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亦一进汇报厅,就翻了个白眼,连带着白术他们也立在门口走不动道儿。
祁烬似笑非笑的坐在那儿,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领带还是知亦早上给他打的,一整个衣冠楚楚。
狭长的瑞凤眼眼尾上翘,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一旁还有一个略显冤种的叶识跟知亦打着招呼。
柯珏如今对祁烬还是有少许的敌意,此刻特意凑近知亦莹润白皙的耳廓旁,贴着人耳朵说话,都快亲上去了。
“你完了!”
知亦回头疑惑的望向柯珏,不明白他那话什么意思?
柯珏眼神讳莫如深,却是皮笑肉不笑。
“我们公司的设计方案要真被选上了,你就等着每天白天晚上、没日没夜的,被金主欺压吧!”
白术也给了知亦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儿。
而在祁烬的视角看来,柯珏明显对知亦贼心不死,惦记着这块肥肉。
可恶,不能动柯珏了,当好人真压抑呀!
一场汇报下来,祁烬明显心不在焉,心都飘到身后的知亦身上去了。
想去挨着知知坐,想要和知知贴贴。
知亦他们公司并不差,最终评选,项目落到了他们公司头上。
柯珏说风凉话不嫌事儿大:“哦,完蛋咯,你要被资本家剥削了!”
“男友突变顶头上司,你就等着他好好的压迫压迫你吧。”
知亦怎么感觉柯珏在幸灾乐祸。
柯珏可不就是在幸灾乐祸吗?
就得让知亦吃吃苦,让他知道找祁烬当男朋友的坏处。
汇报完后,祁烬是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知知,来办公司,等下一起回家。”
知亦总觉得祁烬说的这个一起回家中,隐藏着什么惊天大阴谋。
而他目前处于弱势地位,不得不听从祁烬的指令。
幕后老板的办公室在楼上,是一个隐秘的独立空间,知亦连门都没敲,就已经跨入了祁烬的办公室。
猛然想到,他现在算是乙方下属,祁烬是甲方爸爸,得讲究点礼数。
刚准备退出去敲门重进,一只手就缠绕上了知亦的手腕儿,整个人就被扯进了办公室,随即而来的是男人强有力的压制。
知亦被祁烬抵在了门上,不过后脑勺还是被祁烬护着着,就只有屁股和腰撞了一下。
“知知~”
痴迷得跟发q一样的声线,知亦这些天已经听了无数次了。
祁烬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变态痴汉,此刻已经开始一边压着他舔舐热吻,一边急不可耐的开始解他的衬衣。
因动作过于粗暴,领结半天都没解下来,知亦差点没被祁烬勒死。
“你谋杀亲夫啊?”
知亦这话一出,他就听见耳边一声低笑。
“不谋杀,我直接刺杀。”
男人这才停下急色的动作,和那难以忽视的热涨欲求,慢条斯理的解开知亦精细玉脂脖子上的黑色领结。
知亦无语凝噎,虽然强装镇定,但脸早就羞红了。
是什么,让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变得骚话连篇。
是yu望,难以抑制,急需泄露的yu望。
祁烬这段时间又身上的肌肉又结实了些,抬手之间,满是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一头利索的大背头梳得桀性。
解开之后,祁烬又将知亦的领带,连同知亦的手一起别在知亦身后。
知亦清楚祁烬什么意思,祁烬嘴巴一抿,屁股一翘,知亦就知道他又要玩儿什么花样了。
知亦这一秒还神色冷寂寡淡:“一定要玩儿这么羞耻的东西吗?”
不想玩儿这个。
祁烬将知亦的手束缚在身后后,笑得情.潮高涨,满含期待:“要玩儿,知知就配合我一下吧。”
这一秒,知亦也立刻变了脸,佯装出一副被祁烬压迫逼良为c的弱势模样,眉眼一怂怯,压低了声音娇弱道:“祁总,您别这样,放过我吧。”
妈的,祁烬这个老变态。
祁烬也瞬间进入角色,整个人柔情不复,眼中虽有对男色的渴望,但更多的是权势养出来的狠戾。
“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
知亦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心想祁烬那个狗崽子还捆得够结实的:“祁总……”
“别忘了,你的公司还在我手里,你也不想你和你的朋友努力了这么久的项目付诸东流吧?”
尬得知亦扣jio,眼眶还是憋了水雾出来,没有手,那就用身子去蹭祁烬:“祁总,不要,求求你了。”
被刻意放缓的的声音轻柔如柳絮,挠得祁烬心口直痒痒。
祁烬一只手掐住知亦那盈盈一握的眼神,又软又细,顺着腰往下,与知亦反抗的手互相推拒着。
“祁总,不、不行的,你别这样……”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祁烬还恶狠狠的捏了一把软嫩浑圆,知亦都快跪到地上去了。
祁烬又拍了拍他:“自己去沙发上跪好。”
知亦耸着眉眼,萦着氤氲可怜的水汽:“祁总,真的不行的。”
“你也不想你的公司和朋友出事儿吧?”
祁烬说这话时,声线沉哑阴祟,黝黑的眼眸中迸射出甘冽的寒气,又似剑一样锋利,还真让知亦回想到当初自己在公寓面对祁烬时的恐慌与畏惧。
植根与心底的害怕在这一刻让知亦头皮发麻,像是彻底回到了那时候。
知亦下意识听从祁烬的命令,去到宽大的沙发上跪好。
回头时,男人衣衫半解,手中的领带让知亦瞬间恍惚。
他把领带看成了软鞭。
而顺着光的祁烬,真的好像在别墅那一晚上的祁烬,神态与动作完全就是如出一辙。
豆大的热泪瞬间夺眶而出,知亦轻软怜弱的叫了一声:“祁烬。”
“能不能不玩儿这个?”他乐意跟祁烬玩儿这种情景剧,但不想是这种的。
祁烬也洞悉了知亦每一个表情,知道知亦是真害怕了,立刻上前将人抱在自己腿上:“怎么了?知知吓到了吧?”
知亦的睫毛被眼泪濡湿,嘴唇紧抿,不想说话,还别开了视线。
祁烬边给人解着领带边吻嘬着知亦的脖子:“好,你说不玩儿就不玩儿,你有权利拒绝的。”
过往的某些心理阴影,或许会用一生去治愈,他也想用一生去弥补。
如果,他有幸能与知亦一生的话!
正文完!