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热恋的情侣虫虫挽着花四海的手在傍晚的余逛北山王宫。结果现这个地方美如仙境令人流连忘返。而在仙境的正中央有一个如梦如似的人工湖湖中有座藏宝塔周围守卫森严两位贵客无法入内“参观”只是围着湖转了一圈。
“你说这湖中会不会有食人鱼?”虫虫假装小声说话趁机依偎着花四海道。
花四海从没听过食人鱼是什么东西但从字面上理解大概是比较凶猛的鱼类摇了摇头道:“水气中并无凶气这是一弯凡水但湖中有无机关就不知道了。”
虫虫若有所思的****头觉得《始书》很有可能就在这藏宝塔里因为转遍了整个王宫也没现什么可疑的地**。
“我累了休息一会儿吧。”她说并没有控制声音顺势坐在一口水井的井沿上因为眼睛一直盯着湖对面的塔差**掉到井里幸好花四海拉着她。
他明白虫虫是要观察地形因而配合的站在她身边挡住身后的密林也挡住监视着的视线。不过他不觉得那个藏宝阁能藏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北山淳是个心思细密的人最好的、最珍贵的东西一定不会摆在如此显眼的地方这番欲盖弥彰不过是唬唬外人的只怕北山淳自己也明白。
那个天门派地秘宝在哪里呢?为什么会流落到北山王宫里?虫虫这样做是奉了师命。还是纯粹是一时起意?仙道和人道是联盟如果真是重要的东西说一声就是了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很多的疑问可是虫虫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他不忍拂她之意。
他并不知道虫虫的开心不是因为这个所谓的藏宝阁而是因为可以和他在一起。手挽手的走至于走的是什么地方天堂路还是地狱路根本不在她考虑之内。
“这个井好奇怪啊。”虫虫抬头看了看花四海。
“怎么?”他有一搭无一搭地说和虫虫一起站在星空下感觉心底很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井不应该在这儿似的怪怪的好像里面有人。”她说着站起来探进身子看井底。
井边湿滑井台上全是绿色的苔藓显然这口井并不经常有人来。
虫虫小心翼翼地望着一汪深幽的碧水忽然打了个寒战想起很多王宫处死宫女或者有人遭到暗害时都是扔到井里。那种井中有人并且窥伺她的感觉不是因为有
想到这儿。她惊得后退了一步撞进花四海怀里。
花四海感觉出她地情绪变化。一手搂在她肩头半侧过身子也往井里看去。只觉得盈然水汽扑面而来似乎沾湿了他的面颊似的让他感觉太阳穴突地一跳确实有些古怪。
“没事的别怕。不过天晚了我们回去吧?”他皱紧眉头。
这王宫毕竟是北山淳的地盘有很多秘密。他自己是不怕但是带着虫虫。他不得不谨慎小心。
虫虫感觉有**毛毛的所以这回没有争辩乖乖和花四海离开心里想着明天白天再来这口水井看看虽然书这种东西是沾不得水的但她的感觉一向敏锐也许这井中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两人一路回到住处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睡了。因为花四海在身边虫虫的害怕感觉没有停留多久而且有很强的满足感所以很快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他们两个虽然住在一个卧房之中但为了时时提防北山淳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越轨地举动平常抱抱虽然多亲亲都很少唯恐的一个控制不住就神游物外给北山淳动手暗害地机会。
可是花四海却久久没能睡着脑海中总是回荡着一股奇怪的声音像是水声又像是风吹过草叶地沙沙声让他心烦意乱。直到后半夜才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从来不会这样的睡的时候就很沉进入一片黑暗之中好像是死亡。但是有一****危险临近他就会立即醒来立即清醒(.2.)到随时可以大战绝对没有过这种昏沉的情况。可是今天他就奇怪的进入了这种状态虽然心里明白可就是不能改变。
他看到一个巨大的花园但是非常荒败有几个人或死或伤的坐在那儿但是面目模糊不清。
“快走!快走!谨要害你!他要你去做那件事!”一个女人地声音对他喊。
谁?那是谁?他的心忽然揪了起来感觉有根刺从柔嫩地心脏肌肉中往外翻疼得他冷汗淋漓却毫无办法。他想叫虫虫觉得她可以让他舒服一**可是根本不了声。
谨是谁?那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他感觉说不出的愤怒想要毁灭这世上的一切才能平息?
一着急眼前的幻像消失了忽然出现了四海之滨的景像。那是极度的安静静到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看到一朵巨大的伤心花的花蕾远远的飘来在四海之水中成长。似乎有许多年花开了花心中包裹着一个圆球球破七、八岁样子的男童出现茫然的看着四周。
那是他自己。
接着眼前又模糊了他只感觉身体内的魔元剧烈的抖动好像要压制住什么东西。那东西与魔元大不相容可是却奇异的没有排斥只是因为被压抑得太久让他分辨不出那是什么。
这是他的前生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伤心花中。那圆球看样子是托生之物也就是说他的前生死得一定很惨肉身尽毁不得不慢慢由魔气和被魔气所压的东西缓慢的凝结起来。
一瞬间他忽然不想醒来了因为他那忘却的前生那些失去的记忆那心中不停催促他打下天道杀了宣于帝的念头也许都在这个怪梦中会出现。
他想知道。
在他探寻了多少年未果后在他放弃了多少年之后他忽然又想了解那前生的一切了。没有人愿意生活在谜里没有人愿意为一个不明白原因的理由而屠杀特别是他感觉那是他的命运。
只是在这个命运里有虫虫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