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思和谊宁的效率都很高，一转眼，他们就把第一次面谈的时间定了下来。
钱凌羽率领顾沁瑶和她的团队一行人到访语思。
语思老板助理蔡勇早在门口等候多时，见金主们走出电梯，他立马迎了上来。
这群人里身穿高定西装、五官精致立体的钱凌羽必定是受到了语思办公室内的各种瞩目。
时不时就有人探出头看看，小声赞叹这就是传说中的霸总吧。
一行人在进会议室前参观了一下语思的办公环境，路过茶水间，有几个人捧着水杯聊天。
……
“是啊，她跟我说不适合。”
“她是不是傍上大款了？我可见了好几次她进云翎居。”
“云翎居？你有没有搞错？别乱说，赵逸书不是那种人。”
“徐姐，人不可貌相的！看起来越是清纯的人越是……啧啧啧。”
……
声音渐行渐远，但其中的关键信息还是入了钱凌羽的耳，他眸色一沉。
语思的高管们在会议室等候。
透过半透明玻璃，老板杨毅见到钱凌羽他们走进会议室，起身走到门口。
“钱总，好久不见。”杨毅伸手，“欢迎各位谊宁的领导前来指导。”
钱凌羽也伸出手礼貌回应，“互相学习。”
一个熟悉的称呼和声音传到坐在会议桌旁的赵逸书。
她带着略微惊讶的表情和其他同事一同站了起来，向这一行人微笑颔首。
所有人落座，杨毅的助理负责开场。
这个会议主要是由每条线的负责人将各自团队的情况向投资机构的人进行介绍。
轮到赵逸书的时候，她起身向投屏处走去。
钱凌羽的手臂垂放在椅子旁，赵逸书路过他时，他缓缓抬起来。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外侧轻划了几下。
熟悉的温度和触感让赵逸书条件反射般得闪了一下，脸庞微微泛红，心里暗骂了声流氓。
钱凌羽若无其事地换成双臂交叉的姿势，面无表情地盯着在前面汇报工作的赵逸书。
两人目光偶尔对上，一瞬，赵逸书就转开了。
她不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汇报工作，却是第一次在这么正式的场合面对钱凌羽。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觉得真是邪门，这种紧张感多少年都没有过了。
走回座位后，赵逸书偷偷喘了口气。
***
云翎居里。
“赵逸书，你还真是挺多面的。”
钱凌羽心中有点小得意，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各方面表现都不赖。
她在桌前完成杨毅交代的工作，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便没有回应。
钱凌羽稍有挫败感，捏住赵逸书的脸颊让将她眼眸看向自己。
他浅低头凝视她，“我如果投了你们公司，你能分到多少股份？”
赵逸书扭了一下头，示意男人松开，他放开手。
她对这些事兴趣不太大，目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我不知道。”
钱凌羽点燃一支烟，“你都做到了教研总监了，这些都不关心？”
赵逸书想到什么，停下手里的工作，转头望向站在桌旁的钱凌羽，
“那你觉得我可以分到多少？”
她眨了眨眼，眸光中闪着几束期待的光。
“按你们公司的估值，还有你能为公司提供的价值。我推测……”
他吐了口烟，云烟缭绕，赵逸书抬手扇了扇。
他自知跟这个女人说百分之几的股份，她也算不出来所以然的，直接报个数给她更清楚，
“股票你到时候卖一卖，换成现金，怎么也有1000万人民币吧。”
1000万？
赵逸书心里盘算着。
如果真能有那么多，把500万还给他，自己还能剩不少，那会儿她就真正自由了。
她越想越开心。
她表面还是故作镇定地哦了声，“那还不错。”
抬脚准备去书房的钱凌羽突然停住，从休闲裤的口袋掏出东西放在她手边，
“车库有一辆保时捷帕拉梅拉送你的。”
她愣了愣，这是什么情况？
不等她说话，钱凌羽又说，“你走路出入云翎居不方便。”
大概能猜到她会拒绝，说完他就离开现场。
平时给她买的衣服、包包、首饰，她的确照单全收了。
那些东西都分门别类得摆在衣帽间，她从未主动碰过。
只有在他某些特殊要求下，她才会拿起来。
赵逸书看着手边的车钥匙，陷入沉思。
他时不时转那么多钱到她卡里，现在又送豪车，每次都这么阔绰。
钱凌羽到底是把她当什么了？！
现在他俩到底是谁比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