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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王自然不是那个意思。”

颜长欢被他绕蒙了。

薛越忽然拉着她的手腕一拽,将她的脑袋往自己唇边压,却是贴近她的耳朵,悄声道:“你只需要知道,凌安王府比天底下任何一处都安全。”

说完薛越就走了,仿佛来此地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这句话。

颜长欢愣在原地回味许久,终于得出了结论。

薛越要她留下,是保护她?

所以薛越知道她是谁,从始至终他的目的都是那个‘颜长欢’?

怎么有种替身梗的感觉。

所以事实是薛越喜欢‘颜长欢’,然而真正的颜长欢已经死了,现在的颜长欢是另一个颜长欢啊!

她头疼!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出发,薛越如果喜欢‘颜长欢’那么肯定不会对她下毒手,说不定还得好生伺候,就是有点亏心而已。

不过能保命就行!

作为薛越‘挚爱’的女人,颜长欢最近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说是因为正妃过门都好几日了,薛越连正妃的院门都没踏足过一次,反而留恋颜长欢的依棠院,虽然这一点颜长欢觉得十分冤枉。

明明薛越也没来几次啊!

可是外头的人只知道薛越从未碰过女色,自从见过颜长欢之后就破了许多的例,便认为薛越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血煞鬼终是为了姑娘折了手中的刀,却是生生断送了另一位姑娘的幸福。

估计在那些人眼里,颜长欢就是个乐坊出身低贱下流的红颜祸水,将铁石心肠的凌安王迷得团团转,仗着有王爷撑腰,不但不尊敬王妃,还让王爷宠妾灭妻。

听着知秋的汇报,颜长欢喝完了自己手中的茶,无奈摇头。

磨了磨牙:“某博某瓣的营销号都没这么会编,艺人的负面新闻就是被这群人胡编乱造的!”

知秋听得一头雾水。

“姑娘您说什么呢?又是你们那个时代的事情吗?”

颜长欢看她一眼,叹了口气点头。

从始至终她什么也没错,却被人编排成这样,不过她也是预备女团人缘,这点黑料算什么?

不过说起来,那位王妃她还是得去见见的,毕竟人家是正妃,再不去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叹气:“走吧,去给王妃请安。”

“嗯?姑娘您想通了?”

颜长欢干笑起身。

再不通,她就成了能和妲己褒姒相提并论的祸国妖女了。

虽说凌安王妃是徐正言的心上人,可徐正言又没有说王妃喜欢他,说不定这个王妃嫁了薛越就一心喜欢薛越呢?

为了减少麻烦,颜长欢未施粉黛穿了一身浅淡的绿衣,连头上的发饰都只是简单的一根红木簪子,若是旁人就会看上去太过寡淡,偏偏颜长欢长了张浓艳的脸。

来到王妃住处,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下人,连院子都比她的大好几倍,气派十足。

大约是认出颜长欢来了,门口的丫鬟没好气上来:“哼,你跑来我家王妃面前做什么?”

颜长欢不知道哪儿惹得这丫头不快。

小心翼翼:“请安啊。”

那人当即嗤笑:“请安?这都晌午了,你请哪门子安啊?”

她好像是在为自家王妃打抱不平,一看到颜长欢就好像看见自己情敌似的,气势汹汹的撸起袖子上来,叉腰道:“别以为王爷喜欢你又怎么样,我家王妃可是将军!”

“我真是来请安的...”

“还不走是不是!”说着那人就与周围的人使眼色,立马就有人围上来,知秋眼疾手快的护住颜长欢。

拉扯之间,一个人影从院子里走出来,她眉头微皱:“在做什么?”

刚刚狐假虎威的丫头立马像是受了惊吓似的转身,周围人全都跪地,只剩下颜长欢知秋主仆二人互相抱着不知所措。

还被眼前的丫鬟指着鼻子道:“王妃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忽然来找您说是请安,可谁不知道王爷宠她?这都晌午了,说是请安,还不如说是羞辱您呢!”

“我不是!我真的只是请安啊!”

早知道请安还有那么多规矩,她就好好学学再来了。

她抬头看去,与那王妃对上眼,后者看着她的脸眉头忽然舒展开来。

颜长欢有些不确定:“你是那天那位秦公子?”

那日她逃出寻访楼遇见的那位少年,如今居然穿着一身贴身劲装,头发简单的挽起,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是女子。

少年,哦不,秦曦上前来:“欢颜姑娘,许久不见。”

颜长欢笑道:“原来你就是凌安王妃啊?”

“原来你就是薛越心尖上的姑娘?”

颜长欢笑意顿住,这么荒唐的谣言哪里传出来的?

心尖?刀尖上的差不多。

丫鬟有些心慌的看着她俩,暗自懊恼。

秦曦看她还跪在地上,立马严厉道:“在王府里你还作威作福起来了,自己下去领罚。”

“王妃...”

颜长欢眨眨眼:“她也是护主心切啦,下次肯定不会。”

不是她圣母,主要是这一罚,多数情况下这丫头都会把罪怪在她头上,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秦曦却背起手正经:“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是我从秦家带出来的丫头,就得守秦家的家训,下去。”

无奈,丫头只好泪眼婆娑的起身自己去领罚挨打。

颜长欢小心翼翼抬头看秦曦,这才发现她长得虽然英气十足,但也是个美人,尤其侧脸棱角分明。

“姑娘今日找我何事?”

“你别叫我姑娘,叫我长欢就好。”

秦曦想了想,大概欢颜只是她在乐坊生存的名字,如今摆脱乐坊自然也想改头换面,随即点头喊道:“长欢。”

颜长欢说着就进了秦曦的院子里,一进去就看见桌上的糕点,精美就算了,还那么香。

万恶的阶级主意,她的院子不仅没有丫鬟就算了,平日里也就几壶茶水。

秦曦看出她的心思,坐下来给她倒杯茶水,道:“坐下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外面传的风风雨雨,我怕王妃您这边不满,所以就来请个安示个弱。”

秦曦看她爱吃绿豆糕,便把绿豆糕换到她面前去,笑道:“长欢多虑,我与王爷并无任何感情,嫁给他也只是陛下赐婚不得不从,总有一天我还是会走的。”

“你真的对凌安王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对啊,一般后宅宫斗不该是这个发展啊?而且秦曦直接把这么重要的话说给她听,就这么信她不会乱嚼舌根?

秦曦看她,歪头反问:“我为何要对他有意思?”

她眼神澄澈毫无杂质。

颜长欢觉得是自己眼界小了。

想起知秋说的,秦曦从小受的教育使得她的从不拘泥于后宅女人之间,她所想所愿都是这大周山河,至于薛越,只怕从来就不在她的眼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