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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经营大唐 > 第123章 这下赔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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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位叔伯都纷纷发声:“听者有份啊,号怀!”

号怀自己嘀咕:“这下赔大了!”

众人一阵哄笑。

号怀还在琢磨:昨天大殿上掉出来的那封信怎么不提了?

众人出了刑部,外院内站着一群老尉迟的亲近副将,见陛下当先走来,都行了礼。随后尾随着问老尉迟,老尉迟一笑给了个放心的眼神。众将知是平安无事,自行散去。

众人往新风酒楼而去。号怀与李靖十分隐蔽的对了下眼神。到了新风酒楼,众人纷纷落座,号怀命人上了茶。程咬金叫道:“号怀,把那个黑的鸭子弄点儿来,就那么点儿我都没吃够!”

秦叔宝生气的问:“你就不知道给我送点儿?”

老尉迟忙说:“还给你?我去买都没买到!”

李世民一听不乐意了:“号怀呀,如此美食为何不给朕尝尝?”

号怀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李恪,心想:这个家伙就是不靠谱!需要他的时候总不在。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嗯,这个,这个,我,啊臣刚做出来,那个,太子殿下和晋王殿下都吃了,我还给他俩带了好多,您没收到吗?”

李世民气道:“如此美味给了他俩还能到得了朕这儿?”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表示自家儿郎也是如此。号怀犹豫道:“这个,也不是很美味,它辣,而且,它,它需要啃,您?您能接受吗?是不是不太雅观?”

李世民气道:“别废话了,快上点儿!”

号怀忙命人去把二宝黑鸭上来。众人一看问:“这都是什么?”号怀介绍:“鸭脖、鸭肠、鸭翅、鸭锁骨、鸭舌、鸭胗、毛豆、莲藕片儿、鱼豆腐、腐竹。”

程咬金早叫道:“快,上酒!”

李世民一看程咬金直接用手拿着一块鸭脖就啃,也不甘落后上手拿起就啃。他一上手,众臣也都无所顾忌了纷纷下手。程咬金对李世民道:“陛下,来走一个,这玩意就酒可带劲啦!”

李世民哈哈一笑干脆的端杯,果然够劲儿!李世民笑道:“这玩意稚奴吃得了吗?”

李恪忙回答:“他一边嘶哈一边吃得可欢实啦!”

李世民又问“承乾也这么啃来着?”

李恪笑了声:“嗯,而且姿势都跟您一样!”

众臣又是一阵哄笑。李世民笑道:“那是当然,朕的儿子当然得跟朕一样!唉,你怎么不啃?”

程处弼接茬:“陛下,他啃的姿势也跟您一样!”

号怀一看这情况问道:“陛下,您既然不忌讳下手啃,有一道菜臣从没给您上过……”

“嗯?什么,快上,你顺便把菜安排一下吧,我们也不会点。”李世民边啃边说。

号怀命人上了一大盆酱羊蝎子,其他的菜安排了一桌。

李世民看着黑乎乎的一盆问:“这是什么?”

号怀笑道:“这是羊蝎子!”

秦叔宝皱眉:“杨蝎子?这蝎子也有姓吗?”

号怀笑了:“不是姓杨的杨,这是羊的脊骨,连着的时候像蝎子尾巴,才叫羊蝎子。”

李恪也补充:“就是羊骨头,没蝎子什么事儿。”

众人纷纷表示明白,在李世民的带头儿下用手拿起来啃。

一顿啃之后程咬金道:“这玩意没什么肉呀!但味儿好,香!”

老尉迟道:“就是吃的这个啃劲儿,想吃肉单独吃炖羊肉呗。”

众人都点头。李靖也道:“这人一老了其实吃不了多少,吃这个又有味儿,还没多少肉正好儿!”

这时长孙无忌一反常态主动端杯道:“敬德,来,祝贺你吉人天象,平安无事!”

