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表演大会。
“到了,”凌战立马冲了进去,场地里里面黑漆漆的。
凌战左手持剑横在身前,缓缓前进,环顾四周。
“有很浓的霍拉气味,小鬼,小心点。”
“明白,”凌战在确定大厅没有异状后,直冲候选室。
凌战一步一步的走着,屏气凌神。
“嗖!”“嗖!”
两道破空声传来,凌战反身旋转拔出魂钢剑,凌厉的剑光自上而下,斜着飞出。
“噗噗噗……”
被砍断的东西掉落在地,是一对触手,却也很快消散。
“铛!”
凌战来了招‘苏秦背剑’,但巨大的冲力使得他不得不迈出脚步向前走了几步。
凌战正想快速回头给霍拉一剑,“别弄了,霍拉消失了,看起来知道对付不了你。”
“该死!”
凌战不爽的收回剑,他又拿出定位器看,丹妮依然没在附近。
“看来我猜错了,那么会是谁呢?”
丹妮的嫌疑撇清了,凌战也不久留于此地。
………………………………
第二日,画展与音乐会举行的很顺利,所有人都是开心的来,开心的离开。
凌战一直在思考,到底谁是霍拉,如果能找出来,那他就不用费力监视科尔森,人家毕竟是特工。
这方面,凌战不如对方。
可惜,直到画展、音乐会结束,都没有一丝思绪,他只得再次监视科尔森了。
……………………………
夜。
“没事吧,长官,您昨晚被不明人士抓走,”一名探员向科尔森报告。
“昨晚的那个“人”是怪物吗?”科尔森揉着酸疼的肩膀。
昨晚他只觉眼前一黑,什么知觉也没有了,当他醒来时,浑身酸疼。
要按照那个探员所说来看,他被人救了。
那么那个人应该与金色能量波动有关。
他之所以跑来这边,主要是神盾局根据当时的波动频率制作了一个追踪器。
这还是之前婚姻事件后,尼克·弗瑞突发奇想想到这个方法,他们是特工,当然要用特工的方式。
接着,这里又发生了“格茨事件”,他尝试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假设真有怪物,那么,那个散发金光的,就是对付怪物的。
于是科尔森利用神盾局收集的完整资料,决定通过《月光下的小提琴》这幅画来入手。
昨晚来了这么一出,能够几乎悄无声息的带走他,这不是人能做的出来,神盾局的科技可不是吃素的!(当然,斯塔克科技除外)
但是,现在他要做出抉择了,对方能解决他,难道他要赌一把吗?
赌那个人会及时赶到?
“所有人,加强警戒,”科尔森不想坐以待毙,咬咬牙,他要赌一把。
昨晚只是疏忽了而已!
“是!长官。”
…………
“天啊,那个和事佬不会还拿着那副画吧?”
凌战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了,实在耐不住性子了。
在这炎热的夏天,躲在巷子里的凌战备受煎熬。
恶毒的蚊子发现叮不到手脚,转移阵地,攻击脸部,现在他的耳边,还是嗡嗡嗡嗡的声音。
又是半夜的2点。
“没动静?”就在凌战打算放弃的时候。
“不对,靠过去些,小鬼。”
“哦哦,”凌战听了之后,连忙靠近公寓,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发现。
“不好!是霍拉的气息。”
“什么!怎么做到的瞒天过海?”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快去画展那!”扎鲁巴提醒到。
“可……”
“我们昨天也就只去了小提绿琴会,画展还没去过。而且,中等以上的霍拉,可是有不低的智慧!”
“明白了,”凌战在听取意见时,跑到了摩托跟前,拨动了车钥匙。
车子的轰鸣如野兽低沉的咆哮,方向只有一个,猎物所在地!
…………
“您好啊,诺兹先生,”一道明亮的女声传进科尔森的耳朵。
科尔森陡然醒来,他望着周围刺眼的灯光,随后才看到衣着端庄的女人。
“丹妮小姐,这里很危险,快走,”科尔森知道自己被绑着,提醒眼前这名柔弱的女人。
等等,不对,为什么丹妮话语可以如此轻松。
“难道……你,”科尔森想到了什么。
“您说的是她吗?”
一只四脚着地的怪物爬了出来,身上布满了类似刀割的伤痕;脸部有着一张大嘴,一排利齿很是抢眼;四肢长着错综复杂的利刃;淤青色的皮肤。
科尔森表示重未亲眼见过令人作呕的怪物。
丹妮抚摸着怪物,眼神充满了怜爱,然后对着科尔森道:“诺兹先生,我有幸从我背后的人了解过你们那神秘的机构,我们决定让你死个明白。”
“你们?”
