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眼睛瞪得巨圆,目光一直盯着楚爷爷,恨不得都把他看穿一个洞来。
为什么依旧要坚持把资产给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在旁边的林玥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连忙站起了身,紧接着看着楚爷爷,眉头紧皱在一块。
“爸,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情!”
她实在是搞不懂了,怎么那么突然,之前也就当一句气话说说算了,现在竟然都搞这么特殊。
见此,楚文反应更是激烈,怒斥着苏眠,脸色都变得有些扭曲,语言和态度上非常的激动。
“苏眠,你到底说了什么呢?让爷爷竟然敢把资产留给你!”
一个狐狸精,凭什么继承这些资产?
她气的不行,本来脸就打的肿,现在讲话的时候简直就没眼看。
苏眠撇了撇嘴,心中也是涌现出了几分不乐意,但是却有一股暖流慢慢的流入心头,她还并未说什么。
在旁边的楚爷爷用手用力的拍了拍桌面,目光放在他们身上淡淡的飘过,无形之中带来了几分压力。
“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他一手打造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其他人根本就无权过问。
慕安安眼底里闪过了一丝金光,紧接着站在一旁,嘴巴突然间有些忍不住似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明明姐姐都已经插入文文和她男朋友的感情了,为什么爷爷还要对她那么好?”
这话一说出来了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她下意识的双手合在一块放在嘴边,一副不是故意的样子,眼睛在那滴溜着有些心虚。
闻言,楚文满腔的怒火瞬间就被挑了起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发出了砰的响声。
“爷爷,安安说的对,这狐狸精凭什么继承你的资产,让她滚出去!”
她双手插在腰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眠,说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咄咄逼人。
楚爷爷瞬间就引起了不满,直接就拍了拍手中的棍子,紧接着眼神扫慕安安,浑身都散发着冷气。
“慕安安,你既不是楚家人,有什么资格插嘴以及参加我们的会议,麻烦你尽快离开。”
他阴沉着一张脸,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她。
闻言,楚文心中打抱不平,看着楚爷爷,请接着开口说道。
“爷爷,你这实在是太偏心了,安安将来本来就是要嫁给我哥的,就是我们家里的人,凭什么要走呀。”
她看着苏眠,一脸都不满。
林玥撇了撇嘴,紧接着悄悄的拉着楚父,小声的嘀咕道。
“老公,你倒是说说话呀,怎么样也要帮帮我们的儿媳妇。”
本来慕安安就是大家心中都喜欢的,现在被赶走了算怎么一回事儿。
楚父眉头紧皱,看着自己旁边的人,心中就涌现出了几分不满,接着开口说道。
“这不还没有进我们家门吗?”
他有些话虽然不说也不怎么去表态,但是没有明媒正娶的情况下,这些事情就不要讲那么早。
林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紧接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抿了抿唇。
在旁边的慕安安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在场似乎没有什么人在为自己说话,尤其是某一个人,还镇定的喝着茶。
她突然间心就好像是被砸了个稀巴烂一样,根本就缓不过来,她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委屈。
楚瀚态度给的也是够明确,楚爷爷本来不满的心,突然之间也就有了几番安慰。
最差也不算是无可救药了。
见此,慕安安最终气愤的转身就走,拿起了自己的包,故意踩的特别的响,满屋子都是她高跟鞋的声音。
楚文一直不高兴翘着个嘴,嘴里面开始嘟嘟囔囔的说着。
“有些人手段就是高明,对谁都有办法,拿到自己想要的钱,永远都不会做一些光明磊落的事!”
她并没有故意去避讳谁,反倒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开始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闻言,林玥心中自然也是充满着非常大的不满,所以也在一旁跟着说。
“可不是嘛,你以后千万不要学这样的狐狸精,这种人总是会得到她应有的报应的。”
她目光直接就盯着苏眠,眼神没有任何的移动。
见此,苏眠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暗自讽刺到。
“说别人坏话的人下地狱了之后嘴会烂!”
她挑着眉盯着眼前的两个人。
楚文根本就不在乎,依旧想要继续开口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坐着椅子往后靠,懒散又不屑。
“那也总比一些狐狸精好,破坏人家的家庭!”
她一想到这心里面就气得发疼,吕少爷现在都还在那里生她的气。
楚爷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紧接着开口说道。
“全都给我安静下来,是我说还是你们说?”
整个家里面搞得乌烟瘴气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他年纪也大了,有的时候实在是不想管这些事情,可现在还真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一股怒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律师也来到了跟前,他打开了自己的录音笔,甚至还有一台电脑,打算把这些话都录下来。
楚爷爷这一次搞的还真是认真的,都已经请好了律师过来了。
见此,楚瀚眼底闪过了一丝金光,轻轻的捶打了一下桌面,最终并未开口。
楚爷爷盯着在场的所有人,就算是不服气的人,这个时候也闭了嘴。
“既然大家都已经到了,那我就宣布一下我的资产如何分配!”
他都已经一把年纪了,不在乎这些东西,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东西没见过。
林玥哪怕是把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可愣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他缓缓的开口说起。
“从今日起,我的资产分别由我儿子以及苏眠各继承一半!”
也就是相当于楚父将来愿意把这个钱给谁就给谁,但是苏眠绝对是占有一半的资产的。
林玥瞬间就心有不甘,她都已经伺候了这个家大半辈子了,为什么到头来连一点钱都分不到。
她双手紧紧的握着垂在膝盖两旁,并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