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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路北的电话,”钱凌羽叹了口气,“我给他回一个。”

赵逸书故意凑过去听了一下,说话的不是沈路北,是个女的。

她哭哭啼啼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话,“是,是钱总吗?呜呜呜,我是,是路北哥的—— ”

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她猜可能就是那个小网红吧。

赵逸书没什么耐心听下去了,起身要去洗澡,她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还能听到钱凌羽说话。

他挺烦别人哭的,也就赵逸书和伦伦哭才能让他心软。

钱凌羽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小姐,你能不能先把话说清楚再哭?”

过了几分钟,钱凌羽捏着手机走进浴室,“好,我知道了,等会儿过去。”

赵逸书洗得差不多了,他刚好拉开淋浴间,“我等会儿去趟医院。”

她扯过浴巾擦着身体,“怎么了?”

“沈路北出事了,”钱凌羽不紧不慢地洗澡,“你去吗?”

赵逸书对沈路北出轨还逼人堕胎的这事办得挺人渣的。

但是他这人还挺仗义的,之前也帮了她不少忙。

她想了会儿还是决定跟着去看看。

去医院的路上,她问了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钱凌羽也不是很清楚,就说沈路北被人给揍了。

赵逸书歪头一想,钱凌羽昨天这么晚才回来不会就是去替钱凌婉报仇了吧?

怀疑他好像不太对,他发起火来确实有股狠劲儿,之前和张响响那次就领教过了。

但他不是会瞎掺和别人事的人,更不至于把沈路北给揍进医院。

而且,这也不符合逻辑,他要是把沈路北给打了,那他应该知道人在医院。

钱凌羽看起来淡定得出奇,可能也知道点什么吧。

赵逸书思来想去还是问了,“谁干的?”

钱凌羽确实不了解情况,“我不知道,他可能得罪了什么人。”

不到半小时,他们就到了医院,赵逸书往病房里扫了一眼,只有两个人。

躺在病床上的沈路北和一个站在床边的年轻姑娘,应该就是那个小网红。

姑娘看着二十出头,说不上有多漂亮,但是照片拍一拍修一修还是不错的。

沈路北状态还行,左手绑着绷带,脸上贴了几块纱布,应该挂了彩,伤口有大有小的。

见他俩来了,沈路北对小网红说,“小越,你先出去吧。”

门一带上,沈路北就问,“凌羽,是不是你干的?”

他的语气很轻松,甚至有点像开玩笑的意思。

钱凌羽推了推他的脑袋,“我看你脑子也被打得不轻。”

沈路北说了一下被打的事。

昨晚从酒吧出来后,还在等代驾过来,他就被人给堵了。

当时太晚了,酒吧门口没什么人,他喝的比较多,晕晕乎乎的就被人拽上一辆车,带去了废弃的工厂打了一顿。

到底是些什么人,他没看清,迷糊中听到对方提到了钱凌婉和小越的名字。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也不确定是喝太多晕过去还是被打晕过去的,反正他是天亮后才醒的。

他一睁眼发现所在的地方不对劲,他立马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路边找人打电话送到医院的。

沈路北的意思是伤得不算重,他不打算追究,不管是谁打的,为了谁打的,他觉得自己挺该打的。

说完话,他看向窗外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

赵逸书在里面没说几句话,她见他还是有点来气,就说要出去走走。

她刚走,沈路北语重心长地对钱凌羽说,“逸书挺好的,你别学我犯浑。”

他也不是说钱凌婉不好,只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太久了,激情早已退却,摆在他们面前的是无数个现实问题。

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又来了新的问题,反反复复的,让两个人都疲惫不堪,沈路北一不留神就着了新鲜姑娘的道。

钱凌羽轻笑了声,“那确实学不来。”

沈路北从枕头底下摸过一个纸包,“这个还给你姐,她昨天给那个小姑娘的。”

等了一会儿,钱凌羽才接过东西,摸了一下,大概猜到了是钱,“行,我给她。”

自从沈路北和钱凌婉分开到现在,沈路北只字未提他们之间的事,钱凌羽也懒得问他。

他们后来没聊多久,钱凌羽就走了。

赵逸书这会儿在走廊尽头和钱凌婉说话,“你想去看就去看吧。”

钱凌婉平时挺果决的人,此刻有点扭捏了,“还是不去了吧,听我同事说也没伤得多重。”

这种状态都能理解,毕竟刚分手,不能说忘就立马忘的,况且人还受伤了,想起来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俩人说着话,钱凌羽就过来了,他把那沓钱给了钱凌婉,“说是还给你的。”

钱凌婉看了一眼,基本上怎么给出去的怎么还回来的。

她也懒得和他们推来推去的,就收回来了。

钱凌羽指了下病房的方向,“不去看看吗?”

“不去了,”钱凌婉说,“知道谁干的吗?”

钱凌羽把沈路北说的话说了一遍,“他说不追究,就这么着吧,他都觉得自己该打,我们就没必要替他出气了。”

停顿了几秒,钱凌羽说了些安慰的话,“既然分了那就往前看吧,我姐还是个大美女,有的是人追。”

钱凌婉讽刺他,“原来你还说两句人话啊?”

钱凌羽顺着她的话,自谦道,“可不嘛,我得给我儿子树个榜样。”

他想起来事儿,“对了,你还记得白钦达吗?他前几天又向我打听你来着。”

白钦达?

又?

看来这个人没少跟钱凌羽打听。

钱凌婉想了想,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白总可是把你从临城追到m国的人。”

现在又从m国追回了临城。

钱凌婉一拍脑袋确实有这个人,白钦达是她在临城的初中同学。

后来她去了m国,白钦达也去了,刚好也在洛城读书。

但是他俩就是个点头之交的同学关系,钱凌婉对他几乎没有太深的印象,她都记不起来这人长什么样儿。

“他上个月回国的,现在和钱锦有合作,”钱凌羽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把你电话给他了。”

钱凌婉忽然想通了,有的时候真没必要那么轴。

爱情是很短暂的东西,后面都是鸡毛。

倒不如多认识些人,从中找个合适的一起过得了,什么情情爱爱都是虚的。

所以,听钱凌羽这么一提,她没反对,打趣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还好给人牵线了?”

钱凌羽笑了笑,只是说了一句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