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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江鹤汌把战溪栀拽进怀里,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战溪栀睁大眼睛。

冲动了。

和顾词摩说自己和江鹤汌在一起,只不过就是不希望他因为自己卷进这件深不见底的阴谋中。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顾词摩喜欢自己。

但是,她是绝对不可能回应这段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的。

为了让顾词摩彻底的放下自己,她撒谎了。

可是,这个谎言,让江鹤汌有了可乘之机。

“我开玩笑的,江鹤汌,你别自作多情。”战溪栀推开他。

“可是,你和你经纪人说我们俩在一起了,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如果你觉得是梦的话,我可以把监控掉出来给你听听,自己说了什么。”

“既然你都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了,那你是不是应该竭尽全力的帮助我去警局一趟。”

“你是公众人物,去警局这种地方实在是不太合适,你的身份不是没有对外界公布吗,你就不怕媒体找上你?”

“有什么好怕的,就问江总,您愿不愿意帮吧,就这一个要求,事情办妥之后,我答应做你的未婚妻。”

江鹤汌忽然冷笑一声,好像是在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

“怎么?堂堂江家大少爷,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吗?”战溪栀瞪着他。

“宝贝儿乖,我替你去就行了。”江鹤汌轻轻的的抚摸过战溪栀的脸颊。

战溪栀仔细的看着江鹤汌。

他好像是在害怕什么。

其实去警局这件事情,对于江鹤汌来说,勾勾手指头的功夫就能办成。

而他,好像并不乐意。

看来,战国和战蜀肯定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被安排入狱。

就连战瀛都没有办法接近。

这样说来的话,江鹤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难道说幕后主使是江家?

战溪栀脑子一下子砸开了。

不可能,江家还没有这能耐能够动的了战家。

又或许说,江家背后有更大的势力倚靠?

“江鹤汌!”战溪栀看着江鹤汌的眼睛。

“怎么了?”江鹤汌笑着问道。

“是不是你?”

江鹤汌笑容凝结。

真是没想到,战溪栀这女人还是有一点头脑的,但是发现的还是太晚了。

知道了又如何,事情已成定局,根本就无法改变。

她现在落入了自己的手中,就休想活命出去。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后知后觉,脑子总是比别人慢一拍,宝贝儿,这个习惯可不好哦,或许会成为你致命的弱点。”江鹤汌邪恶的笑着,像极了病娇加变态。

“真的是你!”战溪栀狠狠的瞪着江鹤汌。

自己只不过就是猜测,没想到江鹤汌直接就承认了?

而且,他说以前,他怎么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

“江烬酒?你是江烬酒?”战溪栀浑身颤抖的问道。

“没错,是我。”江鹤汌得意的笑。

战溪栀猝不及防的后退了几步。

真的是江烬酒,江鹤汌就是江烬酒?

自己明明怀疑过,明明怀疑过的,知知也给了暗示,自己就是抱着侥幸心理,认为他不是江烬酒。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

战国和林静怡阻止他们俩在一起,原来是有原因的。

是自己太傻太笨,以为江烬酒是真的把自己爱惨了,其实那只是自己在自我感动罢了。

“怎么了?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吗?”江鹤汌挑逗她。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但是有一部分是我做的。”江鹤汌理所当然的说道。

看着江鹤汌这幅嘴脸,战溪栀恨不得撕烂他。

“呵,恨我吗?是不是很恨我,当初你和你小侄女联手帮助警察逮捕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知知?昨天晚上战溪栀打电话给战瀛,问知知的情况,战瀛说知知正在处于昏迷的状态,什么时候能醒不得而知。

难道知知也是江鹤汌害得。

“知知,你对知知做了什么,你这个禽兽!”战溪栀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冲上去对他拳打脚踢。

但是战溪栀是女孩子,力气终究是不如江鹤汌。

江鹤汌一把将战溪栀的手手擒住,一手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摁。

“你那个小侄女可就厉害了,我本来是想杀了她的,但是他就好像是不死之躯,怎么都杀不了,那我只好要你的命了,可是没有想到,你小侄女救了你一命。”

“录制现场的设备砸下来是你搞的鬼?”战溪栀怒问。

“对啊。”江鹤汌风轻云淡的回答,似有回味之意。

“你……你这个疯子!”战溪栀挣扎,却逃不过江鹤汌的爪心。

“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但是现在我不想让你这样轻易的死去,我要折磨你,折磨你一辈子,让你痛不欲生。”江鹤汌附耳在战溪栀的耳边,声音就如微风一般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战溪栀挣扎,江鹤汌没有耐力,一脚揣在战溪栀的肚子上,战溪栀被砸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玻璃直接砸的粉碎,整个人惯力滑行到了阳台。

玻璃碎片扎进肉里,钻心挠肺的痛感袭上心头,让她想当场晕厥。

“哟,流血了呢,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受过伤吧。”江鹤汌走到她身边,蹲下,漫不经心的说道。

“畜生,禽兽。”

战溪栀从小温室中长大,对于江鹤汌的压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还手,只能开口大骂。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江鹤汌说着拽住战溪栀的头发,把她往房间外拖。

没过多久,江鹤汌拖着战溪栀来到了阴暗又潮湿的地下室,将她的手脚使用冰凉的铁链给栓了起来。

江鹤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病态的说道:“战溪栀,你永远也别想逃出这里,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奴!”

“江鹤汌,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战溪栀不停的挣扎,却无济于事。

肉体上和心灵上的痛交叠在一起,已经让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