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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慕话落,禁锢着她的傅云简骤然退开。

“时慕,我从来不知道我在你心里这么无能,我会怕区区刘家?”

时慕心里酸涩难当。

她何尝不知道傅云简不会害怕刘家,傅云简要收拾刘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是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不想傅云简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哪怕这种威胁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她沉溺在这种关系里两年,每天都战战兢兢罪恶难当,那种头顶上悬着一把剑的感觉,只需要她一个人体会就可以了。

最终,时慕只说道:“我有我的考量。”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只等着傅云简的怒火。

但没有想到傅云简脸色还是不好,却忍着脾气没有发作,“姓刘的那边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

时慕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处理方案。

“和我回榕苑。”

傅云简大步走在前面。

时慕没有拒绝,她现在满身狼狈,头发乱着,衣袖被扯开一大个口子,这副样子回了时家也无法交代。

两人一起回了榕苑,这一天总算有惊无险。

然而医院里的刘明远却没那么好运气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得要死,他爸正在一边沉着脸看他。

刘明远看到他爸这个样子,就知道对方生气了,缩了缩脖子什么都不敢说。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短短半个小时,酒店监控全部被删,董事会再三警告我不要接着往下查,到底怎么回事?”

刘明远刚想说什么,一个小护士推门而入。

“34床,该吃药了。”

有外人,父子二人都闭了嘴。

小护士看着刘明远吃完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对了,这是你衣服口袋你掉出来的,收好吧。”

刘明远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张纸,他下意识打开,却在看到纸的内容后勃然色变。

“怎么了?”刘总问道。

刘明远强自镇定,把纸塞进了枕头下面,“没什么,你刚刚不是问我惹了什么人嘛,我好像不小心睡了一个道上大哥的情人。”

刘明远尴尬一笑:“警告我下次别犯,否则要我命。”

刘总狠狠皱起眉头,恨铁不成钢:“早就告诉你女人误事!上次的事情还没吃到教训?!爸爸是怪你睡了我的女人吗,我是担心你以后的名声......”

“好了好了爸,我没事,下次不会了!你不是忙吗,我没事!”

刘总深深看了他一眼,到底是离开了。

转过身后,刘总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道上的大哥手能伸到董事会?

还有那张纸,角落里的标志,分明是......

刘总走后,刘明远立刻换了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傅云简!

竟然拿到了他最大的把柄!威胁他以后不要多管闲事,管好嘴巴!

想到接连两次受到的屈辱,刘明远眼中满是不甘。

傅云简他不敢惹,可时家那个养女......

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时慕第二天醒得很早,就着清晨朦胧的光晕,打量了一下睡在一旁的男人。

偷偷盯着傅云简看的时候,时慕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过去二十分钟。

她利落起床,趁着傅云简还没起来,做好了早饭温着,又去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傅云简。

太阳起来了,落在他英俊的眉眼间。

时慕鬼使神差地在他眉间覆下一吻。

紧接着又如梦初醒般退开,依依不舍走了。

而时慕离开后,本应该在熟睡中的傅云简睁开了眼睛。

这女人,总是喜欢这样偷偷看他,偷偷亲近,自以为不会被他发现。

傅云简听到关门的声音才爬了起来,晨光里面容透出一抹温柔。

......

时慕去到公司,感觉到公司氛围不对,大家都看偷偷看她。

时慕轻轻皱眉,走到自己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杨小可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时经理,不好了!”

“你慢点,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杨小可着急得要死,风风火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才道:“你私底下接洽其他供应商的事情被时总知道了!时小姐也知道了,大清早的在公司里发了好大一通火,说的很难听......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时慕心里一紧,她接洽供应商的事情只有杨小可和林喻知道,她相信他们,到底是泄露了消息?

“雨嫣和爸爸说什么了?”时慕问道。

杨小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老实道:“就挺难听的,时总暂时没说什么,时小姐她说你......说你想分裂时家的公司......”

分裂公司?好大的罪名!

不过时慕现在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林喻呢?”

杨小可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对!我就是要来找你说这件事,林喻被时总和时小姐叫到总裁办公室了!说他窃取时家商业机密!”

时慕立刻起身准备去总裁办公室。

林喻都是为了帮她才接洽了别的供应商,不能让他出事!

一路上,大家还在指指点点,时慕只觉得荒唐,林喻一个搞网络安全的,窃取什么商业机密?!

窃取她家那个在林喻眼里三脚猫一样的官网吗!

等到了办公司,时慕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仅是时父和时雨嫣,连董事会那些老古董都来了!

时慕面色不变,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今天有董事会,我怎么不知道?”

时父动作一顿,当着外人没有给她太多难堪:“林喻现在是你的助理?他私底下接洽其他供应商,试图破坏我们和刘家的关系,这事情你知道吗?”

时慕握着笔的手一紧。

时父这话问的......

如果她说知道,无疑是承认了这件事,如果她说不知道,林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时父最了解她的性格,她怎么可能让林喻背锅?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这次时父还没开口,董事们就坐不住了。

“荒唐!和刘家的合作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要换供应商?”

“你这么做问过你爸爸的意思了吗?”

“时经理,你并没有时家的股份,自然没有决策权,是谁允许你擅作主张,替公司接洽其他供应商?”

最后一句话,来自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个姓朱的董事,是时家交好的一位长辈,小时候最疼时雨嫣,甚至当初时雨嫣走丢,时家领养时慕,他也是最不同意的。

当初他甚至反对时慕进时家的公司,就差把怀疑时慕居心不良写在脸上了。

这次言辞最激烈的,果然也是他。

时慕没有慌张,开口道:“生意场上哪有永远的合作,自然是择优而选了。刘家最近因为丑闻股票波动,我提前准备几份合作对象的资料,应该不算逾越吧?”

时慕的话说得避重就轻,朱总刚想反驳,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说的不错,如果时家找不到别的好供应商,我可以介绍几个。”

时慕抬头,眼中划过错愕,傅云简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