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婳突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走的飞快的陆青林二人,又想起了身后的老凤凰……
“姐夫,你坐,我去送送客人……”
回头朝着妖冶清冷的男人笑笑,真诚又乖巧,下意识的忽略他阴沉着的脸。
思考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出去躲一躲……
然后她的脚刚跨出门槛,就被人一把搂住了腰,抗在肩膀上。
“姐夫,我自己有脚,不用麻烦你送我回去,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沉婳在他的肩膀上蹬着小腿想挣扎开,结果发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男人的手掌看似是轻轻的按住,实则内里带着无穷的力道。
纵使她天生神力,一时间也是挣脱不开他的巧劲。
“别,我在你家不是没有地位吗?
给你做个苦力而已,都是应该的。”
凤郁商嘴角勾起顽劣的笑意,手上的动作确实一点儿都不犹豫,甚至为了按住她挣扎的腿,轻轻的拍了两下她的屁屁。
“姐夫,我刚才就是开了个玩笑,最后我不还是过问了你的意见吗!”
沉婳头朝下,努力的做着临死挣扎,万一老凤凰心软了呢……
“没关系,姐夫也就是要跟你开个玩笑。”
低沉的磁性嗓音如今总带着一份恶魔的玩味,让她不由得想逃……
老凤凰不会又要发病吧!
凤郁商牢牢的将她困在肩膀上,小抱枕滑不溜手的,要是真放她下来,说不定马上就一溜烟跑没了。
那他还怎么收拾她!
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把账跟她算清楚!
…………………
事实证明,老凤凰没有发病,但是他更变态了!
拔步床的四根柱子各伸出锁链困住她的四肢,金色的锁链攀上白皙的肌肤,内里还特意垫了软垫。
徒留沉婳在床上饱受“折磨”。
“姐夫,我错了,饶了我吧~”
床上是娇声低吟,凤郁商却不为所动,反而悠闲的坐在了一旁的小榻上喝起了茶。
上好的云雾,满口馥郁茶香,好茶!
银白色的真丝睡袍,领口绣着淡紫色的山茶花,丝滑的布料包裹着他劲瘦结实的身躯,露出领口精致的锁骨。
充满着极致的男色诱惑,可沉婳此时却无福消受。
“哦?那你说说你哪儿错了?”
男人凤眼薄凉的瞧了眼床上被锁住的女人,凑上前,白皙的指尖顺着她的脸蛋一路下滑,停留在她润滑的颈窝。
“我……我不该在外人面前不给你留面子。”
沉婳感受着身上异样,一边吐槽着男人的变态,一边佯装求饶,语气娇嗔。
男人很是享受,但却不满足。
“还有呢?”
“我不讲理,让你当闹钟还赖床……”
“继续。”
“我不该挠花你的脸……”
“呵,原来你还知道这些是不该做的,所以你就是仗着姐夫疼你?任性耍赖皮?”
“姐夫,你快把东西拿开,痒死了!”
她也不知道凤郁商从哪里弄来的痒痒符,贴在了她的脚脚上,偏生自己被锁住,想挠也挠不了。
“再待五分钟。”
粗粝的薄茧恶劣的刮蹭了一下她蜷缩的脚趾,慢吞吞的吐出五个字。
“……”
沉婳终于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五分钟这个梗他是过不去了是吧?
狗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