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友谊有时候来得也很简单,误会解开了,隐君子和鸽子两人甚至很快和丸子两人打成了一片,做什么都想着她们,甚至把最好的一块地让出来给她们休息,这可把丸子两人感动的不得了,坐在那一个劲的抹眼泪哭个不停。
“好久了,好久没有人对我们这么好过。”想起自己在毒蜂小队过得水深火热,丸子现在只觉得自己身处天堂,这里的一切都好幸福。
“之前我们在毒蜂小队,小队长毒蜂为人善妒又心狠手辣,对我们那是……”刺猬絮絮叨叨的吐槽起了毒蜂,隐君子两人听得津津有味,是不是还同仇敌忾的骂上两句。
及时雨递了个水壶给白桃桃,两人围坐在火堆旁边,时不时朝树下面的几个小姑娘看去。
及时雨好笑的摇摇头“都是些嘴硬心软的人,这可是杀手的大忌。”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虽然是杀手,可杀手也分很多种杀手。我们不是单纯的杀人机器,只要是个人就杀,只要给钱就杀,我们杀得都是一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坏人,他们该死。”白桃桃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拿下水壶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还不忘问树底下的丸子等人“你们要不要喝点?”
她把水壶递过去,丸子立刻不客气的走过来拿起打开就喝“正好我渴了。”
白桃桃笑笑,用木棍扒拉着火堆玩。
“她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突然问旁边的及时雨,及时雨坐在一块石头上,漫不经心的捣鼓着她的炸弹“就那样,昏迷到现在都没醒,看来有必要带去给医生看看。”
“我不就是医生吗?”
白桃桃这话让及时雨的动作一顿“是哦,一下子没想起来。”
“她们俩这次受的伤都很重,出去也得养上一段时间,就是不知道组织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
“她们俩这次都太冲动了,组织里都看在眼里,惩罚应该是免不了的。狂鲨从头到尾都不服从命令,擅自行动不说还连累了小队里的人。百事通则是情绪不受控制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很轻易就中了敌人的圈套,这两点都证明了两人还没有成为杀手的资格。”及时雨冷静分析着,忍不住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了。”
“狂鲨那纯粹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好胜心太强又总想出风头,所以不顾一切的想立功证明她比我优秀,比我们任何人都优秀,这才导致了她成了现在这样。”白桃桃百无聊赖的拔着地上的野草玩,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些自有组织评断,反正我们四个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及时雨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幽灵哪去了?”
白桃桃拔野草的动作一顿,抬起头迷茫的看着她“不知道,按理来说她应该会来找我们报仇才是,可是这一直不见人影,不会是被毒蜂杀了吧?”
“有可能。”及时雨怀疑的点点头,而后又一脸无所谓“不过管她的,不来找我们麻烦更好,省的看到她心烦。”
“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毕竟她是个隐匿高手,说不定正躲在哪个暗处盯着我们呢。”
白桃桃说的话不无道理,及时雨四处看了看,点点头道“行,今晚我们还是轮流守夜,天一亮就什么都结束了。”
……
陆辞早在白桃桃和诸葛几人即将到达汇合地的时候就悄悄退场了,让白桃桃的队友看到总归是不太好的,而且,他还有事要处理。
目睹着白桃桃几人走远,他脸上的温情这才瞬间消失,有些小尾巴,是该处置处置了!
他的身手极好,可以说是鬼魅无影,三两下就没了人影。
躲在暗处的人眉头紧皱,心里惊叹陆辞的身手竟然这么恐怖,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
“躲了那么久,真是辛苦你了。怎么样?我媳妇是不是很美?”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那人一跳,身板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你、你是谁?!”幽灵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额头的冷汗却大滴大滴的往下滑落。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话语里是浓浓的恐惧。
“你跟了我们这么一路,你不知道我是谁?这不合理吧。”陆辞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恐惧到不能自已的女人“我知道你,你是黑曼巴小队的幽灵。你们之间的战斗我本不应该插手,但是你触碰到了我的逆鳞。”
幽灵闻言心里猛的咯噔一下,立马矢口否认“我并没有伤害到花璃!”
“她确实是没受伤,可你也不能活。”陆辞冷酷无情的说完这句话,还不等幽灵仓皇逃命,甚至都没转头看到他的人,脖子一凉,人就没了。
陆辞做完这一切就干脆利落的离开此地,这幽灵确实不能留,不只是因为她对白桃桃起了杀心,而是这个人的背景不干净!
“三年前G市一家五口被残忍杀害,大到八十岁的老人小到三岁的孩子,案件一时间轰动全国可凶手至今都没有找到,因为谁也想不到,凶手竟然是十五岁的小姑娘,而那个小姑娘,还是那家家主的亲侄女。”陆辞嘴里叼着一根草,躲在离白桃桃不远的一棵树上,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着“而这个小姑娘杀人的动机也很是好笑,竟然是因为一个娃娃。”
作战室里,本来因为陆辞杀了学员一事乱成一锅的大佬们闻言纷纷静了下来。
他们知道的,陆辞不是在那闲得无聊自言自语,而是说给他们听的。
“这个新闻我好像听说过,那一家五口听说还是G市有名的有钱人,家主是一个专门搞古董的商人,有钱但是心地善良,经常还会捐助和救济那些穷苦人民,口碑很好,在人民心里的地位比当地的市长还高!听说葬礼还是当地市民给他办的,一路上个个哭的不成样子,跪倒一片。”大壮给这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佬普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伙闻言都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