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回来了。”
谢秋荣又重新走到别墅大门外,给爷爷打电话。
爷爷此时此刻肯定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和眼泪。
“回来就好。”
当谢祖林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大孙子,他只是拥抱了一下大孙子,无比欣慰的说道。
不少集团公司都是在正月十五后才正式开工上班。
大祖林集团公司也一样。
在上班的第一天,许久没有出现在集团总部的董事长和谢家大少一起出现。
董事长召开集团公司高层会议,并在诸多媒体的见证下,把大祖林集团公司的继承权传给了谢家大少谢秋荣。
整个集团公司上下和媒体为之震动。
“谢家大少回来了!”
“大祖林集团公司易主!”
这个消息很快席卷整个华南省,然后以华南省为中心,以惊人的速度席卷整个龙国,最后整个世界的商界为之震动。
当所有人还处于震惊时,谢家大少以雷霆手段镇压和架空了家族所有人员的职权。
在这两个月里,谢祖林一日都没闲着。
为了能让大祖林集团公司重生,他只能忍痛把内部的肿瘤切割掉,换上新鲜的血液。
而新的班底则以谢家大少为核心。
“宝宝,谢大少回来了!”
杜聪激动的打电话给黄宝。
“走,我们去见谢大少。”
黄宝也激动不已。
两人直奔大祖林集团公司总部。
“谢总,有两个自称是你死党,叫杜聪和黄宝的人要见你。”
秘书走进来对谢秋荣道。
“让两人进来。”
谢秋荣站在大祖林集团公司总部最高层的办公室落地窗前眺望鹏城的风景。
“谢大少,这两个月你去了哪里,可想死我了。”
黄宝还没到办公室就大声嚷叫。
“谢大少现在可是大祖林集团公司的老总,我们应该叫他谢总。”
杜聪提醒道。
“不管是谢大少还是谢总,他都是我兄弟,我乐意叫他谢大少,不……”
黄宝仍然跟以往一样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当他见到谢秋荣时,话音戛然而止,吓得他两脚直打颤。
此时的谢秋荣,身上流露出来的强大气势,彻底把他震住。
杜聪也一样。
两人站在门口,进不是,退又不是,神情看上去有些滑稽。
“进来吧。”
谢秋荣笑道。
两人这才规规矩矩的走了进来。
“怎么,我现在会吃人不成。”
“不必拘束,跟以前一样就行。”
“你们也不用叫我谢总,还是叫我谢大少听着顺耳。”
谢秋荣示意秘书出去。
秘书转身走出办公室,顺便把门关上。
“我还没坐过谢总的位置,能不能让我坐一坐?”
黄宝马上原形毕露,笑嘻嘻的跑到办公桌前。
“喜欢坐哪里就坐哪里。”
谢秋荣道。
黄宝兴奋的坐在老总的位置上,在偌大的办公室到处滑走。
“谢大少,这两个月你去哪里?”
杜聪关心又好奇的问。
“去了地狱和天堂一趟。”
谢秋荣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
杜聪看着眼前完全脱胎换骨的谢秋荣,可以想象他一定吃了别人难以想象的苦,眼眶不由得红了。
“没事。”
“我把你俩的苦一起吃了,以后你俩就不用吃苦。”
谢秋荣拍打他的肩膀。
“我不怕吃苦,我只想要你回来。”
杜聪又哭又笑道。
“我这不回来了嘛,以后我们三个还是跟以前一样,永远不分开。”
“你应该学学宝宝,他多开心。”
谢秋荣看着仍然没心没肺,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黄宝。
“没心没肺的家伙,我可学不来。”
杜聪又破涕为笑。
当谢秋荣回到鹏城,大展身手,震动商界时,张小义也在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
大祖林集团公司有一家健身器材有限公司。
张小义让谢秋荣在南东市和周边城镇投资健身器材有限公司的专卖店和健身房。
有了大祖林集团公司和杨万成的硒矿公司暗中提供的资金链,张小义有了更多的资金周转,又斥巨资在张家镇工业园新开一家伯公岭保健制品有限公司。
新年刚过,大量人寻找工作,再加上伯公岭的名气和新公司的福利好,很快就招聘齐了各个部门的核心人员以及普工,新公司很快开工生产。
新公司生产的第一个保健制品是花粉酥糖。
花粉酥糖可以做早点和零食,配合健身运动,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有强身美容的奇效。
花粉酥糖有各种口味,适合各种年龄段的人。
一经推出就在南东市和周边城市掀起健身狂潮,同时也带动了各大健身器材和健身房的生意火爆。
大祖林集团公司旗下的健身器材有限公司一个月的利润高达数个亿,让集团公司的股票也随着噌噌的往上涨,赚的盆满钵满。
商界的那些大佬惊讶谢家大少的投资远见,让他在大祖林集团公司的地位愈加稳固。
与此同时,顾庭雪也传来好消息,九宝喜糖礼盒系列产品在京都商界舞会倍受追捧,公司订单不断。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公司在上半年内就能在海外上市。
随着各大公司的业绩增长,伯公岭的各大项目工程也进入后期,资金周转不再困难,张小义的工作量也大减,有了较多的自由时间可以支配。
张小义把重心放在蜂王谷的投资建设工程上。
张小义从蜂王谷回到清行谷,就看到小外甥一个人坐在石桌前,托腮发呆。
“又在想你哪个女朋友?”
张小义打趣道。
很多时候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跟不上时代变化。
现在的小屁孩有自己的身份证,有自己的手机,各种电子产品玩得出神入化。
开口闭口我的女朋友,我的女神。
今天要给女神办生日party,明天要给女神的宠物送钻戒。
小小年轻就把舔狗演绎的淋漓尽致。
“说了你这单身狗也不懂。”
小屁孩瞥了一眼张小义,又继续发呆。
“唉,鸟生太没意思。”
不等张小义说什么,叼毛飞了回来,也落在石桌上趴着,唉声叹气。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个个都生无可恋?”
张小义道。
“你又没女朋友,说了你也不懂。”
叼毛说完,继续唉声叹气。
“切。”
张小义懒得理一人一鸟,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