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自来也大人愿意跟我打一架的话,我并不介意。”刻晴眼里升起浓浓地战意,两只三勾玉写轮眼兴奋地打转。
(三勾玉写轮眼……还有飞雷神……这孩子真是天才地过分了,我必须教导她,给她正确地引导。)
“光打架多没意思。”自来也笑嘻嘻地说:“你知道我们三忍,每个人都有自己地爱好。”
“听说过,自来也大人好色,纲手大人好赌……”刻晴掰起手指数了起来。
“我们赌一局怎么样?如果你输了,那就当我徒弟?”自来也哼哼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我已经否决了的事,请不要拿来当赌博的彩头。”刻晴十分认真的拒绝了自来也。
“那我请你去一趟妙木山吧。”自来也十分自信:只要刻晴去了妙木山,见到蛤蟆的仙术,不信刻晴不求着我当她师父:“我请你吃妙木山的特色料理。”
“那我要是赢了呢?”刻晴不甘示弱。
“这是上次任务的战利品。”自来也抽出一把长剑:“大蛇丸使用的草薙剑。锋利无双,并且坚固无比,你如果使用它,应该就没有老是把剑砍缺口的问题了。”
“好!这把剑我要定了。”刻晴说话间,手中一把雷楔已经四散射开:【忍法·手里剑乱扔之术】
……
“夕颜”木叶某处的小树林里,相貌平平无奇甚至连特色黑眼圈都还没有的月光疾风看着眼前的紫发女性,眼里温柔的要漾出水来:“你找我?”
“月光疾风前辈。”卯月夕颜略带歉意的向月光疾风鞠了一躬:“这些天,多谢前辈训练我的剑术。”
“这有什么,我们这叫共同进步、共同成长。”月光疾风抓了抓后脑勺,爽朗的笑了:“我最近在练习透遁,不知道你想不想学,我可以教你…”
“但是,上次的任务让我认识到我与黑猫班长的差距。”卯月夕颜起身打断了月光疾风的话:“我想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修炼里。”
“嗯呢嗯呢!”月光疾风赶忙点头肯定卯月夕颜的想法:“所以我们更加勤奋的训……”
“所以,关于交往的事情,请恕我拒绝。”卯月夕颜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句话:这是猫尾俱乐部的店长姐姐教她的,要拒绝男人就不能拖泥带水,一刀两断不给对方留下任何幻想才是女忍者应该有的态度。
“这样对我们两人都好。所以,麻烦前辈不要再找我了!”
“哦…欸?”
片刻之后,卯月夕颜潇洒离开,留下月光疾风在原地emo。
……
“学者。”暗部基地里,天狗找到了戴着眼睛面具的学者。
“有什么事吗?”学者习惯性的推了推画在面具上的眼镜:“如果想学黑猫班长那样通过砍人变强…请恕我不能奉陪。”
“我是学术型忍者,不擅长打架。”
“不是,我想打架也不会找你,我只是想问问你。”天狗攀上学者地肩膀:“你找到自己地忍道了吗?”
“呸呸呸!”天狗干脆利落地打断了自己关于“忍道”的话题,仿佛那不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而是作者强行让他说的。
“我的忍道就是简单直接(其实是简单粗暴)。”学者倒是老老实实(稍微美化了一点点)回答了他。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怎么搞到忍犬做通灵兽。”天狗恨不得撕了自己的嘴。让它在继续说作者想说的话!
“很简单的。”学者笑了笑:“我带你去犬冢家的族地吧,如果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小狗出生,热情的犬冢加搞不好就会送你一只小狗狗了。”
“这么简单吗?”天狗有些不敢相信,在他心目中,忍犬算得上是十分强大的通灵兽了:“犬冢家会这么容易的送小狗吗?”
“当然了!”学者笑了起来:“你准备好狗粮狗屋狗厕所就行。最好是有个小院来安顿小狗。以后每天只要遛狗两个小时,然后根据小狗的情况安排洗澡和皮毛护理……”
“等等等等。”天狗狗赶忙叫停:“养狗这么麻烦吗?”
“不算麻烦吧。”学者皱起眉头:“我还没说忍犬的训练和发情期问题呢…”
“不好意思,对我来说太麻烦了。”天狗把头摇地向拨浪鼓:“有没有简单一点地办法。”
“也有,犬冢家可以提供狗狗的全套服务。”学者十分有耐心:“你给钱就行了!”
“达咩!”穷逼天狗直接拒绝,双手交叉呈x状:“请忘掉我们之间关于忍犬的话题。”
…………
根部基地,阴恻恻地志村团藏看向跪坐在地的根部忍者,问道:“你说派去田之国地人失踪了?”
“是,团藏大人。”根部忍者微微颤抖,他感觉到了团藏压抑着的愤怒。
“原因呢?大蛇丸把他留下了?还是他…”团藏继续向根部忍者施压,防止他生出任何隐瞒的小心思。
“是自来也大人,他突袭了大蛇丸地基地,带回来两句尸体。”根部忍者的冷汗流了下来:“其中一具是使用火遁自杀的。”
“你是说,他是我们的人?”团藏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嘶哑。
“当然不是!我们根从来没有过‘他’的任何信息!”根部忍者急忙说道。
团藏欣慰的笑了:“嗯…你去处理吧。之后带三个人去风之国。”
“是!”根部忍者起身离开,去销毁‘他’的资料了。不出一刻钟,根部就从来没有过这位忍者了。
“猿飞日斩…自来也…还有大蛇丸!”团藏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地下空间里。“你们师徒几个!一个一个地…都不给我省心!”
自从宇智波灭族之后,他得到了几颗大蛇丸现在最渴望地东西。
而他把这些东西移植到自己地手臂上后,而这些东西就在时时刻刻折磨着他。随着团藏对火影一系的怨恨,他心中的负面情绪也开始暴涨,手臂上的东西几乎就要失控。
仿佛宇智波们的冤魂在向他复仇,折磨他的肉体、撕扯他的灵魂。
几声压抑的呻吟过后,他喘着粗气,徒手捏碎了座椅扶手,全身已经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