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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心茼还未接话,罗皓川也一脸好奇地走了过来。

接过徐夕泽的手机一看,罗皓川恍然想起一大早自己手机消息推送栏里好像也有条这么个新闻,只是他当时没去注意。

“简助理,你和傅总真的在一起了?!”

罗皓川表情充满着不确定性,毕竟简心茼一直很低调,也从未见她有过处在恋爱中女人的模样。

不对,他记起来了,之前他问过简心茼是否喜欢傅夜尘,她回答说喜欢。

他当时没在意,以为只是像他女朋友一样的出于偶像的喜欢。

没想到……

“你们就别跟着这些媒体瞎起哄了,我和傅总是清白的。”

简心茼没好气,她一时疏忽就被那些狗仔给跟拍了,还真是有点气恼。

可是徐夕泽不放过她:“小茼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都爆出来了,你想藏也藏不住了——不对,难道是因为夜尘哥不想公开你们的关系?”

简心茼:“……”

徐夕泽又自顾自地说着:“没想到夜尘哥会是这样的人,平时看他一副老持稳重的样子,没想到也有这么不敢担当的时候……”

简心茼面对这位徐二货公子实在是无力得很,她也不多加解释了,直接赶人:“徐二公子,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要开始工作了。”

还好这位徐二公子也不是会过多纠缠的人,还开开心心地吹着口哨走了。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乐呵什么,不过总算是耳边清静了,其他事也就都与她无关了。

至于办公室内某个男人胸腔内的酸醋是否又冒起了气泡,她更是不知情了。

下午刚到下班时间,简心茼还在忙碌地整理着项目文档,抬头却见秦崎远高大的身躯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又径直走向了电梯……

男人今天这么早下班?

似乎还是头一回!

不过她也不在意,回了一趟家,见到自己的父母,她对秦邺昌的憎恨又深了一分,也让她沉淀了自己面对秦崎远时那颗不听话躁动的心。

然而秦邺昌办公室就不这么平静了。

“秦崎远去相亲了?!”

秦邺昌皱着横眉,表情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上午他的私人秘书孔士兴就汇报给他简心茼和傅夜尘深夜见面的消息,现在又跟他说秦崎远和傅家大房的小姐傅佳熙相亲的消息。

虽然秦崎远相亲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可是手中的棋局被打乱,甚至变得不可控制,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况且他可不想他的好侄子攀上一门好亲事。

绷着脸思索了会儿,他对着站在前面的孔士兴说道:“秦崎远先不用管,简心茼你好好看着点,别让她走错路了,否则后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明白。”孔士兴恭敬答道。

翌日上午。

秦崎远临时发起投顾组会议。

会议室内,秦崎远坐在上位,清冷的俊容似乎冒着寒气。

简心茼坐在他的下侧。

突然,男人将他手中的资料砸到简心茼的面前。

两份资料唰地落到自己面前的桌面上,简心茼心颤动了下,其他同事则是忙低下头,眼神飘忽。

简心茼伸出纤指摆正资料翻看,一份是为客户量身定制的投资方案,一份是原始客户需求资料。男人在两个地方各画了一个大圈,简心茼一看就知道,看来这次是要挨批了。

果然,男人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她头顶冰冷响起:“虽说只是几字之差,但意思上却有很大不同,以你的逻辑洞察力不应该看不出来其中的谬误,不是吗,简助理?”

“是。”简心茼谦卑以对。

在原始客户资料中客户在预期收益上说得模棱两可,她以为这种事情与客户对接的投资顾问应该能够确认好,她在审核时注意到了,可当时虽心有疑问,但却没有去做进一步确认。

“现在这样的错误已经摆到了客户的面前,与他的心里预期明显不符,客户对我们的办事能力提出了很大的质疑。”

男人冰封的凤眸在在座每位身上扫视一圈,最后停在了简心茼身上。

女孩微垂着头,看不出情绪,但一张乖巧的小脸上涨满通红。

秦崎远冰冷的眸子盯着她,沉声说道:“对于这种疏忽职守的行为,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当真是冷血无情。

“是。”

“散会。”

秦崎远说完就漠然站起身,抬脚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往外走,包括简心茼。

两位同事走到简心茼面前,扭捏地道着歉:“简助理,对不起!都是我们没有做好……”

他们就是这次负责跟客户对接的投顾。

“没事,不用放在心上,最近大家都很辛苦,几个项目在脑中切换着转,疏忽是难免的。我作为最后一环的内容审核人,没有去认真核实,也是我的问题。”简心茼脸上绽出笑容,微笑着宽慰他们。

“可是秦总……”

“秦总治下严明,不允许疏漏,但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咱们打起精神来,谨记这次教训,下次不要再犯就好了。”

……

回到自己的工位,简心茼盯着手中从会议室带出来的两份资料,脑中细胞一时浮胀,沉不下心来,还是有点小情绪的。

前段时间大家手头事务比较多,她也——

她忙到深夜后还要处理简投资公司的事,还要处理傅氏的事,有点力不从心,以至于确实在工作中出现了疏忽。

可被男人这么当众指责出来,还都归咎到她一个人身上,终究还是觉得委屈的。

会议上男人责备她时,她脸上血管瞬间爆红,那是一种难堪的颜色,她以为经过这两年的百炼成铁,焠取为钢,她已经不会再像前世那样一受到屈辱和责难就脸皮薄得能溢出血。

但是今天,因为男人的一句重话,她就破功了。

睁着眼睛静默了半分钟,简心茼起身走去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她掬起一捧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冰凉的温度透过肌肤蔓延至大脑,总算让她头脑冷却下来。

她抽出面纸细细将脸上的水渍一一拭去,对着镜子扬唇一笑,镜中女孩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如清水出芙蓉,笑容明丽又治愈。

就事论事,不该想那些多余的自己会在男人心中留下什么印象的自尊问题。

简心茼随手将湿掉的纸巾精准地扔入旁边的垃圾桶,抛却脑中一切不需要的杂念,转身昂首挺胸阔步地走了出去,又是那个自信又坚定的简心茼。

下午,简心茼接到前台电话,说是有位叫“傅佳熙”的女士找秦崎远。

傅佳熙她是知道的,傅正刚的女儿,傅家大小姐。

她还听说秦崎远昨晚跟对方相亲了,今天就来找秦崎远,看来俩人相亲挺成功的。

她立即拨打内线电话寻问男人,听筒通过电话线将男人的声音经过耳道直接送达简心茼的鼓膜,声音好听得能让耳朵怀孕:“让她上来。”

每次跟男人通电话,听到男人略显暗哑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她就觉得耳膜一阵酥麻,她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声控的毛病。

但是这次,她似乎有点免疫了。

简心茼没有起伏地挂断电话。

可能内心深处终究还是对男人有怨言的吧,终究逃不过“俗人”两字,她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