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看小说或者电视剧的时候一夫多妻的情形也不是没见过虫虫自己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极度邪恶的意淫自己是某个女权王朝的统治者过着多夫共侍一女的奢靡生活。可现在恋爱当头砸下任她以前q怎样的白痴护食这种动物本能还是有的。从见到这个武功绝**的帅气男人后她就一直把他当自己的私有财产。就算这个华丽的蛋糕再大虫虫再难以消受她也宁可让它长霉变质烂在怀里也断然不会让别人把叉子伸进来分享就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更何况是只有一面之缘的贼小心。
女人在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最需要男人安慰偏偏她的白马王子现在不知去向。这样令人心碎的失踪已经是第二次了虫虫就算神经再大条也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这样杳无音讯的离别。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心爱的大魔头而现在大魔头除了留给她满身的吻痕仿佛就再没其他了。柴房中原本是他的一句话暖心的话现在变成一根锋利的针狠狠的扎在心里说不出的苦闷滋味:“你要孩子我才会给你!。”
如果花四海真的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她而去;如果他真的和贼小心郎情妾意;如果罗刹女……虫虫真的不敢想下去了她宁愿和花四海耕耘的时候能播撒出爱的种子在她的身体里生根芽然后她可以找一个僻静山野慢慢把孩子养大孩子要是个男孩脸一定要像他的父亲;她想念他的时候可以抱着孩子入睡还可以和他讲他的爹娘曾经叱诧风云的往事。
“也许这样就不会忘了这些****滴滴的幸福吧!”虫虫努力的回忆着她和花四海之间的每个情境从初见到相恋再到漏**燃烧……甚至是他的每一句言语每一个饱含温情的眼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虫虫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是泪流满面。理智不停地告诉她钻牛角尖了但是感情一旦翻涌理智如何抵挡汹涌的洪潮?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从小都是在外面摔得再疼也会坚持到家再放声哭泣。可是感情面前她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上面的场景光是想想就溃不成军真的生了她能怎么办呢?
姚虫虫甩了甩头来到井边打了一盆水打算先收拾好自己红肿的眼眶。阳光下虫虫的脸清晰的印了出来她静静的抚摸着脸庞的每一寸肌肤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想找出所有优**能留住花四海的优**。她悲怜的觉她虽然长的还算漂亮但充其量也只是和她的对手贼小心平分秋色比那个穹**的绝色美人差的就不是一个等级。
滴答眼泪落入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倒影立刻变得虚幻虫虫再度失声大哭她害怕这一切的一切就如同平静的水面看似美丽却经不起一****的风霜。
红着眼睛回到魔王殿虫虫翻箱倒柜的开始收拾东西。说是翻箱倒柜其实也就是一个翻到木箱子而已花四海深居简出家具自然是少得可怜。虫虫突然很想念她的21世纪她那个不大却布置得很温馨的家;在选家具时她很倔强的买了一张很大的双人床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习惯搂着一个硕大的毛绒娃娃睡觉藉以此填补心空的对于另一半的期待。
“如果能带着大魔头穿越回去那该有多好!”虫虫喃喃低吟。没有烦人的十州三岛没有情敌没有该死的使命也没有和他情定三生的绝色罗刹女。而她房间里的那个布娃娃也能完成使命从此进入冷宫了。
脑海里思绪翻涌但是虫虫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要拿走那只本应属于她的鞋还有维系十州三岛将来的地裂石。她要救出罗刹女为魔王翻案;也为了让魔王实现对罗刹女的誓言。男人中的上上品是言出必行守护诺言的真君子当然帅的一塌糊涂(.2.)是少不了的。假如花四海违背了誓言抛下一切和她厮守那么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带来的安全感就会大打折扣她姚虫虫会不会变成第二个罗刹女?心里万分矛盾好像全世界各种问题一起砸到她身上压得她直不起身痛得她冷汗直冒也看不到未来丝毫的光明。
收拾好东西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魔王殿纵有千般不舍也只能含泪离开。她不属于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好像有了自己固定的归宿而她仿佛很多余……可她心里也清楚人走了心是永远也拿不回来了。
抱紧打好的包裹虫虫心一横推开魔殿大门往外面跑去脚还没出石阶就迎面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隐忍了太久的弦终于不堪重负化作****泪光浸湿了花四海胸前的衣襟。
“你让我走你让我走……”虫虫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挣扎一边用力的捶打着他坚实的臂弯。花四海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梨花带雨的丫头任由她在怀里泄。
一只手接过包裹抖开一看心猛然一阵刺痛:这丫头要把他唯一的宝贝拿走!
“你为什么几次三番要逃出这魔王殿?为什么还要带走本王至宝?”
“不就是四块破石头吗?你凶什么凶?”
“我说的是那只鞋子!”
“你说什么?”虫虫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愠怒的男人
“我说的是那只鞋子!”花四海语气冰冷而坚定
高扬的眼角迅渗出两行清泪流星般从腮边滚过。
“那是我的。”虫虫的声音细若蚊足。
“你是本王的。”
“大魔头你不是我一个人的……”说完虫虫觉得心口忽然松了很多
“所有的事情本王都会处理好你要做的就是绝对的相信我知道吗?”花四海语气如春风般柔和
“那你答应我不准再无缘无故的消失。否则别怪我离家出走到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月亮升的再高也高不过天你走得再远也走不出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