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叙鲲伤的是右手,吃饭使用左手根本就不方便,使用右手怕让伤口给裂开了。
江银银勺起一勺饭,像哄小孩子吃饭一般把饭喂到战叙鲲嘴边,自己的嘴巴也微微张开,满眼期待着战叙鲲能够一口“啊呜”把饭吃掉。
战叙鲲看着江银银那认真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想笑。
“噗嗤”一声,战叙鲲憋不住,笑出了声。
他又不是小孩子,干嘛喂饭,还像喂小孩子一样。
“怎么了?你笑什么?”江银银不明所以然,眼里散发着清澈的愚蠢。
“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不方便。”
“放心吧,方便。”战叙鲲拿过江银银手中的筷子,很努力的使用。
……
战家别墅,知知的房间内
黑白无常没有事干就会在知知的房间守着。
“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能醒来啊?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白无常看着知知,很是担心。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房间里除了黑白无常,除了知知,还有一缕黑白无常看不到的神魂。
那一律神魂身上闪着璀璨夺目的金光和紫光,形成了渐变。
没错,这缕神魂就是肖延栈。
肖延栈并没有身死,只不过就是忽然灵魂出窍了,其中一缕神魂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不知道如何回去了。
忽然,盖在知知身上的被子悄然的动了动。
肖延栈绷紧神经,难道是知知要醒了?
黑白无常也发现了这一动静,忙从飘窗蹦跶下来,双眼紧紧的盯着知知,期待着她睁开眼睛。
许久,知知没有再动。
“栈哥哥。”
忽然,一道熟悉的奶音传入肖无栈的耳畔。
肖无栈转头,看到了知知,同样也是紫金色环绕周身。
“知知妹妹?”
知知妹妹也灵魂出窍了?
“栈哥哥,是不是只有这样我才能看到你。”知知笑着问道。
原来是这小家伙是为了看到自己,而故意抽出一缕神隐来见他。
“栈哥哥,我一起帮助你找到回魂的办法吧。”知知主动牵住了肖无栈的手。
肖无栈楞了半秒,看着自己的手被知知牵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可是,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肖无栈说道。
“放心吧,我现在这样也可以做呀。”知知奶声奶气的说道。
肖无栈看着知知,好笑又无奈,眼底满是星云璀璨般的宠溺。
晚上,江鹤汌从公司回到家,第一时间去了地下室。
因为在上次,战溪栀有试图想要逃跑的迹象,但是被自己当场给抓获了。
为了防止战溪栀再次逃跑,江鹤汌不仅多派了几个人手层层守着,更是每次提前从公司回来。
江鹤汌来到地下室,看到了战溪栀正低着头,狼狈不堪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乞丐。
听到脚步声,战溪栀缓缓抬起头,看到江鹤汌,眼里再没有了任何的光,全部都是对江鹤汌的仇恨。
“混蛋,畜生,禽兽……”
战溪栀一遍遍的骂着,把自己所有的恨意全部都发泄出来。
但是江鹤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咧嘴笑着,似乎很享受这样被战溪栀骂的感觉。
“呵,战溪栀,你骂的越大声我越开心。”江鹤汌走过去,缓缓的捏住战溪栀的下巴,随后便加大力道,狠狠的看着她。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小侄女好像已经晕过去快一个月了吧,要是再醒不过来,估计……”江鹤汌眼里坏到出现了一种病态。
“啊呜……”战溪栀低头,反咬了一口江鹤汌的手。
“嘶,啊……”
“大少爷……”一旁的黑衣人担心的喊道。
江鹤汌抬手,示意他不用管。
“呵,我的前女友真是和以前一样,急了会咬人。”江鹤汌笑着说道。
“江鹤汌,我告诉你,知知她一定会醒过来的。”战溪栀朝江鹤汌坚定不移的大吼道。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先算算你咬我的账吧。”江鹤汌说着转身,给了黑衣人一个眼神,然后桀骜不羁的走到干净的办公桌前坐下,翘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伴随着鞭子划过空气的呼啸声和战溪栀痛苦的呻吟声。
以及,那个不为人知的内心深处的剧痛感。
战溪栀,是你先背叛我的!
隔着烟雾,江鹤汌看到了血迹斑斑的战溪栀,最后终是心软了,抬了抬手。
黑衣人停下,收起鞭子,退至一旁。
“战小姐,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江烬酒了,谁要是敢背叛我,我定会千倍万倍的报复回去,而你和战氏集团也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该轮到战瀛了。”
战瀛家大业大,光他们家九个儿子就很难对付。
尤其是战叙均,没什么问题的话,估计明年年初就能参加国务院的竞选,且不说总统,至少竞选国防部长亦或是主管外交。
所以,对待战瀛,他需要格外的小心,即使背后有比总统更大的力量支撑着。
“江烬酒,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我求求你……”战溪栀眼泪纵横,苦苦哀求着江鹤汌。
“不要?给我一个理由。”
“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战溪栀说道。
“好,那你做我妻子吧。”
“什么?”战溪栀瞪大眼睛。
做他的妻子,那自己还有未来吗?
但是,以现在的局面,只能先嫁给江鹤汌,才能换得战瀛他们一家的平安。
尤其是现在知知还在昏迷当中,江鹤汌更会乘着现在趁虚而入。
战溪栀知道,知知绝非普通人,她很厉害,只要她醒来,什么事情都会得到解决。
所以,自己必须为知知醒来争取时间。
“好,我嫁给你。”
江鹤汌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战溪栀,有些意外。
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好。”
江鹤汌对黑衣人说道:“给她松绑。”
黑衣人把战溪栀身上脚上的锁链子打开。
战溪栀没有支撑力,一下子就软瘫在地。
“明天民政局,不见不散。”
“我住哪儿?”战溪栀声音虚弱。
“地下室,有问题吗?”
战溪栀抬头,等着他。
果真是没有心。
新婚妻子住在地下室。
“你不会以为,我娶了你,对你好就是应该的吧。”
“我娶你,不为别的,就为折磨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