老尉迟哈哈一笑:“对,陛下、各位来来来,咱们一起。”

众人一起端杯,酒香菜硬,气氛又热烈。关键是这堆鸭系列和羊蝎子都是费功夫啃的,这顿饭一直吃了一个半时辰。

吃完了饭李世民带了两大包鸭系列,和一大锅羊蝎子回宫去了。众人也纷纷散去。号怀回了怡然居,刚一进院儿葱油猫就窜过来:“成了!”

号怀因为被硬灌了酒,他酒量不行,此时晕晕乎乎的,脑子迟钝的问:“什,什么,成,成啦?”

葱油猫直接一杯凉茶水泼了号怀一脸,号怀惊叫:“啊!臭猫,你要疯是吧?”

葱油猫叫道:“抓住了!营里内鬼抓住了!”

号怀甩了甩头,动作有点像李客师家的狗,稍微清醒了一点儿问:“内,呃,鬼是,干什么的?”

葱油猫激动的说:“是个管武器消耗的,他们特意挑今天你爹受审、众副将都去刑部等消息的时候动手。”

“动手?动手,干,干什么?”

“他们把好的刀剑记到报废的账上,然后把好的刀剑武器夹杂在报废的武器里运出大营,偷着卖了。”

号怀皱眉:“就,就这,么点儿,事儿?没劲……”说完就睡觉去了。

葱油猫追到床上一个劲扒拉他,被号怀把它扔到床下,自己睡了。

突然一阵摇晃,号怀腾的一下坐起来叫:“啊,地震啦,快跑呀!猫,猫呢?”

程处弼双手按住号怀:“说啥呢?我,看看!是我!快起来,出大事儿了!”

号怀仔细看了看才看清楚:“噢,处弼兄啊,吓我一跳!”

程处弼直接坐在号怀床边上说:“唉,快起来,出大事儿了,我爹、你爹、秦伯伯、范叔、柴伯伯都被叫到兵部议事去了,我官职太小,没让进,我过来给你报个信儿,还得赶紧回去呢。”

这时门外传来小六的叫声:“少爷,兵部来人了。”

号怀有点蒙里蒙登的,就去了前院,只见来人是李靖身边副将。号怀忙让坐,李副将道:“号怀少爷,我家老爷说问您借几个账房先生,他要把几个大营的账都整理一下。”

号怀自己先喝了点水说:“噢,账房,那个,小六,去找人……”

李副将又补充:“三少爷,我家老爷特意嘱咐了要会您那种新式记账方法的先生。”

号怀得意的说:“放心,我这儿会记账的都会这种方法。”

不一时小六领着几个账房先生来,号怀看了看,记好了名字让他们好好帮兵部整理账务,按上班一样记工资。号怀想了想不太放心,就跟着程处弼一起回了兵部,结果得到消息说是几两人的老爹已经回大营了,几座大营都封了,许进不许出,说是要查账。

号怀与程处弼连李靖也没见着,两人只好先各自回家等下一步消息。连着几天号怀这心里有事儿,日子过得度日如年的。

又到了大朝日,号怀与李恪都跑去上朝。结果大朝上什么事儿也没有。下朝后两人被叫到太极殿后殿。

号怀一看自家老爹和几位老将军还有几位重臣都在列,心里纳闷。李世民笑道:“号怀,坐吧。”

李恪与号怀谢了座,就座后。李世民乐呵呵的问了一惊天霹雳般的问题。“号怀、恪儿,五日前上一个大朝日,你俩为什么会突然来上朝?平常都看不见你们的!”

李恪迅速的看了号怀一眼,号怀也飞速的看了李恪一眼。两人心想:坏了,把这事儿忘了,也没对词儿呀。

李世民沉下脸问:“说!这其中有什么关窍?”

号怀心想:这怎么个意思?你不提许敬宗破袖子里的信,反而追着我不放是怎么个意思,但自己是收到的猫师傅的消息,这个是没办法查到的。想到这儿号怀定了心神说:“陛下,臣近来在长安,左右无事,几项重大工程都在顺利推进,逢大朝日难道臣来上朝不是应该的吗?”

李恪多么精明这听立刻明白了。李世民冷笑一声问:“恪儿,你又是怎么回事?”

