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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大帅府后花园,秦海就看见了一幕辣眼睛的场景。

凉亭里莺莺燕燕不少,老帅正乐不思蜀的享受着青春的气息,若不是老帅两鬓斑白,就那熟练的动作,矫健的身姿,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年轻小伙子。

见侍卫长带着外人来后花园,这些靓丽的年轻女子都知道所来之人身份不一般,这种私密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不用张作霖吩咐,女子们纷纷退下,自有仆人打扫凉亭,重新摆上瓜果茶水。

张作霖拿起泡在冰水里的毛巾拧干,擦了擦汗,豪气的做了个自便的手势:“扶秦大夫落座,奉茶。”

在仆人的搀扶下,秦海坐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喝了口凉茶,开玩笑道:“大帅的身体越发强壮,还真的是老当益壮雄心未灭啊。”

张作霖擦完汗,将手里的毛巾丢进一遍的脸盆里,坐在秦海的对面,大口喝了一碗凉茶,爽朗笑道:“这还不是多亏秦大夫的医术高明,不仅没了滴漏之苦,整个人仿佛焕发了第二春,两三天不碰女人就躁得慌,趁自己这把骨头还动的了,好好享受享受,这不为过吧。”

张作霖这一番话说的直率,秦海也是盈盈而笑,不仅觉得没什么不妥,反而很有趣。

“男女之事本就顺应自然,大道循环周而复始,有这样的需求,才说明大帅的身体很不错,要真是垂垂老矣的老汉,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哦。”

“哈哈哈,秦大夫这话说的有水平,比起那些满口文绉绉的人爽利多了,人嘛,本来就有兽性,老子正当年,要是没这爱好,那不跟以往满清宫廷里的太监一样?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张作霖从一个冰桶里拿出一个花色周正还带着新鲜瓜藤的西瓜,旁边的仆人迅速接过手开始杀瓜。

等西瓜杀好装成盘,张作霖很爽快的亲自递给秦海一块,说冰镇的瓜,可甜可甜。

秦海也不做作,接过瓜大口啃了两口,汁水饱满,清凉爽口,脆甜如蜜,比一般的瓜要甜不少。

“大帅说的是,家师在世时就说过,上天有好色之德,更有男德五义之说,小子涉世未深,却也明白家师所言不虚,个中滋味,也只有亲自尝过才知道,只要适度节制,不荒淫无道,都属于顺应自然,只会让人心情舒畅,身体健康,并无坏处。”

吃瓜的张作霖闻言觉得有意思,好奇的哦了声:“何为男德五义,说来听听?”

秦海两口吃掉手里的瓜,接过旁边仆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和手,微笑着解释道:“家师有言,女子年幼时孤弱怜悯,伴其成长,花开果熟时才会甜美可人,爱其美而不摧之,是为仁。”

“豆蔻少女迷茫无措,提灯引路,佳人初成时方知清纯可贵,爱其纯而护之,是为义。”

“妙龄娇妻乱世无依,舍身照拂,不以其嫁人与否而伪饰其身,爱其娇媚而往之,是为诚。”

“熟妇孤寡独身寂寥,助其安稳,不以年龄渐长而弃,爱其体贴疼人而帮之,是为礼。”

“青楼花魁身世悲惨,给予关怀,不以藕臂枕千人而唾,爱其娇柔妩媚而赎之,是为信。”

“此乃家师之男德五义,大帅以为如何?”

张作霖闻言猛拍大腿:“尊师妙人,当真是妙人啊,此等五义,深得我心,哈哈哈,没想到尊师也是我辈中人,难怪我瞧着你忒顺眼。”

秦海挥了挥手自谦道:“家师所言境界高深,小子还需努力。”

“哈哈哈,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尊师所说女子你可得一一尝试,那滋味,啧啧,说不出来,说不出来啊。”

