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白色圣堂小队由8架摩托与1架标枪速攻艇组成,标枪速攻艇对于白色圣堂已经算是“老”装备了,而他们真正要测试的是胯下的摩托。
8架摩托的外形就像一艘小型帝国战舰一般,不过头部更尖锐一些,铭刻着战团的标志,两侧各有一门双联爆弹枪,下面有一门等离子炮,车体后侧有两片斜向下的尾翼,一面旗帜在风中迎风招展,它们的轮子则被尾部的喷口所取代——没错,它们全都是反重力摩托。
这款摩托被暂时命名为追猎型反重力摩托,它似乎是帝国已经消失的反重力摩托的复活,但实际上又完全不同,因为这款摩托的反重力底盘其实是来自灵族,甚至都不是由乌兰胡达“仿造”而是直接从耶姆洛克方舟的瓦尔锻炉里生产出来的,换句话说这款摩托其实是人类和灵族技术的结合体,除了反重力底盘外,其余的设备和部件就完全是采用人类的技术,这个设想索什扬提出了有段时间,也是在他大漩涡远征结束后不久乌兰胡达才有了一个基本的方案。
当然对外宣称的是乌兰胡达找到了一款关于反重力摩托的stc,反正有了标枪速攻艇的例子在这里,还比较好解释,而且底盘属于不显眼的部分,只要不是专业人士去仔细拆开检查,很难发现其中的异样。
唯一的问题就是两个不同来源装备的适应性,因此前前后后还是折腾了两年多,直到这次战争前才有了第一批试验品。
但看这摩托的参数,相对于灵族的反重力摩托,就索什扬看来是全面劣化的,速度和操控性都有了相当程度的下降,还是灵骨更好一点,但怎么说又是高贵的反重力,再差也比轮子好。
而所有使用过的战士,对其的评价又都异乎寻常的高。
也是靠着反重力摩托那强大的机动性,六连小队才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在这么大范围内猎杀如此之多异形,要知道机械教那上万号冥骑兵钢行者打一周都未必有这个战绩。
“消灭它们!杀死异形!”
高呼一声,费德里科高举利刃,他感觉自己此刻的造型肯定很像大名鼎鼎的萨缪尔——在大漩涡远征中他是见过这位鸦翼导师的,当时也很羡慕对方那华丽的反重力摩托。
没想到,这才多久,他居然都开上了。
面对快速而来的威胁,豺狼小队根本来不及逃跑了,一架全地形车调转车头试图拦截,它的整个车头都被一个带刺的金属滚筒占据,上面装饰着狰狞的锯齿状图案。
费德里科随即用装在前罩上的双联爆弹枪瞄准了全地形车的正面,随意拼凑的装甲板上火花四溅,但它的车轮引擎仍在继续运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此时另一架全地形车也发动起来,试图绕到侧面用火力威胁星际战士们的联队。
然而标枪速攻艇早就盯上了它,伴随着火箭的呼啸声,四枚猎杀者导弹飞窜向全地形车,在对方疯狂倒退的瞬间,将其炸成一团巨大的火球。
见到这个情景,一个人影从全地形车的圆顶舱门里冒了出来,这个基因窃取者光着膀子,通身交缠的绷带下肌肉虬结,紧握着扣在支架上的重型伐木枪的操纵杆,把它扭向费德里科。
嘶吼着什么,它开了火。
但星际战士忽左忽右,相互交错,反重力摩托的速度和机动性让他如鱼得水——费德里科的驾驶才能来之不易,他的基因在这方面没帮上什么忙,这份才能来自数十年的练习和无止境的重复操作,并通过得到改造强化的大脑的纯粹思考能力,以及仿生手术对其反应时间的缩短而得到进一步增强。
所以那架重型伐木枪只能撕咬着反重力摩托的尾气,气得操控者为此愤怒起来,用拳头猛击车子的装甲顶部,以浑浊的喉音咆哮不止。
“诛灭异形!”
费德里科发出畅快的嘶吼,胯下这匹骄傲的星辰骏马随即报以热情的咆哮和进一步加大的推力,在掠过敌人头顶的一瞬间,星际战士在鞍座上转过身,挥舞利刃。
在死亡的痉挛中,无头尸体紧紧握住了射击扳机,直到枪管过热爆炸了,顶盖从卡车上方飞了出去,子弹像鞭炮一样噼啪作响,驾驶员努力想要控制这辆车,但当等离子体从费德里科的摩托射向它时,一切都为时已晚。
超高能量的爆发摧毁了全地形车的内里,车内所有乘员都被瞬间烤熟,相比之下,它最后的毁灭就显得格外平淡无奇了。
小队呼啸而过,将这具钢铁残骸抛在身后
“撤!快撤!”
豺狼小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准备,他们立刻想要四散而逃,但呼啸的反重力摩托甚至直接就将他们中的一部分切碎了——一些战士私自在自己的车头下方安装了利刃,试图给敌人凌空斩首的恐惧。
费德里科甚至连拔剑都懒得拔,他一边驰骋,一边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一个异形的脖子,把对方抛向空中,然后向上疾驰一拳将其打成两截。
“雅雅,分散走!”
猎首向自己妹妹催促起来,雅雅点点头,那杀戮的场面令她心惊胆寒,于是加足油门。
可刚飚出去,她就发现姐姐没有跟上自己,于是回过头。
对方停了下来,举起狙击枪,试图瞄准那些在天空中四处乱窜的对手。
然后,她开枪了,然后急切又开了两枪,显然都未曾命中,就在她准备第四枪时,一把利刃穿透了她的腹部,将她整个人挑在空中,鲜血从她的口鼻中喷出,狙击枪也坠落在地。
“勇敢的异形杂种,可惜还是异形杂种!”
费德里科在头盔后呼号起来,挥舞手上的利刃,猎手死死扣住剑身,仿佛要阻止它绞碎自己的内脏。
最终,她扯下防尘面罩后,用力朝星际战士头盔啐了一口污血,脑袋才垂下去。
“该死!”
费德里科用力一抬手,瞬间将其一分为二,接着用手抹去目镜上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