李恪起身行了礼说:“是孩儿劝号怀,如果不忙还是应该尽量参加大朝日的朝议,他目前也只能在大朝日才有资格上朝,多听听政事没有坏处,以号怀的聪明才智,万一以后再立新功,这个官职再升一升,也不至于到时什么都不懂,儿臣那是苦口婆心……”

号怀一听心里这个乐呀,李恪这人不错!李世民连忙打断了他说:“行啦!没让你自我彪炳!”

李世民心想:不出事儿的时候就没见过你们俩,许敬宗突然跳出来诬告老尉迟,你们俩就跑来上朝,怎么着?你俩指使的许敬宗啊?可这俩说的也没破绽呀!只好说:“行啦,你们俩先坐一边儿去。”

号怀与李恪对视了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李世民又对李靖说:“药师兄,什么情况?”

号怀心中立刻警铃大作。却见李靖沉着说:“陛下,是这样,那日许敬宗突然在大朝日公然诬告敬德,虽说次日陛下亲审还了敬德清白,但臣一直认为许敬宗行此事的目的不明,而且当日在朝堂之上,许敬宗竟然在事态未明的情况执意要看押敬德,臣感觉他明显是想把敬德调离大营,应该是敬德在大营会对许敬宗等人有所妨碍!”

李世民边听边轻轻的点了点头,众朝臣也都纷纷认可。李靖接着说:“转天在刑部门前臣见到敬德的几位副将都来等消息,等于大营内高级将官尽数不在,臣认为这其中定有问题,于是臣派了暗哨进行监视。结果,当天下午,就发现了一个负责军械的仁勇副尉将良好的武器充作报废的武器,拉出大宫私下倒卖,臣将其当场抓获后,随即进行了审问,此人都招了,臣立即将他们团伙所渗透的全部大营尽数封闭,经过这几日对账目的核对,发现在左右十六卫内竟然有九卫大营内均有其团伙成员,目前均已抓获,臣在奏折内详列了名单请陛下定夺。”

李世民看了看名单问:“你奏折上说,他们是受命于段纶?”

李靖平静的回答:“几名被捕的副尉具是如此作答,但目前仅有口供没有物证,也无其他旁证。”李靖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

李世民定定的瞪着眼前的奏折,但大家都明白他并没有在看。号怀却在心里盘算,等于是长孙无忌让许敬宗想办法把老爹调离大营,他们好把这一批所谓报废的武器运出去,但显然这事儿他们不是第一次干了,为什么这次要这么大费周张?

李世民将目光从奏折上收回来,一眼看到号怀十分认真的皱着眉在思考,于是突然发问:“号怀,你在想什么?”

号怀正想得入神直接回道:“他们为什么这次要这么大费周张?”

“嗯?”李世民看向李靖。

李靖回道:“陛下,因为这次里面有一个箭雨箱!就是号怀最新量产的摇把式射箭的那种,叫……”

号怀忙补充:“噢,马克沁?”

李靖点头:“对!”

号怀着急了:“啊?我前几天刚量产了第一批按您的要求送到我爹那儿,连名字还是用的马克沁呢,当时咱还说等量产了请陛下赐名,这名还没赐就被倒腾走啦?”

李世民一听也很气愤:“好啊!一个个好大的胆子呀!”

号怀却嘀咕道:“这不等于是我害了我爹?”

李世民感叹道:“号怀,你这孩子太善良了,这怎么能是你害了你爹,这是你设计的武器让有些人眼红了。”

李靖也道:“陛下所言甚是,臣已经与李刑部一同派人去追查他们倒卖武器的下落,目前看来应该是吐谷浑或者西突厥,但派出查探之人尚未传回消息,还不能确认。”

李道宗点头:“是呀,号怀,此事怎么着也怪不到你头上!”

号怀有点着急:“那,李兵部,咱们的马克泌没流出去吧?”

李靖忙说:“放心,没有,因为敬德将此物看得特别严,他们没法下手,这才设计了这么一出闹剧,被我当场抓获!”

号怀心想:幸亏有猫,不然这东西到了敌人手上反而给大唐军民造成了伤害!