两人有了共同语言,说起话来也就没了那么多旁枝末节,聊了好半天,才扯到正题上。

张作霖知道秦海在津门收服青帮的事情,对海光寺的事情虽然知道调查结果,却和所有知情人一样,既不相信柯乐编造的神话故事,也想不出是谁干的。

光是那个军营死去的正规军就够让人头疼了,还搭上一个出身名门的中将,这种级别的事件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直接关系到了奉系和东洋人的关系。

东洋本土那边发了正式的外交文件,要求北洋当局协助调查,幸好从关东大营来的调查团没有能说服人的结论,否则这件事会弄的张作霖焦头烂额。

之所以问秦海,是因为秦海是江湖中人,他这么有本事,应该对江湖有一些了解,便透露了一些信息,说东洋人在怀疑是苗寨的人所谓,正在派人去西南调查,想从秦海的嘴里套一些关于苗寨的信息。

秦海得之这个消息,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东洋人居然能调查到苗寨,也就意味着他们知道蛊毒这回事。

虽然有些意外,却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西南的苗寨千千万,流传至今还会养蛊的苗寨只有一座,而且还藏在云贵高原原始森林里的虫谷之中。

若是没有陈仙芝这样的高人领路,别说找到苗寨,恐怕连虫谷都找不到,就算找到虫谷,在那种地方也是有去无回。

不过张作霖既然问了,秦海也不好不说,稍作思虑便说道:“蛊毒之事并非什么秘密,满清宫廷也好,民间江湖也罢,都知道苗寨蛊毒的存在,只是这玩意儿都是道听途说,也没亲眼见过,真的有没有那么玄妙,我还真不知道,我虽然学医,对毒虫也有一定了解,但蛊毒这种东西,说实话,没见过也不能瞎说,若是从中医角度来讲,倒是有寄生虫这个说法,海光寺的事情太过玄幻,我当时也在旁边,场面的确绚丽,却也不知道其中原理。”

秦海说的诚恳,张作霖感觉秦海没有说谎,也不再过多追问,简单应付几句,又聊起了二儿子张学辰与其做生意的事情。

对此秦海基本上没有隐瞒,商业上的事情一股脑的和盘托出,这种事瞒是瞒不了的,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这样还不会让人起疑。

秦海说的很明白,就是为了赚钱,说好听点是发展民族工商业,粗俗点就是敛财。

秦海能够毫无遮掩的把生意上的事情说透,张作霖听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津门这个地方赚钱的机会多,秦海带着张学辰做生意赚钱,这大半年下来虽然花费了不少本钱,未来的收益却是看的见的。

张学辰也从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二代逐渐转变身份,便的越来越好,给他找的麻烦越来越少,这都得益于秦海,别的不说,就冲这一点,张作霖就应该感谢秦海替他教育儿子。

无论是关外也好,华北也好,秦海和张学辰的生意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可以说未来可期,一个儿子接他的班,一个儿子在生意场上风水水起,就算一个鸡蛋碎了,还有另一个,若是大势允许,两个儿子拧成一股绳,说不定一统寰宇都有可能。

为了表示感谢,张作霖口头答应秦海,只要不违反民族大义,不威胁奉系地位,关外和华北的生意仍由他去做,只要别把事情闹太大,若是被人捅到他这里,一定会想办法给压下去,让秦海带着张学辰放心大胆的干,狠狠赚洋人和那些富人的钱。

最后张作霖又聊到南边的局势,秦海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对之前捐出去的一千万做了个简单的解释,然后说了句北方暂时安全,南边应该没能力渡江北上,便不再多言。

对于秦海捐钱一事,张作霖并未放在心上,秦海表面的态度是追随孙先生遗志并非蒋中正的广州军政府,又是通过夫人公开捐赠,就跟没有什么好说的。

相反,张作霖觉得秦海这个做法很有意思,这也给老二张学辰花钱买了个护身符,万一南边打过来,张学辰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从这点来说,又得谢一次秦海做事周全。

秦海不愿多聊局势,张作霖也只好作罢,本就是闲聊,秦海的意见也不重要。

时至中午,让秦海又做了一次针灸,用过午饭后才放秦海离开,临走时不忘让秦海多教教老二张学辰,只要他还在,一路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