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亦从腰酸喉咙痛中醒来时,已经是正午了。
又是一年七月,安云天气热,这会儿透过窗帘一丝缝隙的光,都可见高温毒辣的灼热感。
身上是干净清爽的,想来昨晚上祁烬做完之后,给他清理得干净。
就是还是有点疼。
他昨晚上又晕了,正常,祁烬的基操。
可即便是他晕倒了,祁烬仍旧能一个人自娱自乐,他之前有一次,意识混沌的时候,还一直听见祁烬在他耳边说话。
基本上就是一些浓情蜜意的言语,比如好喜欢他,要一直和他在一起,再加点骚话什么的。
知亦目前对祁烬不太满意的地方,大抵就是,祁烬虽然不囚禁控制他了,但祁烬总黏黏糊糊的跟着他,从不让他做,变成跟他茶言软语
结果也差不了多少,就是换了一个路子而已。
再有抱怨的地方,就是……
他吃不消祁烬。
加之祁烬似乎从来都学不会餍足,只知道从自己身上满足他那无处发泄的精力。
每次他都要在床上哭出来,高兴了哭,被欺负了哭,莫名其妙生理性的眼泪滚落了也哭。
知亦也不知道这份小情侣之间的热情能延续几时?
希望长久一点,是一生一世,直至人生生命的最后一刻。
这样才不算辜负每一段感情的相遇。
知亦他们从半山别墅搬出来了,那处离市区太远了,知亦点不到外卖,他就爱吃垃圾食品,喝他的果茶,吃他的零食,半夜点一份烧烤。
而且在山里出行聚会这些都不太方便。
当然,祁烬没有发言权,知亦说什么,他也全跟个没有自己主见的恋爱脑一样。
拉开卧室门,客厅内的祁烬正在给点点喂猫粮,就半蹲在为猫建造的小猫窝旁边。
“醒了?怎么不再睡会儿?”
抬眼望去,就是知亦那笔直修长的白腿。
是真白,看得祁烬垂涎三尺,眼圈周围瞬间就红了。
知亦没穿裤子,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宽松衬衣,祁烬的。
所以腿上的种种痕迹都展露无遗。
大腿内侧那处最严重,红里发青,大大小小的牙印也不少。
知亦云里雾里的,才从暗室来到天光大亮的客厅,阳光很是刺眼,他不适应的别脸,不悦的皱眉。
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疲倦的双眼。
知亦:“上厕所。”
他的发丝炸毛了,就跟被爆米花机崩了一样,落在祁烬眼里,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通透的肌肤,唇红齿白,还迷迷糊糊的有股子稚气。
祁烬立刻撂下手里的活儿,追谁知亦去了洗手间。
“我来帮你!”
知亦:“……”
‘多谢’祁烬的帮助,知亦进行了一项在早晨才能进行的活动。
祁烬另外一只手环住知亦那不盈一握的腰,还在玩弄他平坦却软乎乎的肚子。
脑袋磕在知亦的肩膀上,知亦明明那么小一个,还要承受他不能承受之中,搭配祁烬这么一个大挂件。
知亦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你别抱着我。”
祁烬的薄唇都快贴上知亦的耳廓了,不过也倒差不差:“我搂着你,你不会摔倒,等下你站不稳的。”
太好心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祁烬这么好心的男人?
“不用,我自己啊——”
祁烬又使坏,知亦也选择了妥协:“抱着抱着,让你抱。”
甜蜜得过于麻烦了,知亦有时也会揶揄一句:“你现在是越来越烦——粘人了。”
祁烬最近精进的甜言蜜语那一套,不知道是从哪个坏男人那里学的:“那当然了,知知不知道吗?我想时时刻刻都跟知知粘在一起。”
知亦有时候真的好想报警找警察蜀黍,说他的男朋友耍流氓。
祁烬只是抱着还不足以满足他自己,给在知亦脖颈处的凉唇一点没闲着,这会儿对着知亦的脖子连吮带啃的。
一下一下的嘬着知亦的肌肤,烫得知亦浑身都像是在被炙烤一样。
又或许带动他全身温度的不是祁烬的吻。
知亦在祁烬之前,很少自己弄过,他那时对性不太强烈,之后遇到祁烬,就成了恐惧。
如今,祁烬每天变着法的要处处挑逗他。
知亦双目迷离晕眩,他索性也就阖上了眼,微微倚靠在身后祁烬的坚硬宽阔的胸膛里。
祁烬吻着吻着就开始垂涎起知亦浮肿的嫩唇来了,还真让他找到了机会。
两人都是偏侧着脸的,互换着鼻息,热气一时间萦绕在两人脸上,知亦脸上也升起红霞。
祁烬就是典型的阿尔法男人,他主打的就是一个进攻。
谁也不能阻挡他的步伐,他就是要侵占知亦。
他的游舌在知亦嘴巴里可谓是一片扫荡,致使知亦哼哼唧唧都含糊不清,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唔唔……”
他想要叫祁烬停下的,但祁烬疯了,可祁烬是知道怎么让他快乐的。
只是极乐之颠,过于极乐了,他有时候真扛不住呀。
他只能发出类似幼兽的低鸣,来彰显他的抗议。
不多时,知亦真就双腿一软,要不是祁烬那只禁锢在他腰身上的胳膊,知亦能直接跪倒在地上。
太刺激了。
现在知亦是祁烬的小挂件儿了。
经过昨晚上那一遭,知亦本就身体虚弱,如今更是呼吸急促,喘得厉害,耷拉着好几撮碎发的额间都在溢细密的香汗了。
祁烬的骚话虽迟但到:“知知,你好香啊,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太香了,都给我香迷糊了。”
他说就说,还猛吸知亦,真跟个瘾君子一样,变态。
“你身上有一股奶味儿,你是怀孕了吗?”
知亦被吓得身体一哆嗦,本是在喘气儿的,差点一口气没过去。
“祁烬!”
咬牙切齿的叫出这个名字,知亦用手肘怼了一下身后的人:“你是不是有病?”
事实证明,祁烬病得不轻。
“知知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知亦:“???”
不仅如此,祁烬还爱抚的摩挲他的肚子。
“祁烬,我是男的,我生不出来。”
祁烬眸光刹那变得狠厉:“知知,你给不给我生?”
紧接着,不等知亦回答,他就被祁烬推坐在了马桶上。
知亦精致脱俗的青春面庞上闪过惊恐:“祁烬,你小时候到底有没有上生理课呀?”
祁烬动作急躁得很,语气也急:“没上过,我不管!”
之后将近一个小时,知亦接受了祁烬的棍棒教育,泪水涟涟淌下,只能哭着答应:“可以,我可以。”
祁烬最近撸猫撸习惯了,这会儿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祁烬也这样撸着知亦乌黑顺滑的发丝。
盯着正进入贤者时间休养生息的知亦,祁烬双目缱绻,饱含爱意:“没关系,会有的。”
知亦本以为是祁烬的玩笑话,可没想到,祁烬没两天,真给他变出来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