李世民此时一腔怒火:“李靖、尉迟敬德、秦叔宝、程咬金、柴绍、李绩、张亮、侯君集你等大营内均有此事,负有失查之责,每人罚俸一年,以示惩戒。”

号怀失声惊叫:“啊?一年?都白干啦?”

李世民正生气呢被这一嗓子气乐了:“那你说呢?”

号怀皱眉:“这,怎么也还是几位叔伯抓住的,不得将功折罪吗?”

李世民笑了:“也对,行吧,那就罚俸半年吧,行啦,你们先退下吧,无忌留一下。”

新风后院怡然居内,号怀气愤的说:“这叫什么事儿?合着长孙家指使那个许敬宗诬告我爹的事儿就不提啦?”

李恪、程处弼和房二哈都在生闷气。不一会儿的工夫,李靖、李绩、李客师、老尉迟、程咬金和秦叔宝都来了。几人就跟没看到四小只一样,自顾自的直奔阳光房,同时还命人把怡然居整个给围了。李靖等人就坐后,各自沏上了茶。四小只跟着进去一看,几人相视大笑。号怀不解:“爹?您是气傻了吗?半年就这么白干了,你还笑?对了,您半年的俸禄是多少钱呀?”

老尉迟看了另外几人一眼气道:“你这孩子,你是不是个钱串子变的?怎么就知道钱?”

程咬金好心解答:“你爹一年的俸禄有米、酱、醋、瓜……”

号怀打断了程咬金:“等,等一下,程叔叔,这是俸禄,不是您家厨房采买的单子!”

众人七嘴八舌的一起嫌弃他,号怀这才明白,原来这个时候的俸禄就是这样的。号怀无奈道:“行了,行了,爹,您接着乐吧,反正也没多少钱,这都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靖感叹:“到底还是个孩子,就是聪明些,有些事还是不懂。”

号怀指了指自己问:“我吗?”

李靖道:“对呀!号怀,你想想,今天这件事其实是好事,我们几个人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这关系好是满朝皆知,如果我们的大营上上下下针插不入、水泼不进,你说陛下怎么想?”

号怀等四小只相互看了看,李恪说:“父皇会担心,你们连手!”

李靖一笑点着头说:“对,但今天的事儿,明显陛下是知道背后之人为长孙府,一个长孙无忌就能把手伸进半数以上的大营,你说你父皇还有空理我们吗?”

李恪忙点头。房二哈道:“那咱们应该吃顿火锅庆祝一下!”

号怀却顾虑重重:“药师伯伯,您说,这次是幸亏了我的猫发现了,万一咱们没发现,我研制的新式武器不就成了敌人攻打咱们的利器了?那我不成了千古罪人?”

李靖仔细的看了看号怀。号怀却没注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顾虑中。这时葱油猫跳到号怀的怀里劝他:“你不要把别人的错误放在自己的头上,你这完全就是汽车撞死人的风险高,牛车低,那我们就放弃发展汽车吗?你是准备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恢复结绳以记事呀?虽然咱们是理科的,但辨证法咱们也学过,什么事都有两面性,你这么个聪明人怎么会犯这种糊涂?”

号怀沉吟着,葱油猫又补充:“噢,对了,你本来就不聪明!”

号怀一把将葱油猫扔到一边气道:“滚!刚说两句人话立马就原形毕露!”

众人都呆呆的看着猫和号怀,大家除了疯狂的眼神交流外也说不出什么,但号怀与猫刚才绝对是在对话!

这时李道宗来了,一进阳光房李道宗严肃的说:“陛下让我来传话。”

所有人立刻起立,李道宗说:“陛下说晚上过来吃火锅,还有,现在有谁就晚上一起。”

几人各自先回家换了衣服。李恪悄悄对号怀说:“这个事儿……我的身份有点尴尬,晚上就不来了,你少说话!把猫和鸟们都藏好!”

号怀小声嘱咐:“如果你爹再问我,我就说我本来上朝是想向陛下呈现马掌的,结果出了这事儿就没说。”

李恪想了想问:“如果我爹问,当时已经要退朝了,没见你准备说呢?”

