好东西?’

‘从哪勒索来的?’

王仁忙道,‘大爷您可别瞎说,我这不快结婚了领导送的。’

胡皮匠点点头,‘刚好我们院有一位,你小子运气不错,他年纪大了,除了看孙子,老抱怨自己手痒。’

‘这年头做首饰的也少了,你可算给他找了乐趣,兴许能少花点钱。’

‘走着!’

王仁跟着胡皮匠出了屋子,往后院走去。

胡皮匠边走边交代道,‘这人姓古,民国时从扬州过来的,他儿子和徒弟在后面故宫博物院做修复工作。’

‘本来有更好的住处,可是老古更喜欢更喜欢这大杂院的烟火气,就一直住在这。’

‘他家两两间屋是我们院最大的,听说他有个工作间,连他儿子都不叫进。’

胡皮匠带着王仁敲响了后院中间的一道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十来岁虎头虎脑的男孩,男孩一看是胡皮匠就冲里面喊道,‘爷爷,是胡爷爷来了。’

王仁跟着进屋看到一个干净简洁的一个客厅。

一个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的六十多岁老头坐在八仙桌右边的官帽椅上。

穿着军绿色棉袄,枣红色带暗纹的裤子,脚上一双黑色老北京棉鞋,头发梳的事整齐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