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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尊者级的灵魂体有什么用?不必管他。”
烈火王听到那道灵魂体只有尊者层次,也没了兴趣,进而评论起其他人的选择。
两人饮茶之间,五人已经兑换完毕各自所需的东西,陆续离开了烈火王宫。
回到驻地后的五人立刻从主盟当中挑选出一万精锐,让他们前往烈火城报到,准备加入碧海军团。
不久之后,烈火城南郊,王国之内的文武官员两千余人汇聚于此,烈火王亲临,举行声势浩大的阅兵仪式,宣布成立安南军团和重建碧海军团。
“擢原天都监第四军军主杜侃为安南军团统领。”
烈火王轻轻一挥手,一名侍卫捧着托盘前来,托盘之上放着一枚腰牌、一只虎符。
“末将领命,定不负王上厚恩。”
身材高大的杜侃身着戎装从武将队伍中走出,半跪在地,稳稳地接过托盘。
见到杜侃,风云剑仙、死神镰刀等人神色微微一变,这个人他们认识,初到烈火城的时候,是杜侃代表烈火王赠送了烈火雄心徽章和驻地府邸,算是有过一丝香火情。此番调任其担任安南军团统领,想必也是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毕竟安南军团的驻地安南镇位于雾海山脉当中,仅凭军团之力很难长久立足更遑论发展壮大,必须要借助人数众多的玩家势力。
“重建碧海军团,鉴于师空烈统领殉国,着赤正青补之,调任原神火军团副统领孙涞、擢原镇岳军团第三军军主萧勃担任副统领,另请酆池为参军,其余军主将士,皆依令调任。”
随着烈火王的声音落下,武将队伍当中再度走出来几人。
赤正青之前天墟开启的时候见过,王室成员,修为深厚;孙涞是一个身材匀称、面容普通的中年人,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萧勃则是白面无须的书生模样;酆池却是一身黑甲,略带瘦削,神色冷峻。
众人接受虎符腰牌的时候,脸色最难看的要数供奉堂的一众成员,金面刀客还好,毕竟带着面具。红月真人的脸色尽管收敛了不少,但也依旧没有露出笑容。
两大军团,安南军团是7w人的编制,碧海军团更是20w人的编制,足足27个军主以上的职位,供奉堂一个都没捞到,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接受。
“等等!”
就在此时,一道苍劲的声音响起,瞬间席卷了整个南郊,不过来者似乎并无恶意,因此未对人造成伤害。
“恭迎太微圣君!”
供奉堂众人反应最快,立刻起身行礼。
在那一直空缺的最前方座椅上,一道身披灰袍的老者身影缓缓出现,从供奉堂众人的称呼上不难看出,此人乃是圣级存在。
“原来是太微圣君到此,倒是本王失了礼数,来人,奉茶。”
烈火王目光扫过此人,神色淡然地说道。
“奉茶就不必了,本圣也只是路过此处而已。王上,此番成立安南军团和重建碧海军团,军团高层当中为何没有我供奉堂之人?”
太微圣君直截了当地问道。
即便供奉堂名义上隶属于烈火王国,理应比烈火王低上一级,但出于对圣者的尊敬,不仅给了他们极高的荣誉,也给了他们极高的地位。圣君之称,即意味着他们的地位和烈火王对等。
“原来是此事,此番之前,本王也曾经邀请过供奉堂的几位供奉,奈何国库空虚,奉养不足,所以只能抱憾而归了。”
烈火王笑了笑。
“哦?这样啊。不过我听说前些日子我这劣徒与人动手,损了些元气,可真是丢尽了老夫的脸面。而动手之人,乃是国师的师弟,辈份上的差距就不说了,我想请国师赐教一二,看看是否确有其事。既然是师兄,国师的实力应该要比师弟更强吧?”
太微圣君的目光转到了烈火王身边的国师身上。
众人闻言,皆是脸色变化,国师来历神秘,但具体实力确实无人知晓,太微圣君可是实打实的圣者,能是对手吗?
“赐教?未尝不可。”
国师放下茶杯,缓缓起身。
“那好,今日是王国大事之期,若是大打出手,必然伤了和气,不如以三招为界,三招过后,不论输赢,各自罢手如何?”
太微圣君没想到这个国师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中疑惑不已,尽管世界上确实有着不少隐修之士,但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烈火王随便招揽的国师就是圣者?但看对面的样子又不像是虚张声势,因此沉吟过后,其也没有敢把话说得太死。
“可。”
国师点点头,然后一挥袖袍,唤出十八道寒气森森的银针出来,盘旋在周身,同时一股威压散开,和太微圣君不分胜负。
圣级!国师也是圣者!
“十八枚飞针?闻所未闻,此人究竟出身何处?”
太微圣君看到国师的动作,心中疑惑愈发浓烈,在他的记忆当中,没有这号人物。
“此地太小,不如到天上去?”
国师难得主动开了一回口。
“好。”
太微圣君点点头,张口吐出一口宝剑出来,只手一招,便化作一道流光飞上天际。
国师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轰!轰!轰!
双方摆开阵势连续对轰三次,竟然是不分伯仲。
地上之人,脸色各不相同。供奉堂众人脸色微微变化,太微圣君成名多年,竟然和这个籍籍无名的家伙斗得不分伯仲?军方将领一派则是暗暗点头,这个国师实力强悍又肯支持军方,他们自然是乐得接受。
烈火王则是把玩着茶杯,眼神莫名地看着天空之上的两人。
“哈哈,好!道友好手段!今日之事,倒是老夫孟浪了!愿以茶代酒替我那劣徒向道友致歉。”
太微圣君率先落下,收起宝剑之后,张手抓来一只茶杯,对着缓缓落下的国师举了举杯,笑道,旋即一饮而尽。
“阁下说笑了,见猎心喜,切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何须致歉。”
国师收起银针,然后也举起了茶杯,双方似乎一片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