号怀:“嗯,嗯,嗯。”

李恪道:“这样,你就说,是我说的让你退朝后与我一起去后殿呈与我父皇。”

号怀一听:“对,对,就这么着。”

李恪突然想起来:“马掌是什么玩意?”

号怀领着李恪向马厩而去,边走边说:“那天,我去客师伯伯家修狗窝,他家的马说马厩也要修了,而且他兄弟的脚不舒服,我才发现他们家的马居然没有钉马掌!”

这时已经到了号怀指着自家的马说:“你看,这里,就相当于给马穿上个铁鞋……”

李恪一看立刻明白了:“我也要!这个太棒了!”

号怀点头:“成,我一会儿派人去你家,咱们明天见。”

李恪点头后上了一辆最新在号怀这儿定制的小一号南瓜马车回府去了。

傍晚时分一队人马来到怡然居。号怀等人在前院迎接,李世民脸色不太好的进来了。

大家都没敢吱声,跟着李世民直奔后院阳光房去了。李世民自己坐在根雕大茶台主人位,自己沏茶:“都坐!”

说着一抬头,几位老兄弟果然都在,四小只独少了李恪,李世民心里明白。

号怀道:“啊,那个,陛下,我们先去准备火锅啦?”

李世民一挥手。号怀、程处弼和房二哈如蒙大赦就跑了出来。

阳光房内李世民沉着脸说:“各位,其实那天在大殿上从许敬宗袖内掉出来的那封信是长孙府的。”说着李世民从自己袖内把那封信拿出来递给离他最近的李道宗说:“你们看看。”

众人传阅了一遍,李客师道:“信上没有落款,但已经能说明敬德是被诬告的。”

李世民叹气:“敬德被诬告已经毋庸置疑了,但信封上的火封是长孙府的。”

李道宗此时插嘴:“应该把号怀他们叫进来,号怀这个孩子思路十分清奇!”

李世民想了想点头。李道宗亲自出去让在守在外面的小六去把号怀他们叫来。

三小只进来后,李世民问:“号怀,你还记得那天在大殿上许敬宗袖内掉出来的信吗?”

号怀心想:怎么啦?被发现啦?怎么单独问我?号怀看了看老爹的脸色未见异常,但老尉迟这么黑,通常都是一脸不乐意,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得硬着头皮说:“啊,但,我,嗯,臣离得有点远……”

李世民直接打断他:“那封信应该来自长孙府,上面有他府上的火封,你有什么看法吗?”

这时李靖沉吟着说:“陛下,臣觉得目前看来那些被偷运出去的武器应该是流向敌国,但,臣认为,长孙大人不至于!”

程咬金也道:“说实在的,这个长孙这个人,我实在不喜欢他,但他主要就是在陛下面前争个宠、陷害个同僚,但说他资敌,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是一起打天下的人!”

号怀一听这口风放下心来,开始思考:“这个火封这个东西,一般掌握在谁手里?我没用过这玩意儿,不太清楚。”

众人一起看着号怀,把号怀吓一跳:“我,我说错什么啦?”

李世民道:“号怀所言有理,其实,朕,是心痛的,当日发现这个火封后,朕传召了无忌,他说他完全不知道,朕让他去查,可今日,你们也看到了,段纶绝对是被推出来背黑锅的,以段纶的资历除了无忌谁能让他甘愿出来背锅?”

老尉迟问:“那,今日您可问过长孙大人?”

李世民叹气:“问了,朕才心痛!他说是他家幕僚与段纶勾结,做下此事,还说那些兵器被送往段纶安排的一处工坊熔炼为铁料四处售卖,并未送往敌国。”

号怀嘀咕:“那他们费这么大劲,弄那个马克沁干什么?那玩意儿上也没多少铁,壳子是木头的,皮带是牛筋的,轱辘也是木头的,那个剑还是专用的,别的地方也用不上……”

李世民气道:“就是说,所以朕也不信,可他……他,号怀呀,你知道吗?他与朕就如恪儿与你一般。”

号怀稍有点噘嘴的点头:“明白,竹马竹马,发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