“妹妹,告诉他,”在科尔森震惊的目光下,怪物全身收缩,变为一个与丹妮长的差不多的女性。
“您知道画的来历吗?诺兹先生,”丹佛沙也不管科尔森是否愿意,自顾自的说起。
“从前,有一对女孩,他们家曾经济优越,只是家道中落,这两个孩子本该享受,来自父母的爱,关爱,反而收到父母的嫌弃!就因他们想要的是个男孩,不知受到什么诅咒,生完两个女孩的他们,再也无法拥有孩子。”
“父母没有改变态度,将一切的原因归咎的女孩们的身上,该打的打,该骂的骂,女孩们精致的娇躯,布满了紫青的痕迹,她们……如同……奴隶!”说着说着丹佛沙的声音逐渐微弱。
丹妮轻轻拍拍妹妹,接着道:“父母没有一天消停过,日后,女孩们长大了,父母让她们学习,什么都让她们学,学不好,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女孩们决定让父母认可她们,为她们骄傲,拼命的学,废寝忘食的学,做到最好。”
“她们后来也几乎好到无刺可挑,可父母依然认为她们,不完美!”
“一晚,姐姐不知妹妹跑哪去了,找。她来到父母的房间,房间里只有父亲与妹妹。父亲一言不发,妹妹也不敢乱动,低着头,浑身颤抖着。在父亲的命令下,妹妹,老老实实是背对父亲(姐姐19,妹妹18),父亲抽出他的皮带。”
“啪!”“啪!”“啪!”……
“父亲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又一下!皮带,结结实实的打在妹妹身上,伤痕一层加一层,先是紫青色,再加深成黑色。”
“姐姐看着这幕场景,她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她可以尝到,咸湿的眼泪。”
“父亲打的差不多,给了妹妹一巴掌,把妹妹扇到了地上。妹妹走到窗台,拿起小提琴。她,奏乐;她,望我;她,深陷;她,不想停下;疼痛忘却!”
丹妮冷笑着,眼中却是无尽的愤恨:“如此凄惨的画面,父亲反而有感而发,作为艺术世家的他,奋笔疾书,很快,画出了他毕生最得意的作品————《月光下的小提琴》!”
“父亲离开房间,姐姐在父亲走后,冲了进去。“啪嗒!”,小提琴稀碎。”
“姐姐抱着妹妹,她们大哭,却没出声……”
“父亲获奖了,成了画界的名人,但女孩们的日子,照旧。姐姐终于明白了,她们,是奴隶;她们,是艺术品。父母将她们当做可塑造的作品,无论怎么做,她们……永远不会完美!他们永远不会满意,痛苦的生活只会折磨着她们。”
“于是……”
“于是你们就杀了他们,并伪造了事故现场,”科尔森听出来了,单是从两姐妹剧烈的反应,就足以看出。
“我依然不明白你们为何要杀了那些买画的人?”
“原因很简单,因为买画的人,看得懂画,那么,就会让我们想起父母,尤其是父亲!我们展出这幅画,就是为了让他们看看,我们是那么完美!男孩又怎样,我们的努力,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丹妮放肆大声到,她那婉柔的脸逐渐扭曲,一点都没有平常端庄知性的感觉。
她转身走到妹妹身旁,脸恢复正常道:“你永远不会知道,摆脱那了种生活的一瞬,世界……是有多温暖!”两人的神情多了一丝回味。
科尔森终于弄清了一切,刻在心中的恶魔,早在父母无法生出男孩的那一刻,深埋心中,让她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她们本该享受人间的幸福,却不想,父母都不爱她们,何谈世间,终堕为心中魔!
“好了,诺兹先生,再看一眼这个世界吧!”
丹妮拿出一杯红酒,递到科尔森面前。
丹佛沙支开科尔森紧闭的嘴,那杯妖艳而又甜美的红酒就要进入科尔森的口中。
“咻!”
一柄飞镖精准的打中丹妮拿红酒的玉手。
高脚杯碎成片,红酒洒在褐色的高贵毛毯,毛毯的一块,迅速染成红色。
丹妮眼中闪过厉色,丹佛沙立马拿出一片花瓣往原方向射去。
一道黑影跳了出来,拔剑一挥,花瓣被斩开。
黑影翻滚落地,又挥出一剑,姐妹俩立刻往旁边后跳,与黑影拉开蛮大的距离。
但那一剑,剑尖恰好将科尔森的身上的麻绳划开。
“魔戒骑士!”丹妮恨恨道。
“是那个人!魔戒骑士?这是一种职业的称号吗?”
科尔森活动了筋骨,就是一个后撤,他警惕的望着对面的姐妹。
“杀父弑母,违背人伦,你们所受的痛苦不是你们堕入黑暗的理由!”凌战呵斥着丹妮姐妹。(变了音)
再怎么样,终是父母,这些事情,她们不该这么做。
“你懂什么!知道绝望的滋味吗!”
“你们没经历过,自然不懂我们的感受,”丹妮已不顾形象了,大吼回击。
凌战沉默了,他的确没她们这种惨无人道的经历,还是父母,她们最亲的人,亲自施加的。
他终究是深受华夏文明思想,如果是他,这种思想会让他无法自己下手。
“确实,没多少人比你们惨,但你们也不该杀害无辜之人!”
凌战只能强行用另一个理由,让自己多一个斩杀她们“阴我”的解释。
凌战讲完,本就谈不拢。
姐妹俩,一左一右,同时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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