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武哥,开一间有特色的房间。手铐,皮鞭,都要准备好。我要一边骑,一边鞭笞!”
京城四少之首的张景琛刮着下巴说道。
青衣身高一米七多,加上这几天心情不好,放纵自己,天天大吃大喝,原本很紧致的身材,微微胖了不少。
不过,这种微胖恰如其分,更加招男人喜欢了。
就如同德系车,车灯饱满,底盘厚重,绝对结实耐操。
“是,张少!”
一个跟班走出了卡座,朝着另外一边的雷武走了过去。
虽然雷武不是什么京城四少,也不是大家族的人,可他是天上云涧的老板,又有神秘背景,京城的这些公子哥,还是很尊敬他的,一口一个武哥的叫着。
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后,雷武瞥了青衣一眼,还是点了下头。
青衣有背景,张景琛也有背景,如果真是她喝醉了被人捡尸的话,也怪不了自己。
片刻后。
跟班就回到了卡座,笑嘻嘻的说道:“张少,房间开好了。”
“嗯,不急,一大晚上的,还早。等她喝醉了再说!”
张景琛看了一眼青衣红彤彤的脸蛋,性感的小嘴,以及打底衫下高耸的曲线,脑海里都有策马扬鞭的画面感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候。
哐当
青衣终于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了,手里的酒瓶都掉在了地上,迷迷糊糊的一头扑在了桌子上。
“张少.”
跟班打了个眼色,意思是机会来了。
“嘿嘿,走!”
张景琛带着几个跟班,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青衣面前。
“喂,青衣.”
张景琛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
她要是真的秦家大小姐,张景琛是万万不敢打她的主意的。不过是秦家家主收的一个义女,也就是俗称的干女儿。
搞不好,早就被秦家家主骑过了,才仗着这层关系,在外面嚣张跋扈,还闯出了一个幽州烈马的名头。
“唔喝酒啊,继续”
青衣抬起头,看了张景琛一眼,又把脑袋垂了下去。
“看样子,是真的喝高了。扶楼上去!”
张景琛心里窃喜不已,这种机会简直千载难逢啊。
其他人虽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不过都没人说什么,能来这里玩的男女,有几个是洁身自好的,说白了就是来找刺激的。
要是站出来阻止,搞不好青衣还会说,坏了她的好事。
很快。
软绵绵的青衣就被张景琛的几个跟班,扶着走进了电梯。
一直来到房间后,几个跟班才吐了口气:“这娘们真沉啊,看着不胖,浑身都是肉!”
“嘻嘻,只有小屁孩儿才喜欢排骨,劳资可喜欢这种有肉的。行了,你们出去吧!”
张景琛挥了挥手,几个跟班就咽着口水,带上门走了出去,心里明白,这种极品不是他们能染指的。
“吗的,幽州烈马是吧,劳资倒要看看你有多烈!”
张景琛拿起床头的手铐,先把青衣两只洁白的手腕,拷在了床头。
随后,才迫不及待的,把青衣的牛仔裤丢在了地上。
沃日,还是丁字,可以啊,闷骚型,劳资喜欢。
张景琛激动得不行,搓着手,准备解除青衣最后一道防卫。
“谁啊.”
青衣毕竟是武者,即便喝醉了,警觉性还是很高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大手,朝着自己的小裤裤抓了过去。
(
顿时,眼睛就瞪大了几分,抬起雪白的大长腿,就踹了过去。
噗通.
卧槽啊!
张景琛会点拳脚,对付普通人还行,遇到青衣这样的高手就不够看了。
这一脚踹得他差点背过气去,撞在墙壁上,脑袋上多了一个大包。
“张景琛,你想干什么?”
青衣怒斥了起来,第一时间运转劲气,把酒精逼出了体外。心里又气又急,这王八蛋,竟然敢趁自己喝醉了,占自己便宜。
“青衣,玩玩呗。你也年龄不小了,不想男人啊。我张景琛长得也不差,你要是乐意,我们以后可以长期做炮友。”
张锦程见青衣醒了,直接厚颜无耻的说道。
“你怎么不回去,炮你妈?”
青衣破口大骂。
“草,青衣,你不过是秦家的义女,说白了一条走狗而已,狂什么狂?”
张锦程黑着脸说道。
“你说我是走狗?”
青衣双手微微用力,伴随着咔嚓一声,手铐就断开了。慢慢坐直了身体,半眯着眼睛:“你们就这么看不起我吗?”
她同意手下的建议,用周楠楠顶替秦家大小姐,就是因为她知道,京城这些富二代表面上怕自己,尊敬自己,实际上背后根本瞧不起自己。
心里多少有些自卑,甚至渴望自己就是真正的秦家大小姐。再加上,背后有人支持,所以才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如今,张景琛又骂她是走狗,心里的怒火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对,你不仅是走狗,还是母狗。老子就是要骑你!”
张景琛恶狠狠的说道。
倒不是他虫子上脑,不惧怕青衣的武力,而是他做了两手准备,在手下扶青衣上楼的时候,就给她吃了两颗,进口的烈性药物。
一但发作,别说收拾自己,恐怕还会求着自己骑她。
“呼,呼”
果然,青衣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感觉一股火焰不断的在全身蔓延,皮肤都有些发红了。
“哼哼,告诉你吧,劳资给你下了最厉害的药物,你今晚跑不掉了。幽州烈马,想一想都有成就感啊!”
张景琛阴森森的说完,也不急,耐心的等青衣药性发作。
“你个王八蛋,敢给老娘下药!”
青衣用劲气,勉强压制住药性,从床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直接一记飞膝撞向了张景琛。
“草,你个疯婆娘,你想要劳资的命啊。玩玩而已,你急什么眼啊!”
张景琛被吓坏了,慌忙躲闪。
“砰”
“咔嚓.”
还是被青衣的膝盖顶在了胸口,骨头都断了好几根,张景琛疼的惨叫了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京城四少,算个屁啊!”
青衣还不解气,一脚踢在张景琛的关键部位,疼的他一哆嗦醒了过来,但是刚刚睁开眼睛,又晕死了过去。
“哼”
青衣出了一口恶气,也没逗留,赶紧穿上裤子,从后门离开了天上云涧。
因为药性已经发作,她只是用劲气压着,从大厅走,搞不好会便宜别的男人。
“出租车”
青衣摇摇晃晃的,站在马路中间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她来天上云涧买醉,所以没开车来。
“哎你.”
出租车司机话还没说完,青衣就拉开后门坐了上去。
紧紧咬着牙关,甚至忽略了后排还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正是和苏半夏吃饭完回医馆的秦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