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春天比南方来得稍迟一些,春天的风已没有冬天那么冷冽。
刘筱筱穿戴好,拿着铲子准备去院子里铲雪。
刚打开房门,大门处传来悉悉索索地声响。
她吓了一跳,青天白日,还有小偷上门偷东西。
她握紧手里的铲子,悄悄地走上前,透过门缝,看见徐鹏飞大包小包出现在她的门口,她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不堪重负的徐鹏飞听见开门的声音,深邃的眼眸看着朝思暮想的姑娘,透着欢喜。
刘筱筱接过徐鹏飞手里的东西,准备往回走,结果东西没拎起来,身体向前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徐鹏飞连忙放下东西,伸手拉住她,“筱筱,重,放地上我来。”
刘筱筱嘟了嘟嘴,“徐鹏飞,你这是搬家吗?”
刘筱筱笑眯眯看着他,没想到过了一个年,徐鹏飞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她喜欢!
“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最好的姑娘。”他莞尔一笑,迷人的梨涡,涟漪层层。
刘筱筱咽了咽口水,这样的话语,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度,当属她心尖尖的第一名。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不慌,不慌!
“快进来吧,怪冷的。”刘筱筱退后一步,把位置让了出来。
徐鹏飞运了三趟才把东西都搬进来,刘筱筱实在有点好奇,这么多东西,他是怎么弄过来的,难道是有什么奇遇?
一双有力的大掌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刘筱筱所有的思绪全部化成空,腰部是她的致命地带。
手,渐渐下滑,刘筱筱感觉全身跟过了电一般,她如同离开水的鱼,不断喘息着。
纯粹的接触填补不了无尽的念头,徐鹏飞用力一推,毫无缝隙。
他低下头唇唇贴摩,轻轻撬启,温滑的探索着,贪婪的吸取属于她的芬香。
徐鹏飞刚劲有力的手如同调皮的孩子,到处放火。
刘筱筱全身寒毛竖起,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感席卷全身。
她不甘被迫跟着他的节奏,双手缠着徐鹏飞的脖子,双腿肆无忌惮的勾着他的腰肢。
翘挺的山峰压在他的鼻间,她听着他呼吸声逐渐加重,心中甚是得意。
一夕之间吻又落了下来,从唇齿之间到耳际地带,轻舔慢咬,力度拿捏的刚刚好,刘筱筱浑身颤抖似乎已经到达极限。
求饶声响起,徐鹏飞没有放过她,软绵绵的耳垂和香颈成了他的游玩的场所,他一点也不满足,抱着她坐了下来。
情不自禁的闷哼声断断续续从刘筱筱的嘴里发出刺激着徐鹏飞不断攀升的念头。
他的手贴合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脊骨一路往下。
麻,好麻,全身使不上力气。刘筱筱呼吸有点急促,紧咬着唇。
徐鹏飞沙哑又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筱筱,可以吗?”
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加上神秘领域无尽的快乐淹没了她,她双眼迷离,不断的迎合他的节奏。
她从未到达如此高的领域,身体的小兽似乎得到完全的解放。
徐鹏飞餍足看着昏睡过去的刘筱筱,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终于是他的姑娘。
他忍不住轻啄她的唇,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直到困意来袭,他撑不住抱着她睡着了。
夜幕降临,点点繁星挂在空中,闪烁着耀眼的星光。
刘筱筱睁开双眼,酸痛感袭来,全身如同被碾压一般,刘筱筱不由感叹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
“筱筱,饿了吧,我煮了粥。”徐鹏飞端着一碗鸡肉粥进来,现在她需要进补,不然身体撑不住。
刘筱筱不由自主埋进被子里,她都做了什么,怎么能这么俗,不过挺快乐。
徐鹏飞放下手里的粥,伸手拉了拉被子,“筱筱,要吃一点东西,不然晚上受不住。”
被子里的刘筱筱满脸通红,她收回刚才那句话,年轻人要节制。
徐鹏飞好声好气的哄了好久,刘筱筱才轻拉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
“筱筱,你要起来吃还是我喂你。”
刘筱筱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吃。”
徐鹏飞宠溺看着她,把粥端到她面前。
运动过头,刘筱筱饿极了,三两下就把一碗粥都吃光。
“还要再吃吗?”徐鹏飞一手拿着碗,一手轻抚着她的头。
刘筱筱撅了撅嘴,“哼,不吃了。”
“那我温着,等会饿了你叫我。”
刘筱筱看着他下楼的背影,连忙买了一粒紧急避孕药。
现在局势未名,他们贪欢是人之本能,但不能霍霍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吃完药,刘筱筱看了一会书,虽说自己成绩还算不错,但是学海无涯。
看了一小会,她困得不行,叫矮胖调好闹钟,沉沉睡去。
徐鹏飞把带来的东西全都规整一边,他带来了二十斤大米,十斤的排骨,十斤羊蝎子,还有一些干货。
爷爷给刘筱筱准备了许多糕点,让他带过来,说是他准备给孙媳妇,希望他早日把人带回去。
过年逛商场看见几套漂亮的衣服穿在刘筱筱身上一定很好看,就统统买下来。
徐母以为他是给娘家侄女买,硬是把他们拉郎配。
徐鹏飞冷冷地告诉自己的母亲,爷爷已经同意他和刘筱筱之间的事。
徐母气得要晕过去,立马找上徐爷爷,从他那得知他们能从农场回来也是多亏刘筱筱提供武器,才能让徐鹏飞和段奕宏有机会立功。
徐母气的浑身颤抖,他们家不是给她提供工农兵的名额,她感谢他们不是应该的吗?
徐鹏飞实在无法理解他妈妈的想法,只觉当她在农场呆疯了。
徐鹏飞不知道的是,他和刘筱筱之间因为这段疏忽而酿成……,且听下回分说。
慢慢碌碌大半小时,徐鹏飞进房间看看刘筱筱是否需要帮忙。
结果看她睡得脸颊绯红,媚态十足,忍不住上嘴亲了几个来回。
睡梦中被打扰,刘筱筱皱着眉头,嘟囔两句,翻个身继续睡。
刘筱筱把被子抱在怀里,后背光溜溜的,他伸手帮她把被子拉上去,虽说现在是初春,但是京市的夜还是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