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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必须要坚持住,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求你别放弃,你还小,不应该就这么认命。】

【我家人一定会报警,只要我们坚持住,一定能从这里逃出去。】

....

【活下去,就算是为了我...活下去。】

【活下去才有希望,只有先活下去,才能得救。】

阴森黑暗的牢房,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尸体的腐臭以及各种排泄物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工藤新一敏锐的察觉到真田苓情绪不对,扯住她的衣角,“真田苓!Alice!喂,清醒过来!”

阿大捞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关掉,不管起因究竟是什么,先关掉这些噪音总没错。

工藤新一扣住Alice手腕的瞬间,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在颤抖,工藤新一咬牙,该死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Alice眼前几乎被血色覆盖,那样浓烈的鲜血,每个角落都是血迹,或深或浅,像是整个人被浸泡在血池子里一样,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Alice脑海深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如同一个冰锥在大脑上不断开凿一样,连骨带肉的被剥离,疼得她牙齿都在打颤。

Alice看着被工藤新一抓住的手腕,眼前的景象又变了,一个少女的手,一个残缺的满是鲜血的少女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用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告诉她,活下去。

Alice整个人都快撑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不断滴落,脸上也毫无血色,眼底深处是不断翻涌的暗潮,眼白部分充斥着细小的血丝,只一瞬间,Alice就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精神一样。

她看着工藤新一冰蓝色的瞳孔,声音痛苦道,“我竟然忘记了.....”

“我差点儿把她给忘记了....”

“活下去....必须要活下去....”

“她在哪里....”

“我要找到她....”

工藤新一心跳都快骤停了,“你别吓我,真田苓你别吓我。”

“什么忘记了,你忘记谁了?”

“阿大,快叫救护车,快!”

阿大见势不对,想先把真田苓劈晕过去,再将人送到医院去,可举起的手还没落下去,真田苓就已经先晕过去了。

Alice承受不住倾泻而出的记忆,那些惨烈的过往直接压下来,将Alice逼到了死角,身体自主保护技能开启,强制她‘晕’了过去。

阿大急忙伸手拦了一把,然后就发现真田苓的衣服已经被汗湿了。

“那我手机打电话给松野医生,马上去医院。”

阿大把厨房的关掉后,马不停蹄带着真田苓赶往医院。

服部平藏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之前说了,真田苓手腕上带了一个零号,可以监测她的身体情况,而他的手机连接了对应的系统。

刚才真田苓失控的瞬间,服部平藏的手机也在同一时间报警提醒,冷不丁传来尖锐的声音,把办公室汇报工作的人惊了一跳。

远山银司郎狐疑的看过去,是平藏的手机,这什么情况?

服部平藏面色不变,胡子却颤了几瞬。

Alice的情况说严重其实也不严重,她只是一时间抽刺激过重,身体无法接受这个事情,这才晕死了过去。

医院的松野医生被他们惊慌的神态吓了好一跳,尤其是在看到真田苓惨白的脸色时,心里头咯噔一声,老天,该不会是这孩子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一番紧急检查后,松野医生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虽然生理上并未有明显的创伤,可这脑电波的纹路.....

松野医生问了她身边的人,“据我所知,目前对病人的针对治疗还是以缓和为主,为什么突然间会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

阿大回忆之前的情况,“她在看电视,不知道具体看见了什么,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

“但我关的时候看到是一则寻人启事,并没有什么血腥暴力的场景。”

松野医生解释道,“并非是血腥的场景才会给病人带来刺激,关键是病人最一开始受刺激的源头,那才是最重要的。”

“哎,心理问题就算是用药物也无法根治,只能事病人不断的与之作斗争。”

“病人目前是没什么问题,今天先住院观察一晚吧,以防万一。”

服部平藏随后赶到,他看着在沉睡中也不安稳的真田苓,静看片刻后就去寻松野医生了,他需要知道具体情况。

只可惜,真田苓的情况太过复杂,就连医生也没办法清楚的明说。

工藤新一在楼道里看着手机里的重播,赫然就是真田苓下午看电视时的那则寻人启事,失踪者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工藤新一回忆起那一刻真田苓说的话,‘我竟然忘了她?’

这个她指的是电视里的女生吗?

为什么会忘记她?

不,再往前推推,真田苓什么时候认识的她?

工藤新一调查了这个失踪女生的基本信息,可以说她的社交圈就没有和真田苓重叠的,这两个人应该是完完全全的不认识才对。

为什么真田苓会说自己忘记了她?还有真田苓昏迷的时候是不是还说了几个字,但那个声音太小了,工藤新一没有尽数听清。

工藤新一脸上带了一丝疲倦,他不困,但找不到原因就让人很苦恼。

找不到原因就无法对证下药,之后就没有办法解决真田苓的问题,这是一个闭环。

真田苓在深夜中惊醒,旁边的监护仪发出几声尖叫,让本就头疼的真田苓更是无法接受。

真田苓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然后她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医院里,这倒是一点都不令人惊讶。

但真田苓有些不解的是,她怎么又到医院了,没觉得自己身上又受伤了啊。

真田苓翻阅自己的记忆,她之前是在干什么事来着?怎么就把自己搞到医院里来了。

真田苓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那个时候,她从华盛顿回来后,在一个夜晚把自己给催眠了,忘记了所有。

真田苓盘腿坐好,一脸凝重之色,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距离她催眠到现在,究竟是过去了多长时间,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